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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不敢叫出大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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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彻底那一刻才噗哧冒出来一股油亮透明香气四溢的火烫黏稠,常常让虚竹想起大观园的可卿,可卿的体也是甜香透明,她们主仆大有几分相似。

  而香菱与马夫人这一对母女,同为白虎,名堂却大相径庭。马夫人的又肥又浅,含在嘴里像咬住了一个水盆,一不小心便倾盆四溅。

  而香菱的两丘白虎,莹白粉洁,收合很严,只有用舌尖挑开才能发现一线隙的红,其软绵鲜就像香的糯米粽。

  有一回,虚竹运起拆花指,狠心勾弹得香菱直搐,虽然听到了哗哗洇水声却终不见二奴那样的水花溅,只有光彩鲜亮的蒂珠全了出来,这颗蒂珠正是香菱最独特的与众不同,平时总有一半在外面,好如饯粽上镶着的那颗酸梅阿。端午时节,香菱念出苏大学士的一句诗:“时于粽里见杨梅。”

  虚竹惊喜地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心下嘀咕:“苏老丈那个青楼知己多半也是如此,不然怎会说得这么贴切!”不过,香菱因此不敢骑马,也不便下海戏水,疾走几步也会脸红心慌。

  虚竹有一次将她抱在身前与小蝶等在沙滩上赛马戏耍,香菱脸红连连呼痛,虚竹当她不惯骑马没有在意,正玩得兴高采烈,香菱哼唧一声软在他身上,吓了虚竹一跳,下马一瞧,香菱底下了一大片,忙抱回屋紧张察看,幸好没有坏阿。虚竹最喜品尝这颗“粽里杨梅”也确如书上所说,香菱受不了他的茎却甚喜他的舌头,舌尖挑逗出的蒂头,眼见蒂珠越来越大,不一会儿香菱小脸嫣红,浑身火烫,从红红小嘴里翘出红红舌尖,娇憨到了

  虚竹也总是耐心地一直等到那一大股透明花,既尝到了鲜香美味,也方便了他急紫了的进两丘雪虎。

  那时,舌头尝着簌簌颤动的香舌,头尝着轻轻拍打的花心,无比销魂中也每每惊异如此的奇妙,这时听双儿念出,虚竹才知这种奇妙称为“虎翼”那出来的蒂头,好像关着飞虎的牢钉。

  那轻轻拍打的花心,便像飞虎的羽翼,受到惊吓便会振翅飞。天生白虎已十分难得“虎翼”更是难得中的难得,极其罕见,莫说见到,闻者也几希。

  双儿一页一页念下去,她并不知书上所说实有其人,但那些含义隐晦的字句念得她自己耳直发烧。

  而虚竹越听越得意,眼睛一亮,才知阿朱也榜上有名。暗叹:“其实她们的各个名堂极其明显,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贴切的名字。

  除香菱是‘虎翼’外,那深处藏着球的双儿是‘龙珠’,开开合合水淋淋的平儿是‘蛤蚌’,分出赘的秀凤是‘莲花’,收住就不放的符仪是‘荷囊’,最怕刺的小蝶是‘凤稚’,再加上又粘又紧的阿朱是‘鳖口’。

  凤姐说过,金钗十二名窍一生遇上一个也是稀罕之极。可自己独占了半数以上,岂不是福齐天?”双儿瞧他乐地合不拢嘴,忍不住问:“这书上是不是叫你想起谁了?”虚竹笑道:“你来猜猜看。”

  双儿羞笑道:“你认识的女子那么多,我可猜不出。”虚竹眼狡黠,再抱住双儿,嘻嘻笑道:“你想要知道,却也不难,只要你乖乖让我…”

  虚竹贴耳说了句。双儿吃了一惊,慌张摇头,脸藏去瀑般的蓬松紫发下,脖都羞红了。虚竹美滋滋瞧着,其实他故意说出吓人的话,只是为了瞧双儿的羞样儿。

  自从众人在岛上安顿下来,虚竹喜欢在镜子里瞧着阿朱给他梳头,喜欢边给香菱描眉边尝她嘴上胭脂,也喜欢冷不丁下小蝶的

  但她们都渐渐忙碌起来叫虚竹轻易抓不到她们的影儿。阿朱主动担负起全家的伙食,每从早到晚指导厨娘,兴之所至,便会亲自做上一两样稀奇小菜。

  慕容燕开设了学堂,教习山民家的孩童。香菱则每去陪慕容燕教书,一边旁听,一边做女红,得闲时做诗上了瘾,常躲去僻静处,苦思冥想,念念有词。

  小蝶则一时半刻也闲不住,蝴蝶穿飞一般各处转,一会儿去书堂,一会儿去厨房,无聊时带孩子去玩耍,总是做些稀奇古怪的事。平儿管理家务和田庄,岛上佃户越来越多,各样事务也越来越多,叫她和秀凤几乎歇不住脚,珠儿也交给了双儿照看。

  符仪张罗了港口生意用于途经商船中转,更忙得不亦乐乎。平儿见生意越来越大,便叫二奴去符仪身边帮忙。

  为防海盗,一旦有贵重货物,二奴便押船出海。因此平里最多时候只有双儿陪在虚竹身边,每一早一晚服侍他梳头洗漱白天通常一边熨烫衣服,一边照管着两个孩子。

  虚竹原本就习惯双儿服侍,如此一来,不论夜里抱着谁睡,一早儿也回双儿房里洗漱,晚上去睡其她房前,也要洗完再过去,并且他最喜双儿羞柔,每不逗她说说话,便觉浑身不舒服,无论他说什么胡说什么,双儿总是认真听认真信。

  受他调侃取笑,也总是羞涩低头,今尤其羞得厉害。虚竹起双儿浓曲的紫青鬓发,盯着红扑扑的脸蛋不放,心想:“我教给了她们雌鹿功,她们个个都偷偷练习,只有这好双儿、俏双儿、乖双儿。

  虽然做了玉儿他娘,可仍是一副小姑娘脸蛋,身子又偏偏不是,无须练功,天生就是一对圆鼓鼓的美,还有那紫葡萄褶,整齐生在雪白的户上,就像是粉墙上的紫藤,若非亲眼所见,真是想不出上天会有这样的奇造化。”

  “而那二奴生得更像狐狸,发更是异色,却不如羞答答的双儿更动人,也不如其癫狂娇痴与尤三姐有几分神似的符仪。”此时想到符仪和二奴,虚竹不嘿嘿失笑。

  符仪和二奴住在与虚竹和双儿通房的西厢房。她们三个虽与其她一起与虚竹盟誓成亲,但始终以奴婢自居,仍像在灵鹫宫时一样,每时每刻不敢稍有懈怠,虚竹夜里咳嗽一声,她们也会梦醒关注,尤其二奴,无论用口、用,乃至相互“磨镜”都看着虚竹脸色,惟命是从。

  与二奴相比,符仪有所不同,她虽然也听从吩咐,但显出几许娇矜,眼里也常几分委屈,甚至丢魂以后,便忘了尊卑,或浅怒,或憨痴,胡言语,全变了一个人,正叫一声:“主人,请饶了奴婢…”

  接着却是:“抱抱…奴婢又了…”惹得二奴在旁扭动双腿自行磨镜。她们三个都是雪白丰,在虚竹的众位夫人中,二奴的最肥、腿最长,而符仪的股最肥最圆。三人并跪着一起抬起雪白股时,入目景致真可谓靡之极。

  符仪在中间低一些,看起来中间这个丰腴浑圆,油黑。两边是一模一样的两个结实耸翘,金黄。

  三个都夹着鼓鼓囊囊的一个大馍,馍形状倒很一致都分外肥厚。如此一来,虚竹的一和两手的拆花指同时有了用武之地。二奴失魂时,是从里向外排斥收紧,似乎要将指头挤出,收缩之紧连眼都能挤出水来。

  符仪恰恰与之相反,却是从外向里痉挛收拢,收拢之紧,若非她主动放开,虚竹轻易拔不出,往往不及,或了一半,便已不便动作,茎筋涨得直跳,出来后气急败坏地匆匆去寻符仪的嘴。

  符仪歉意仰就,用心吐,渐渐练得口功纯,兼之心灵手巧,虽没二奴得深,但手口并用,十分巧劲儿,虚竹的一一哼尽在她口舌掌控之中,每每叫虚竹通体全麻竟觉比之收紧的囊口更令他舒畅痛快。

  尽管这三个又狐媚又乖巧,但在虚竹心目中,却另有一个深藏不的狐狸就是平儿房里那个平十分谦卑的秀凤。新居建成后,秀凤与平儿住一个屋里。众女中除了香菱,就是秀凤年龄最小因此其她人都很照顾秀凤。

  平儿尤其对秀凤格外亲厚当作贴心人,而秀凤却显得拘谨,在人前总是恭恭敬敬,与平儿一同服侍虚竹,也十分注意眉眼高低,一门心思哄二人高兴。

  三人同时秀凤半推半就,浅尝辄止,可一旦与虚竹单独相处,就忽似原形毕,变得十分轻佻娇俏,有如做回了玉华轩的头牌。

  秀凤身形越长越像虚竹心里的喜凤,穿着衣服时只显出削肩细的苗条,光后却是人之极的玲珑起伏,使出狐媚手段来,既暧昧又,只是不敢叫出大声来,忍在喉底嗯唧唧叫“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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