第9章 有些累了

　　身旁的姑娘柔声給季梅释疑，看起来很容易亲近“快把两只手伸到后背的皮铐里，一会儿组长要进来检查，发现了又得挨鞭子。”

　　季梅这才发现，别的便池保洁员的双臂都是铐在后背墙上的一副皮铐里的，便也只好忐忑不安地把双腕伸进去“咔喳”皮铐自动锁紧，季梅的心也一下子被锁紧了，不仅如此，扣紧双脚踝的锁铐自动抬高，把小腿紧紧贴住大腿，后部，被机械强行顶凸，现在季梅、雅萍只有头是自由的了。

　　正在心慌，组长进来检查了，恶狠狠环视一周，每位保洁员都惶恐不安地垂眉低目。胖女人慢慢踱到季梅跟前，用鞭杆挑起季梅秀气的脸，死盯着她“张开嘴。”

　　季梅不知她要怎样，但不得不张开嘴“嗯哼…咕噜…呸。”胖女人了一口粘痰，吐进季梅的嘴里。

　　“哦？！”季梅张着嘴，惊愕而屈辱地望着胖女人，眼泪立时涌出眼眶。胖女人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季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胖女人开始发怒，握着皮鞭的手稍稍动了一下，就在此时，季梅“咕噜”一下，硬是把那团恶心的痰了下去。

　　胖女人这才慢慢和缓下来，一转身，摇晃着肥硕的股，走了。“幸亏你机灵，咽了下去，要不然，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那个老女人更年期综合怔，看见漂亮年轻的保洁员就来气，总要整治一番的，以后你要格外小心她。”

　　身边的保洁员悄声告诉季梅这些情况。季梅已经吓得浑身冷汗了！雅萍更惨，下已经淅淅沥沥地失了。

　　“我今天居然这么麻利地就上岗了？！”组长走后，室内一片肃静，季梅已经被锢在小便池…

　　她的新岗位上了，稍稍缓了缓紧张、羞怯的神经，自己反思起来，感觉一进这个大厦，就有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压力，迫得她象是被催眠一样，机械而规范地完成了保洁员的技术动作：“光、洗体内、皮肤消毒、狗爬、跪在小便池里、自铐双臂”

　　“这一系列难以想象的羞辱动作，自己怎么竟然就那么…那么痛快地完成了？竟然没有产生一点点抗拒？”

　　“这…这还是原本倔强、刚强的那个季梅么？”左右看看屋内的同事们，一共有二十名小便接待保洁员，面对面两排跪立，而卫生间门口两旁，跪立着两排穿白上衣、兰短裙制服，漂亮脖子上系着红领结的保洁服务员。

　　无可奈何的季梅认命似地轻轻舒了一口气，扭了扭难受的股，慢慢调整好情绪，认真准备接挑战，做好本职工作，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她的第一位客人。

　　＊＊＊正在季梅跪得几乎麻木的时候，两男一女三个职员说说笑笑地走进卫生间，门口的保洁服务小姐连忙殷勤地导引职员们就位。

　　两个男职员站在季梅两侧的保洁员面前，而那个女职员则站在了季梅面前。保洁服务小姐麻利地为两位男职员掏出茎。季梅顿时被两只赤的晃得脸绯红。

　　正在羞怯，女职员的裙摆被小心地开，季梅惊讶地发现，女职员的里面竟然没有内，而且象男人一样凸小腹，把器同时也是器朝向季梅的粉脸。女职员很熟练地自己拨开两片薄薄的，道口就在季梅的双眸前面。

　　“呀…她？”用这种方式看着与自己几乎一样的部，季梅比看见男人的器更加羞愧，忽然，前面的粉红道口一鼓，一条淡黄略带味的水柱到季梅的脸上，季梅本能地紧闭双眼和嘴，羞辱地承受着同的侮。

　　女职员放完后，服务小姐连忙用嘴和舌为女职员清干净部，恭恭敬敬理好裙摆，送出卫生间。

　　“刚才的小便器好像不太好用，应该好好修理一下。”女职员轻描淡写地批评了季梅，然后潇洒地一甩长发，留下一路“咯咯咯”的高跟鞋声。

　　听到这样的投诉，保洁服务小姐们都面面相觑。就在季梅还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的惶惑期间，保洁组长…

　　那个凶狠的胖女人进来了。她怒气冲冲直扑季梅，走到季梅面前，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的竹条，照准季梅一对硕大白的房，急风暴雨般的狂起来。“啊…”季梅惨叫。

　　“把她的嘴给我上。”一个服务小姐哆哆嗦嗦地连忙拾起一块抹布进季梅嘴里，那是用来擦拭小便池溢出的抹布。

　　“呜…”季梅被牢牢地锢，根本无法逃避，现在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一对娇的房被打得突突跳。季梅连求饶也办不到，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房变得愈来愈红肿，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胖女人终于累了，恶狠狠地环视保洁服务小姐“刚才是谁在这个便池服务？”

　　“是我。”一个服务小姐吓得一路狗爬，爬到胖女人脚前，不停地亲吻胖女人的胖脚“组…组长…我叫尹华…是我不好…没…没…纠正她…她她的…错误…““没用的东西，看看你的狗，都把地板脏了。”

　　胖女人一脚踩住小尹的头，用竹条指着小尹身后的一路迹，原来小尹早被吓得小便失了。

　　“啊？我…我马上干净…求求组长饶了我。”胖女人松开脚，小尹连忙狗吃屎一样，沿着自己的迹，一路过去。众人都忐忑不安地默默看着。完之后，小尹又乖乖地爬到胖女人脚前，等待发落。

　　“哼，你还算识相，去给那个新来的货做个榜样，让她在你旁边学习。”小尹磕头谢恩，爬到季梅面前，怒怨地瞪了季梅一眼，把季梅的锁铐打开。

　　然后揪住季梅的秀发，一把扯出便池，季梅扑倒在地。小尹自己跪上便池，熟练地让锁铐铐紧自己，她要做个便器的榜样。季梅的被胖女人狠狠踹了一脚“母狗，跪到旁边去，学着，以后再出错我活扒了你的皮。”

　　季梅脸泪水地默默跪到小尹旁边，自己把口的抹布取下来。胖女人走了。保洁服务小姐们都围拢在小尹面前，一边安慰小尹，一边斥骂季梅，有几个跟小尹特别要好的姐妹还替小尹狠狠了季梅的耳光。季梅屈辱地连连认错赔礼，尤其看见小尹因为自己的过错而遭受惩罚，确实感到对不起小尹，一再道歉。

　　小尹冷冷地怒视着季梅，也看不出是否原谅了她。季梅最终只好默默跪在小尹旁边，认真观摩她如何侍候放的职员。整整跪了一天，季梅连午饭都没吃上，临下班时胖女人来了“母狗，你学会了么？”

　　“是，组长。”季梅匍匐在胖女人脚前。“上岗，我看看你能不能过关。”季梅忍着膝盖的酸痛，再次锢在便池里。胖女人命令所有保洁员向季梅放。保洁员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在季梅面前拨开，把向季梅脸上洒。

　　季梅紧张地大张着嘴，追逐着柱，生怕漏出一滴。有些跟小尹要好的保洁员，故意摇晃着柱，洒得季梅脸、身，却不让她的嘴接住。

　　待到全部保洁员放完之后，季梅的肚子已经明显鼓涨了，红肿的房被浸啧得如百万蚂蚁在啃噬。“你看看你身上，淋淋的，说明你还没有能力完全胜任小便器的工作，你看来还需要再回培训部训练。”

　　胖女人一边说，一边用竹条戳点着季梅的头。“啊！不…求求您…组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求求您不要再让我回培训部了，求求你。”

　　季梅泪面，惊惧地哀求胖女人。“哼，货！不想回去？”季梅使劲点头“那你连累小尹受苦，你该怎样赎罪？”

　　“我…尹姐姐…你…惩罚我吧…”季梅诚心诚意地恳求小尹原谅。小尹尚未决定，小尹的最好的姐妹小夏抢先发话了“尹姐，不能轻饶她，应该让她长长记。”

　　“嗯，对，小母狗，你的看法很正确。”胖女人出冷酷的微笑，用竹条轻轻打着小夏的股。“来，用这竹条她的。”“是。”小夏得意地接过竹条，近季梅。

　　“母狗，你难道连基本的受罚姿势都不会么？”胖女人踢了季梅一脚。季梅无奈，仰躺于地，高分两腿，双手扳住，把稚的部完全出。

　　小夏跨在季梅上方，扬起竹条，狠毒地打起来。季梅紧紧咬住嘴，全力承受着部的剧痛。小夏了数十下，有些累了，小尹的另外几个好姐妹就接过竹条轮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