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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圧紧了香菱腰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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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虚竹胆战心惊,忙不迭离开房门,悄悄走了两步,见隔壁房间闪着烛光,举手轻叩几下,房内传出稚声音:“谁呀?”这一声很慌张,仿佛吓了一跳。

  虚竹静候一会儿,门吱吱开了,娇小的香菱扶着门,唤道:“主子。”虚竹进屋在桌旁坐下,见香菱赤着粉白透红的一对小脚,边放着一盆热水便随口问道:“你在洗脚么。”香菱摇头慌道:“嗯…不是…”

  小脸突然绯红,连脖子都羞红了。虚竹见了一怔,随即不由一笑,已知她在洗哪里,暗道:“难怪马夫人说香菱长大了,神态果真不再一样。”

  香菱眼圈却也红了,她想起了母亲,那母亲告诉她先不要洗,等尽了再洗,如今脏东西尽了,母亲却不在了。虚竹见状知香菱想起了马夫人,拉住她手安慰道:“你别太难过,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娘报仇。”

  香菱点点头,紧接又忙摇头,噎道:“我不要报仇,我只想要娘,我刚刚有了娘…”虚竹见她哭得可怜,将她拉在身边抱在腿上,柔声道:“你没有娘了,不是还有我么,你自小跟着可卿主子,我像她一样对你好不好?”

  香菱深深低下头,想起可卿主子的死,泣得越发厉害,猫一样偎在虚竹怀里。虚竹用心抚摸香菱小手背上手指尽处五个小小的圆涡,待她哭了一会儿,哄道:“你不信主子么,别哭了,笑一下给我瞧瞧。”

  香菱忍住哽咽,应了一声,仰头强笑,颊边现出两个可爱的梨涡,脸上还挂着几颗晶莹泪珠,更显得肤晶莹,柔美如玉。虚竹心里一动,不由赞道:“菱儿,你真是好看。”

  香菱被他搂在怀里,又怕又有几分欢喜,羞道:“只要主子喜欢就好。”虚竹心里又是一动,瞧她红嘟嘟的小嘴,笑道:“菱儿真乖,给我再亲一下嘴,好不好?”

  香菱吓了一跳,却不敢说不好,瞧他凑近的亮眼,惊得赶紧闭上眼睛,密实的睫像帘子似的颤在脸上。

  虚竹在她眉心、眼睛、鼻子和小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去,但觉得香口,心赞真是人如其名,这个小美人就像一支清香藕。

  虚竹嗅着吻着,手到了娇,隔着一层裙仍觉出掌柔腻,不突盛,口中干热,道:“好菱儿,咱们以后在一起,你与你阿朱姐姐一样,叫我公子吧。”说着引香菱的一只小手摸向自己裆。

  香菱触到火热的突兀东西,虽不知他里藏着什么,但莫名的慌张万分,一颗心突突跳起来,惊慌点头道:“主子喜欢,我就叫…”

  话未说完,已被主子高高抱起。虚竹轻轻将香菱放到桌上,解她裙带,气越来越,说道:“公子像可卿主子一样对你,你也像对她一样对我。好不好?”香菱战战兢兢,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怯生生道:“照顾好主子…是菱儿…”

  她话又未说完,惊觉双腿一凉,裙居然被主子去。香菱惊惶失,慌张并拢双腿,又被主子的身体挡住,顿时羞急哭泣起来:“呜…呜!主子…菱儿知道错了,呜…我以后不敢了…”

  香菱惊悸之下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以至主子如此惩罚自己,不想主子一面继续她衣服,一面在她脸上、上亲个不停,口鼻着吓人的热气,气吁吁地道:“你来了月红,就不再是孩子,既跟定了我,我今儿个就要了你身子。”

  香菱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不由颤抖起来。她在园子里听到过“要身子”的话,暗地里也猜测过,要人身子就是要去她衣服,前些日子见人偷偷讲,说是袭人姐姐光着身子,从薛大爷房里哭着跑出来,又说这定是薛大爷要了她身子,难不成主子也想这般要了自己?香菱紧张得忘了泣,虽不明其详,但她知道“要身子”是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一时间惊惊羞羞,平生头回这么心如麻。香菱仰在桌上哆哆嗦嗦出一个娇如婴的少女体,一条油黑的长辫躺在身前,更显得浑身白如雪,身材尚未长成,但已显出凹凸有致,一双未及房虽然平坦绵软,但其上两颗细小的头却十分鲜红圆润,一看就是美的底子,股间圆滚滚粉嘟嘟,双腿间像夹着一个雪白绵桃,腿处肌肤细腻之极,隐隐泛出娇之极的青色。

  虚竹不觉了口唾沫,心道:“这么白白,说不定一口能咬出水来。”虚竹抬起香菱纤细柔弱的双腿,俯身要去试着咬一咬,却吃惊张大了双眼,见雪白桃子中间那条细密的

  随着双腿被他越分越大,敞开了水晶晶的娇红,而幽谷前庭分外,像门檐一样遮遮掩掩,其下稍稍翻出两片鼓如羽翼的朱,在朱上面的金沟处,俏生生伸出半颗珠。

  这颗珠圆润鲜红,极其惊夺目,就像年糕上镶着的那颗红樱桃。虚竹越凑越近,越瞧越爱,伸出舌尖尝了尝。那珠惊慌缩回,随即又被柔软细的朱轻轻吐了出来,眼见得越发膨,越发鲜红,油汪汪亮晶晶,似蒙上了一层汁。

  虚竹心里一阵发酥,这珠他只在发情的女身上见着过,而香菱纯得像个婴儿,可瞧她这颗珠子,似乎天生就会发情。

  香菱高蜷两腿,惊羞之极,腿间被主子呼出的热气熏得发发麻,又被一个粘津津的东西触了触。她心头一震,骇然身,见到主子把头埋在自己股下,正在自己和前几出脏东西的地方。

  香菱瑟瑟发抖,呼无声,实不明白主子为何这么做,而虚竹一口含下去,滑无比,还有着盈盈粉香,翕动鼻孔用心嗅嗅,恰是那条的香气最浓,舌尖轻轻挑开,便嗅到一股幽幽浓香,好似里面藏了胭脂。虚竹怔了怔,吃惊叫道:“妙啊,竟是一个香!”

  忽然想起薛蟠说过:白虎女子都有体香,就连眼儿都是香的。虚竹忙细细察看隆起的雪桃,果然见光滑得连孔都没有,登时惊喜不胜,叫道:“哈…以为你还未长,却原来也是个白虎,真真造化!”说着将香菱轻轻翻过来,扒开她滑腻丰,见圆圆的浅红色菊,没有半丝褶皱,光滑得仿佛发光,真真鲜美之极,凑鼻用力一嗅,一股暗香扑鼻。

  虚竹喜得一颗心蹦,大叫道:“好个香人儿,今后不管是谁,无论跟我赌什么,我也绝不把你让出去!”

  香菱正羞得无可复加,眼中噙泪,脸蛋红得似要渗出血来,闻言向主子乜了一眼,眼波如丝,水殇殇,竟有几分媚眼的味道。

  虽然稚气十足,但端的是风,娇无匹。虚竹瞧得不由一呆,心里接着大叫:“乖乖不得了!等她长大些,岂不要死人了!”

  虚竹本就有之意,此时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抚摸着把香菱翻仰过来,俯身亲了亲两个红的小头,急道:“好菱儿,公子喜欢死了,现给你个好处,你以后安心跟着公子。”

  香菱不知他说的“好处”是什么,惊恐不安低眼偷瞧,见主子从下掏出个黑忽忽的大东西,急匆匆伸到自己股下,须臾间传来火辣辣的涨痛。

  这种痛楚并不像衣针刺了手指那样疼,但令人惊恐无比,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心眼里。香菱蓦地睁大眼睛,骇得大声哭叫:“疼…主子!呜…好疼…”虚竹哄道:“忍忍就过了,公子这就要了你。”

  香菱听得一个“要”字,咬住嘴把叫声憋了回去,泪水了一脸。虚竹好不容易才进硕如卵子的巨头,觉得已将口撑到了极限,努了几次力,薄薄的朱始终紧紧箍住沟,再要进去一点也很艰难。香菱既惊痛又委屈,泪眼是哀求,实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样“要”自己。

  虚竹眼见沟里洇出了一圈血红,心下也不恻然,暗道:“现今我这大不少,难怪她受不了。”于是出咧着马眼的恶巨,磨着沾了处血的朱着金沟里的珠,时不时向深处试探一下。

  香菱哼叽几声,觉得不那么疼了,而虚竹却越来越没了耐心,不住一次比一次用力,待他再次挤进圆硕滚烫的巨头。香菱已疼得呜直哭,可怜兮兮道:“主子!饶过菱儿吧!”虚竹焦躁道:“忍一忍就好了,第一次都要疼的。”说着暗暗用力,在分外的紧热中,一点一点终于进去了一小半,不由起身呼口气,额上已冒出汗珠,越发急躁难耐,紧了香菱的,哼道:“好菱儿…别怕…这就来了。”说着硬起心一股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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