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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心里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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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探头发里藏了一个锋利发簪,却击在虚竹的宝甲上折断了,她随即双指如电向虚竹双眼。

  虚竹勉强躲过,脸上却挨了重重一掌,火辣辣得一阵头晕目眩,不住踉跄后退,但此时双腿已累得发软,刹那间险相环生,只有慌张躲闪的份儿,连降龙十八掌也不及使出。

  探贴身紧腔悲愤,招招拼命,突飞起双脚重重蹬在虚竹心口。虚竹闷叫一声,滚出丈远,好在内力深厚,又有宝甲护身,但探随即扑过来,使出一招双鲛翦,两只小腿如剪刀一般死死夹住了他脖子。

  探拜师南海神尼门下,自小练习腿上功夫,已深得南海神尼成名绝技无影脚的真传,登时剪得虚竹呼吸不得,头昏眼花,片刻间便目鼓舌突,面皮由红变紫,探双腿却突然没了力气,仿佛一下被出了筋骨。

  虚竹蒙之际,哦唔一声缓过一口气来,心中骇极,咳嗽着慌乱一推,但觉触在探一方柔软处,不及多想,运力伸直手臂,听得探闷叫一声,待他出手来,才知自己半个手掌跟着手指深深进了她蛤户里。

  虚竹捂着口挣扎站起,突觉怀中有物碎裂,用手一掏,掌碎瓷,两个装着“清风悲酥”和“和合散”的瓶子都被探蹬得粉碎,他这才想到。

  原来是这碎裂的“清风悲酥”救了自己一命,见探斜躺在地,姿势怪异,他试探着近前抬脚一蹬,探一翻身子,仰面朝天,双腿大分,腿间溢出一抹鲜血,浑身一动不能再动,果然再次中了清风悲酥。虚竹记起适才孟在他身上抬头哭泣,那时她们所中的“清风悲酥”就已消退,只是他当时火正炽,没有想到此节,真是好险!

  随即想到,其余三必定也恢复了体力,慌张一瞧,果然见她们三个都用脚尖牢牢点在地上,元紧紧闭目,而惜正对他怒目而视。虚竹大为惊慌,张开双臂忽闪着空气,从惜身后慢慢靠近,想把无无臭的“清风悲酥”引到她那里,但显然未奏效,惜转身面对着他,但颠着脚尖不灵活。

  虚竹见状踏起凌波微步,瞅准机会从身后将她抱住。惜惊呼着双脚蹬,虚竹趁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凌空抬起,紧紧顶住她后。

  然后急急运起了半吊子神功,着粒粒烫向蛤。惜痛叫一声,脊背顿时僵直,她的处膜厚实坚韧,虚竹这一下,用力虽猛但只撑开了门户,于是顾不上茎头疼痛,上前一步,再次用力一,终于贯到了蛤底。惜再叫半声戛然而止,原来虚竹慌张之下不由又使了一次“神功”怒茎在紧凑之极的道里一阵剧抖,抖得处膜粉碎。

  虚竹见惜过去,才真正放了心,用力一推两片娇小的,缩身了出来。惜的蛤出一股子处血,虽在昏之中,剧痛也使她蜷起了双腿,吊在绳下摇晃,处血顺着滴了下来。

  看到妹妹如此之惨,失声痛哭。元着泪,但双颊通红,目光有些空离。虚竹见了,知道元的“和合散”开始发作,心念一动,从怀中摸索出一些“和合散”的粉末,捏住惜脸颊,尽数喂在她嘴里。

  然后转身向探走去。探仰在地上,听到了妹妹的惨叫恸哭,看到虚竹阴险来到身前,便知自己也在劫难逃,眼中滴下大颗绝望的泪珠,心里悔恨之极,早知杀他不成,刚才不如自杀了断。

  虚竹抱起探放在桌上,肩上架住她双腿,嘿嘿笑道:“你们‘金陵女侠’果真名不虚传,爷稍不小心,两次都差点中了你们的道,嘿…”说着耸力进了去,也是刚到深处便运起“神功”

  探户已受了重创,哪里还能经得住这般蹂躏,发出抑制不住的悲鸣。听到这声悲鸣,心神忽一下崩溃,哭道:“我什么都从你,你放过她吧!”虚竹听了这一句,心中一动,却觉出巴变得有些麻木了,他知道又是那“狗神功”的缘故,慌忙刺麻木,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卖力累得大汗淋漓,但巴依然没了知觉。探刚才所中的“清风悲酥”较浅,毒开始渐渐消退,痛苦不堪地摇了摇头,双腿痛楚收紧。

  虚竹见她有了动作,两手抓住圆滚滚的弹,一面,一面用指间夹磨着硬弹弹的头,巴没了知觉,便要从手上找出一些乐趣来,还时不时俯下身去亲吻。

  探痛泣一声,软绵绵抓住虚竹手腕,却哪里能掰得动,更要费力摆头躲避他那可恶的舌头,一翻挣扎之下,疼痛得麻木的下体,忽似死灰复燃,不知不觉变得润了。

  虚竹却感觉不到巴已经得顺畅了,突然停住,硕大茎头剧烈拨花房深处,出滚烫珠,不得已再用了一回“狗神功”慌忙出来,坐在椅上息着收神敛气,也真的是疲力尽了,待巴有了知觉软成了一团,窗上也透进来清辉。虚竹吹熄了蜡烛,将探重又绑吊起来,探这时“清风悲酥”尽消,但心已如死灰,死人一般毫不挣扎。

  虚竹再去拾起子,走过孟惜时,顺手掴了她一掌,笑着骂道:“小蹄子,这一巴掌是替我好菱儿打得。”惜蜷吊在绳下,小腹疼得仍不敢伸直双腿,半昏泣道:“你杀了我吧,休再侮辱我。”

  虚竹停下脚步,反讥道:“休要侮辱你么?”说完端起她脸啐了一口。唾顺着惜鼻侧滑到她嘴角,惜闭目闭嘴,神色悲愤之至。虚竹见了,更生辱之意,捏住惜颌骨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往她嘴里吐了几口,又伸进舌头搅。

  忽然想起孟琏玩马夫人的招术,便把吊在房梁上的绳子放长一截,将惜放跪在地,然后从地上拿起捆她脚踝的绳子,打起来。惜蜷成一团,肌肤印上一道道血印,突被一鞭在了受伤的蛤户,不由惨叫一声,哭叫着爬逃,却被身后绳子拽住。

  虚竹见此,专打她股间,惜痛辱之极,转圈爬着躲。探绝望之际,痛见妹妹如此受辱,终忍不住再开口哭骂,虚竹听了,忽涌上莫名烦躁,向她就是一鞭,正在被他掐肿了的头上,探惨哼一声,疼出了冷汗。

  虚竹狞笑:“你刚才骗了我,现在你再开口求我,我仍答应放过你妹妹。”探犹豫片刻,哭道:“我…求你…”虚竹勾起手指弹了弹她那惊心红肿的蛤,笑道:“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你。”

  探蹙眉忍痛,羞愤之极,流泪再不出声。虚竹往身上也了一鞭,叫道:“你也求我!”剧颤,她的“清风悲酥”早消,转过身去口道:“求你…求你…我。”

  那字没有说出来,却也辱得呜大哭。虚竹得兴起,走了几步扬鞭从下到上了元一下,故意在她蛤户上“啪…”

  竟似击起了水花,元惊大了双眼,却发出一声婉转呻。虚竹一怔,见她赤霞面,嘴通红,呼呼着热气,头涨得红紫,蛤也明显肥大,而且微微翕张,溢出了丝丝水。这一鞭让元从“和合散”的药力中有些清醒,涣散的目光闪过一丝痛苦和羞愧,却又直直着渴求之

  虚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瞧,惊见好不容易软去的巴不知何时又是青筋暴,这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燥热,难怪心里突来烦躁,奇怪片刻,立明就里,刚才蹂躏惜的小嘴时,把她口中溶有“和合散”的唾入肚中,竟不知不觉中了药。

  虚竹吃惊挠了挠头,带着几分无奈,笑道:“天意如此,爷爷只得再辛苦一回儿。”说完放下绳子,手指抠进元热的蛤户,元立时大起来。虚竹随着也开始,神色变得狰狞,不觉被“合和散”刺得兽大发,叫道:“快求我,求我你!”

  元一灵未泯,终没有开口乞求,但却收紧了双腿,她恢复了内力,夹得虚竹竟不出手来,便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已钻出来的蚌珠。

  元突受一痛,松开了双腿,接着又磨来磨去,一时难忍之极,脸上神色却是羞愤,竭力抵抗情发作。虚竹手笑道:“我就不信你最后不求我。”说完离开元,来到惜身后剥开她的便要拿她当解药。惜的“和合散”也已发作,她被喂服的量大。

  这时已汗淋漓,被虚竹一拿,心里虽然惊呼,股却不由自主向他抬起。虚竹正要长驱直入,突然发现眼前圆润的眼粉红可爱,便将茎头向那里触了触,一试那种紧凑便不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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