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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头轻轻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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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瑕边体会着快,边回答靳童的问题,她的房已经被鞋跟踩的接近极限。“瑛瑛才六岁她会伺候个什么人?”靳童根本不考虑瑛瑛是树人亲生女儿,树人会不会同意让瑛瑛来给她当小使唤丫头。

  “妈,瑛瑛是干不了啥活,但是给您当个人体盂还能行的。另外妈您不是有那面具式具吗?给戴在瑛瑛头上,让她为您做,岂不正合适?趾趾不也才六七岁吗?到时就让瑛瑛和足足趾趾一起睡在笼子里!”范瑕向靳童大献谄媚说。

  “嘻嘻!反正再多几个也养得起。”靳童非常了解范瑕的心理,范瑕自己不但喜欢受她,也愿意欣赏她待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靳童探出脚“啪啪啪”打了范瑕脸四五下,又伸脚鞋底在范瑕的双上碾拧…

  这是对范瑕的施爱和奖赏。“呵呵,奴婢,那你的嘴应该给我啥?”“奴婢的嘴就算…‘机动嘴’啦,妈妈需要奴婢您哪,奴婢就您哪!嘻嘻。“范瑕朝靳童扮个鬼脸儿急中生智地回答道。

  “哈哈你还真会造新词!在家你就给我当‘马’、用你两个肥子给我当‘脚垫’。外出我带孩子不方便,我带你,你的嘴就全方位伺候我。注意要勤漱口,保证清洁卫生呦。”

  靳童脚踩了踩范瑕嘴也造出俩新名词。“谢谢妈妈抬举!谢谢妈妈!”范瑕掉靳童的拖鞋,捧着靳童的脚丫子狂吻着脚心儿。***“爸,你就不想你那小宝贝女儿瑛瑛?就让她跟着荷花受苦?”范瑕今天没开自己车,而是搭树人的车去上班。

  树人很奇怪范瑕怎么突然问起瑛瑛来了?看看范瑕没回答,他知道范瑕话后面还有话。“这两天妈妈来月经了呢,需要用女童的嘴为妈妈清洗娇贵的。”范瑕无须跟父亲说的太明白。树人立刻听出范瑕这话的含义,连忙追问范瑕:“是你妈的意思还是你的主意?”

  范瑕从树人说话那语气,就知道树人是赞成让瑛瑛来给靳童用嘴清晰户,看父亲那急切的神情,是早有意让瑛瑛来伺候靳童,怕靳童不接纳而已。

  “你到处种下的这些孽种妈妈愿意见到她们才怪呐!不过这要看你是心疼瑛瑛还是更心疼妈妈。瑛瑛是来给妈妈用嘴保养的又不是来受你宠爱的,妈妈有理由拒绝么?”

  “你仙子妈妈的小那么娇贵,瑛瑛用嘴给呵护本来就是应该的!好好好我下午就去把瑛瑛给接来,这保养仙子的事儿可耽误不得。”

  树人和范瑕,父女俩并排跪在靳童面前给靳童脚丫子,互相不回避地用嘴伺候靳童下身,谁还不了解谁啊!

  “还有,欣欣已十六七岁,就白养她十来年?她就不能给妈妈做个使唤丫头吗?你是不是还在念跟这小货的一夜情呀?就这种档次的女孩也能勾起你的怜爱?真是对仙子妈妈的侮辱!”范瑕讥讽父亲道。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提它做啥。”树人脸红到脖子,有些恼怒地打断范瑕。

  “我才懒得提那小货!我是心疼妈妈。你每天都让妈妈…用脚为你做那事儿,你就不怕把妈妈那仙脚丫累得又又壮呀?哼那小货她不是喜欢用嘴给你吹么?让她来配合妈妈,即减轻妈妈的辛苦又让你更快活,岂不更美?

  我若不是…哪轮得上让那小货来…另外我听说,那小货现在连学都不上了,荷花那个货,准备把那小货嫁给什么一个乡长的傻儿子,这不是丢咱家的人么?”

  范瑕带有愤的意味揭父亲的老底。“当初我就想让欣欣留下给你妈妈做个保姆…我不是对这孩子有什么念头,是看好这孩子温顺听话…我什么更快活不快活…是次要的,关键不能太劳累你妈妈。

  “树人倒还真没往这上想,靳童的美丽,让他天天欣赏、服侍,他就是没生活也感到很足!更何况他沉浸于用靳童的丝袜自,被靳童穿着拖鞋踩踏他那活,比让欣欣口百倍千倍!

  “爸,您也就甭遮遮掩掩了,女儿是学医的看待这种事很平常,其实您养我们几个女儿也很不容易,也该享受享受快乐,上天赐给您一个仙子,不珍惜是罪过呢!”其实范瑕和爸爸关系最亲,也最关心爸爸,觉得爸爸以前的婚姻实在不幸。

  树人眼望前方开着车,没有说什么。女儿当中,范瑕最肖他禀、有他的风格。树人当天下午去找荷花,直言不讳地讲明接瑛瑛回家,是让瑛瑛用嘴为靳童呵护下身。

  荷花连句不的话都不敢说啊,反倒劝瑛瑛要听话,好好给贵人妈妈呵护,别惹贵人妈妈生气找挨打。

  当初树人以其市领导的身份和地位,选择小有姿但毫无气质的荷花做他的姘头,就冲着荷花对他极其温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来则笃去则不怨。

  树人和荷花有了瑛瑛后,感觉和荷花之间有了牵绊,曾多次表示后悔骂荷花“居心不良”妄图用孩子拴住他。

  荷花不敢奢望树人多么疼爱瑛瑛,她把瑛瑛视为她和树人“爱”的结晶,但求树人不厌恶瑛瑛,不因瑛瑛而厌恶她,她就烧高香了。荷花也听说、范璞和范瑕都先后“幸福”地给新妈妈做使唤丫头奴婢,荷花就预感到女儿瑛瑛早晚也摆不了给靳童当小使唤丫头的命,荷花甚至嫉妒樊樊、范璞这两个非亲生女都在家享受温暖,她和树人的亲生女儿瑛瑛倒被赶出了家门跟着她在乡下受苦,心里埋怨树人怎么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忘啦?

  荷花觉着:那靳童有范瑕、范璞、樊樊,小保姆阿花和月儿四五个人伺候,瑛瑛去了有啥活儿做,大不了给那靳童下个跪,被靳童在树人面前撒娇地骂几句打个几下,以显示她靳童娇贵呗。

  以前范璞和樊樊哪个少挨她的打骂了?吃的不都是她和女儿瑛瑛、欣欣的剩饭剩菜?欣欣看到养父竟象少女见了情人般地激动和心跳,站在一边深情地看着树人不说话,心里却好想上去“吃”养父那活,她认为这就是“爱”!

  范瑕所说荷花要把欣欣嫁给乡长儿子,有这事,欣欣是千万个不愿意呀,这才拖延下来。树人又叱骂荷花要把欣欣嫁人也不跟他说声,荷花给树人跪下自己打自己嘴巴子认错。

  其实荷花是心里有些嫉妒欣欣爱上树人,也是发对树人的幽怨,才要把欣欣嫁人的。树人给荷花留下些钱,带着瑛瑛、欣欣回去了。路上树人直言不讳地告诉欣欣:她回去是要她以嘴代替仙子妈妈的玉足为他做那事。叫欣欣把重点放在保护仙子妈妈玉足上,不要只想着让他快活,或只顾自己足。

  欣欣听得是面红心跳呀,低个头不说话,从养父的口气里,已经知道自己要想在家里留住应该怎么做,爱养父就要首先爱仙子妈妈的玉足!

  树人又告戒瑛瑛,要绝对听仙子妈妈的话,不然他会狠狠打她,要学会伺候仙子妈妈!瑛瑛向来很怕父亲,直点头。这新家欣欣和瑛瑛都是第一才来,布置得十分豪华的大别墅,让欣欣和瑛瑛感觉住在里面的新妈妈一定是下凡的仙女!

  树人让欣欣和瑛瑛洗了澡换上很暴的仆人装…暂时穿范璞和樊樊的,欣欣穿范璞的衣服还合身,瑛瑛穿樊樊的有些大。

  两人跪在二楼客厅门口…部坐在脚上,以肘撑地,头轻轻抵地,等候着仙子妈妈回来。客厅沙发两边,足足和趾趾以同样的姿势跪着。范璞和樊樊也都早早放学回家等着服侍妈妈。

  范璞以前很嫉妒、甚至都不敢嫉妒欣欣和瑛瑛有母亲罩着,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样子,为了生存还要讨好欣欣和瑛瑛。

  如今不同了,姐姐范瑕还没下班,范璞就象个二管家,对欣欣和瑛瑛发号施令,矫正欣欣和瑛瑛的跪姿,代她俩见了妈妈应该怎样施礼、怎样服侍妈

  妈…靳童翘着二郎腿坐在架于谭妈上的太师椅里,股下垫着厚厚的软座垫,双臂优美地轻搁在扶手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谭妈的背上。

  随着谭妈爬行,靳童身子微微摇动,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一晃一晃的。树人、范璞和樊樊直身跪行跟在两边,进了二楼客厅。欣欣和瑛瑛稍抬起头。

  只见仙子妈妈好美丽、好华贵、好威严,简直就是仙女、女皇!范璞和樊樊脸上带着虔诚、幸福的微笑,就连那谭妈脸上也看不到有半点的屈辱和痛苦。“快拜见仙子妈妈!”树人招呼欣欣和瑛瑛两个道。“仙子妈妈好!奴儿拜见仙子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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