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妈妈冷漠地回答“没有”并叫我吃饭。我低着头吃东西，妈妈几次想说话，看我闷个头就言又止了。“回房了。”

　　吃完我招呼了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妈妈目送我进了房，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一定很困惑吧？他怎么知道我现在的问题呢？

　　我翻开作业想用学习忘记这些不愉快，但是我仿佛听见了水声。经验告诉我，是妈妈在洗澡，因为我的房间离洗手间很近，所以每次那里有什么大动静我都能听见。

　　这在平时是很平常的事情，但今天我心里却跳了起来，成女人的身体也开始在我脑中像电影一样闪过，我要偷看妈妈洗澡。

　　我忽然出现了这个想法，吓了自己一大跳。我开始责备自己，骂自己是禽兽，但是心理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说“我要看”

　　最后好奇心和火战胜了理智，我了开房门向卫生间看去。我知道妈妈洗澡向来是不会锁门的，因为在家里没这个必要。

　　但是一出来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心里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办。我知道只要把卫生间的门轻轻了开一点儿，就能窥见里面。但那不是成了禽兽？再说也很容易被妈妈发现，因为卫生间的空间并不大。

　　不像有的小说写的妈妈发现不了，难道他们的妈妈都是傻子，没有知觉？最后我还是没有敢做，但是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把门打开一条，等妈妈从洗手间经过我门口。

　　果真几分钟后妈妈裹着浴巾走过我门前。妈妈真太美了！像出水芙蓉一样。浴巾裹住妈妈身体的中间，肩头和双腿在外光滑晶莹。

　　披肩的头发像刚出水的丝绸柔软地散落到肩上。几秒种而已，母亲就离开了我的视野，但是我不争气的小弟弟还是站了起来。望的火苗在我身体里窜开来，我大着胆子走了出来。

　　我跑到正对母亲卧室门的客厅的一个沙发后面，希望母亲没有关门，好偷看她换衣服。因为我知道母亲浴后都要换内衣的，而且母亲以前也经常不关门换罩，那时对她没兴趣，也懒的看，但换内是会关门的。

　　我不知道母亲浴后换衣服会不会关门，因为那时我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来没见过。母亲一般都是在我回房后收拾完家务后才去洗澡的，就是偶尔白天或提前洗，知道我在活动也会关门的。

　　今天火焚身的我想试试运气。果然母亲没有关门，不知道这是上天的恩赐还是惩罚。我躲在沙发后面探头望去，看见母亲正光着身子背对着我在抽屉里翻东西。

　　由于比较远，光线也比较暗，母亲房间只开了壁灯。只隐约看见股和背身，但这也让我兴奋不已了。

　　只见母亲拿出一条内抬腿伸了进去，就在那一刻母亲的户了出来，貌似是浅褐的肥厚的那种，正是A片里我喜欢的那种成肥厚，我不喜欢那种单薄的。

　　我的心狂跳不止，好险没。我慌张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心里既兴奋又复杂。那天我破例手了。后我感觉莫名的空虚，心理也觉得好恶心。我不想再想这种事情了，迅速地关掉灯蒙上被子想用睡觉忘掉这一切。

　　我躺在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模样和她的身体，然后又觉得自己很龌龊，自责自己。就这样反复的思想斗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糊糊地睡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有人在叫我，似乎是妈妈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妈妈正和蔼的看着我：“小懒虫快起来，上学要迟到了。”原来我是睡的太死，妈妈进来叫我起。

　　看着妈妈和蔼的表情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很惭愧，心情很复杂。妈妈看我起来了叫我快点收拾去吃饭，就转身离开了。吃饭的时候我暗自下决心“以后一定不这样了”但是看到妈妈还是有点心。

　　上学的时候我的心总是平静不下来，一直在胡思想，最后我想个折中的办法：暗恋妈妈就暗恋吧，只要把握尺度就好，我也看过一些书，书上说青春期的男孩子或多或少都有暗恋母亲的行为，只要好好把握，还是可以平稳过渡的。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好过多了。晚上回家的时候妈妈还没下班。看着整洁明亮的房间我忽然感觉很温馨，心情也变的好了起来。于是我打开电视，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五点半左右妈妈回来了。

　　“宝贝，妈妈回来了。”听到妈妈的声音我走到门口想表示下接。当时妈妈正弯着换鞋，她下身穿着紧身的牛仔，子将她丰腴的下半身曲线完全勾勒出来，管服帖地贴在笔直的双腿上，上面三角地带也被完美地雕琢看上去，十分人。

　　上身是开领敞衫，里面衬着白色的低领衬衣，由于她弯着身子，我透过衬衣看到粉的围和被围挤出的完美沟。我被这样的美景吸引了，小弟弟条件反地站了起来。我慌忙转过身。

　　“怎么才回来？”边说边往房间走去。“宝贝饿了吧？妈妈换了衣服就去给你做饭。”妈妈回答道。回到房间我的心还没平静下来。“怎么还会这样？”我在心里喊道，但是刚才那一幕始终在眼前晃动。

　　望一次次被唤起，慢慢噬着我的理智。我想起妈妈刚才说要换衣服，我决定去偷窥。妈妈有时换衣服是不关门的，除非换内，她每次必关，其他时候就连换罩也不会太避讳我。

　　这点我是见过的，只因为以前没把妈妈当女人，也没去注意过，也懒得去看，更别说偷看了。于是我轻轻地打开房门向客厅斜对面母亲的房间望去。果然不出所料，妈妈并没有关门。

　　我尽量装着自然地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此时的母亲正背对着房门在找衣服。她身上也仅仅穿这一条白色的三角，丰润雪白的身体几乎全部展现在我的面前。

　　此刻我想逃，但是望控制着理智让我没能挪动半步，而是死死地盯着母亲的身体贪婪地欣赏着。妈妈似乎感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见我站在门口。

　　她没有像很多小说里写的那样惊叫一类的举动，因为中国母亲在自己的子女面前根本不会有那样的反应，他们在子女面前一般都比较随便的，这是中国母亲的通病。

　　他们根本忽视了女人的身体对处于青春期儿子的惑，所以它们一般是不忌讳在自己的子女面前袒除下体以外的其他部位，更何况是背对着呢。

　　母亲微笑着，边把一件T恤套在身上（母亲在家里大多数情况是不戴围的）边说：“宝贝，怎么了，饿了吧？妈妈换好衣服就去做饭。”

　　然后，她转过头从衣柜里又拿出一件短裙抬起修长的丰的大腿套了上去。我的天啊！这一系列动作对我来说太具有惑力了。看呆的我站在那里，巴已经高高立起来，我真想冲过去把妈妈摁倒然后把我肿的吧进她的体内。

　　但是仅存的理智让我没有那样做。母亲换好衣服看我还站在那里有点儿疑惑。我发现了母亲的表情装做愤怒的样子。“回来这么晚还慢慢的，想饿死我啊！”并转身向客厅中央走去。

　　“小祖宗，妈妈今天接个案子，谈得比较晚，对不起了小祖宗！你想吃什么？”妈妈边说边往厨房走去。

　　我坐在沙发上看去，妈妈在用通透玻璃间隔的厨房中忙碌的母亲，心中升起了歉意和内疚。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亵渎养育我疼爱我的母亲。

　　心里极了的我打开电视，不一会我就被电视节目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也许这就是做儿子的没心没肺吧。我一直想占有母亲，但传统的道德观和恐惧心又让我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就这样在矛盾复杂的心情中过着，在这里，我就不用过多的文字来描述了。

　　要说的是爸爸在这些时间里还像以前一样很长时间才回一次家，而且每次回来都和妈妈吵，并动手打过妈妈2次。那时我又好可怜妈妈。很恨父亲。

　　爸爸每次和妈妈吵都会骂妈妈“冷淡”这个词我记忆很深刻，并怀疑妈妈是否真的像爸爸说得那样是冷淡。2001年我升入高三。妈妈也在我升入高三的第一个月里提出和爸爸协议离婚。

　　在妈妈提出离婚的前几天里，妈妈找我谈了次话。跟我说明她的想法并征求我的意见。我对妈妈说：“我无所谓，你们离不离婚都不会影响我什么，离了倒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