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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擎起一只白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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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个着层层绸带,双异常肥硕,那个多半是她。记得双儿说过,软猥甲曾是三少的贴身之物,定是因为太过惹眼,才用软猥甲收敛,后来将软猥甲给了双儿,她便只能用绸带紧裹。虚竹哼哼一笑,自认为想的不错,向双儿问起软猥甲。

  双儿脸一红,眼羞嗔,说遗落在了山。虚竹想起那时众女成一团,不笑怀,忽然又是一怔,记起桃花夫人曾扎他一下手掌。前后一想,恍然大悟,桃花夫人当也在中,众女在黑暗中抢衣服,软猥甲被她拾了去。难怪她一见自己便突下杀手,缘故竟是在此!再忆中情形,却怎么也想不出哪个是桃花夫人。

  十二个女子中他已知的有双儿、香菱、三少、红楼四、白素素、李梦如,以及假扮段誉的阿朱和刚刚知道的桃花夫人,还有一个不知是谁?

  那些光溜溜的身子现可分辨的,除了两只白虎白素素和香菱,还有令他奇的双儿,剩下就只能想出那肥硕双的是三少,其余就全想不出哪个是哪个了。

  红楼四被他去衣服后,黑暗中也分不清谁是谁,更不用说桃花夫人,不过用心想来,突然觉得那个紧小如箍的一定是阿朱,因为想起在丽院听人笑谈过,说上面嘴小的下面也一定小,阿朱的樱桃小口那么小,绝对该是她。

  虚竹回想着中香,在玉花轩中被惊下去的火又燃烧起来,摸了摸双儿边,俯身一嗅,不仅更圆更弹,香也更浓,想知这双圆球般的美要给孩儿哺,他忽然也想尝尝,便腻住双儿笑眯眯解她小衣。

  双儿惊羞坐起,动作费力,显出生了孩子后的虚弱。虚竹放手笑道:“你好好养身子,等养好了咱们好事成双,再来一次大功告成。”

  双儿眼中羞笑,深深低头,将脸又藏在了弯曲蓬松的紫瀑下,这时,三女鱼贯而入,端着热腾腾饭菜,见二人依偎着双儿衣羞涩,三女都红了脸。平儿抱起睡的珠儿送去了西厢房,回来时拿来一套虚竹原先的换洗衣服,悄悄放在了门口凳上。

  虚竹见了心中一暖,招呼平儿坐来,然后边吃边说自己的奇特经历。虚竹从无量山说到缥缈峰,再说到武林大会和黑龙潭,当说到石语嫣,想着明该叫人去寻找石语嫣回来。

  四女听得兴致,平儿听珠儿醒了,去西厢房抱来,放在摇篮里摇着,仍聚会神地听。虚竹再从雒城巨人说起天山上的千年一劫时,香菱不停地问:“啊?真的么?”秀凤则拍着脯道:“吓死了!”

  平儿静静听着,目光惊疑之极。只有双儿似深信不疑,最后长吁了口气说:“啊!真是太危险了,公子安然无恙,真是万幸!”虚竹向双儿笑笑,心道:“好双儿一点没变,还是她与我最对脾气。”说完喝了两口茶,放下茶盅笑道:“好了,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可真是累苦了。大伙儿睡吧,明天再聊。”

  四女听故事听得情绪正高涨,毫无倦意,听虚竹说到睡觉,都吃一惊,互相瞧瞧,秀凤跳地便走,向门口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掩饰着收拾起碗筷,另三女受到启发,争先恐后端起碗碟,借故都溜了出去。

  虚竹笑笑,并不焦急,因为他见珠儿还在摇篮里,就知平儿一定回来。果然过一会,平儿怯生生进来,不敢瞧虚竹,低头去了摇篮,其实她一进府便住在这东厢房,双儿和香菱是住在西厢房。

  双儿生孩子后,香菱过来东厢房睡,而秀凤每次来都是陪双儿睡的。平儿抱起珠儿,正要离去,却见虚竹腾地跳下地,微笑出门了,平儿吃惊地只得又把珠儿放下。

  原来虚竹见平儿抱起珠儿,突然想去见见自己的孩子,进了西厢房,笑嘻嘻走向榻旁摇篮,秀凤见他进来,不声不响又躲回了东厢房。

  虚竹好奇地仔细打量摇篮中的婴儿,见婴儿圆鼓鼓的小脸蛋粉可爱,不住伸出手指触了触,婴儿突然大哭,吓他一跳,双儿忙来抱起婴儿,啊哄着。香菱上前看着道:“双儿姐姐,我看他是饿了。”

  双儿没吱声,脸蛋红红的,孩儿饿了,她岂不知,只是不好意思在虚竹注视下解出房喂。虚竹笑了,不想叫双儿为难,便向香菱道:“你也好好养着,过几天你长大了,咱们一起大功告成。”

  香菱不知“大功告成”的出处,但猜想其含义,婴儿一样粉的脸红扑扑的可爱之极。平儿正将珠儿放在榻上,听脚步声又回来,惊慌之下,搂着珠儿装作睡下。

  虚竹进来已经看到,佯作不知,在上竖立手指,嘘声向秀凤道:“把孩子抱去那边,然后乖乖回来陪我,不许不回来。”秀凤无奈应了,从平儿臂下出珠儿,送去西厢房。

  平儿在榻上骑虎难下,只好坚持假寐,心慌意听虚竹走到了身前,心跳得要蹦出来,更不敢睁眼。***

  虚竹笑嘻嘻到榻前先勾手刮了刮琼瑶粉鼻,见平儿惊得眼睫颤,却仍不肯睁眼,便起身解开自己衣服,他只穿着一套棉衣棉去很方便,一下赤条条暴出来,自己也觉不大自然。

  想起上次如此吓得平儿叫,而且她受过了小荒村里的一番凌辱,恐怕更不经吓,于是上榻展开一张锦被给自己和平儿盖上,从后瞧着凹凸曼妙,嗅着魂香气,命一下沉硬,扑楞楞斜在了香上。

  这时见秀凤门边张望,便向她招了招手。秀凤尴尬地进来几步,她得了吩咐,不得不从西厢房回来,见了榻上情形正要趁机躲去,不料又被虚竹发现,听他笑嘻嘻地小声道:“嘘!别吵醒你平儿姐姐,快悄悄了上来。”

  秀凤涨紫娇脸,低头闪去帐后,去外衣后想了想,终于全部尽,然后躲在灯影里赤条条从被底爬进,藏在被下惊惊羞羞。

  虚竹这时贴在平儿背后,缓缓摸着起伏,小心轻柔,明知平儿在假寐,却似不想将她惊醒,大得其乐,偷偷解开衣,极其温柔地玩了会尖。

  直到见嫣红散开了去,才向下滑去,小心翼翼,所触皆柔滑之极,摸到腿间丰软时,平儿脸上浓浓红。

  终于忍不住动了动,扭紧双腿,但哪里挡得住?凹间被轻易勾出滑,又惊心觉出一指头滑进两瓣,向体内越探越深。平儿仍执拗假寐,突然吃惊睁一下眼,又急忙闭上,扭躲双腿,紧张之极,手也不觉抓紧了被巾,原来是虚竹探到那鼓囊囊的平滑后,突然运起“拆花指”

  虽然功力只有两成,但用拆花指已足够,当即拆得羞躯抖抖簌簌,突然又停下,像是又怕将平儿惊醒,鬼鬼祟祟,拆一下,停一下,一会功夫拆得蛤滋滋叫个不住。平儿娇心早被拆,但仍只记假寐,娇息促哼,咬紧了嘴,眼却闭不上。

  虚竹也出了汗,推下身上被子,去解平儿的裳带,平儿得了一刻放松,慌又闭紧了眼,半推半就,出白晕晕的两瓣玉股,其间混着肌香飘出漉漉的靡味儿,待涨弹弹的滚烫火热惊心挤进。

  喉底越来越,慌张咬了一嘴枕巾,强忍不出声,被身后一连耸了三四十下,才陡然慢了下来。

  平儿昏昏涨涨,吐出枕巾舒了口气,只道终于挨过了,不想心眼儿一放送,身子越发烧起,烧得口干舌燥,又不得不努力咬住

  而体内巨物并未罢休,一下一下徐徐窜动不住,好像才又想起不能将她惊醒,偷偷摸摸,但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捣到了最深处。

  平儿哼唧几声,眸雾,六神无主,竭力的保持清醒,知道浑人故意装糊涂的挑逗,可心里就是无法真正放松,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意陡然生起:“哎呀!”心里一叫。

  赶忙咬忍住,浑身哆嗦起来,不得不挣身去躲,但肩背被用力勾住了,那热巨物弯曲来回,不依不挠一次次刮着那粒花球,苦苦再挨十几下,双腿不由自主急颤起来,热麻涌上,喉底已止不住呜出声了,无可奈何,扭脸藏向枕上,含羞带愧,夹紧了一汩汩偷着去。

  虚竹受了麻酥酥的一淋,出来一瞧,带出一股烫烫汁水,故意惊呼:“姐姐,你醒了?”将平儿翻到眼下,帮她轻轻拿去嘴里堵物,见她娇不胜,愧不敢言,不肚中大笑,擎起一只白腿来,见漉稀疏的间粉红靡的蛤户正眯着翻出丝丝白腻,煞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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