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臂抱着玉颈
过不多时,柴房来了山庄的管家婆,自称王婆婆,扒开虚竹头,提溜起惊茎,扬起柴刀便要骟了他。虚竹惶急万分,惊呼着使出了看家本领,惊茎急颤着成了“烧火”
王婆一股坐在地上,好生吓了一跳,怪笑道:“还会咬人呢!真是头回见识,再动一个给婆婆看看。”却不敢再用手触。
而是捏起一柴火,把虚竹的“烧火”挑了起来,再次举起了柴刀。虚竹叫天不应,呼地不灵,顿吓出了一身冷汗。房外忽响起一个女子声音:“婆婆在吗?娘叫我来说个事儿。”这声轻唤如黄鹂出谷,如清涧幽鸣。
虚竹虽在万分惊险之时,也觉心神一,知是方才岸边那少女。王婆叫道:“什么事?”那少女道:“请婆婆出来说话。”王婆打开门闩出去,刚说了句:“小姐,你…”便没了声响。门外闪出阿朱、阿碧,接着出现一位云鬓如雾,脸若朝霞的美丽少女。虚竹眼前一亮,心想:“怎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美丽女子,一个比一个美貌。这少女清丽绝俗,语声更是动听之至,应该是仙子无疑了。”
注目再看几眼,心通通跳起来,他从这少女身上清清楚楚瞧出了师娘闵柔的影子。段誉叫道:“语嫣姑娘,你来救我们了!”霎那间,虚竹的心止了跳动,无声惊呼:“语嫣?她也叫语嫣!怎与小师妹一样的名字。”
阿朱和阿碧匆匆进屋,乍一瞧见虚竹,二人同时掩目惊呼。声音传了出去,惊得人声动。情势紧急,阿朱不得不放下手,面红耳赤,不敢向虚竹稍瞧一眼,径直解开段誉后慌张逃出。
段誉把虚竹解下来,虚竹边提子边随段誉向岸边跑去。五人乘船一同逃走,面遇上了另一只小船,船头黄衣飘飘,居然立着李梦如。
五人权衡轻重,不得不调转船头。叶丽丝怒气冲冲候在岸上,见了段誉和虚竹,一言不发,挥掌击来。段誉运用轻功逃开。虚竹却不知如何躲避,只得出掌相,抵掌之后,不知所措。
他纹丝未动,叶丽丝却连连退步,踉跄着几乎跌到。叶丽丝大吃一惊,再出双掌,身形诡异。
虚竹内力虽强,却不会一招半式。轻易被叶丽丝击落湖中。叶丽丝大出意外,好生诧异,这时李梦如追上岛来,二人又是一场恶斗。
叶丽丝连遇平生未见之强敌,惊慌失防,自己也被击落湖中。虚竹落水后,依靠自小水性,本能得游动几下,一口水呛入喉咙,即刻清醒了,挣扎着游回岸边,听得阿朱等人的惊叫,见叶丽丝从他头顶落下。
叶丽丝浮上水面后一动不动,渐渐又沉了下去。虚竹稍等了片刻,听得岸上无声,游下水把叶丽丝拖上来,见她好像停了呼吸,便双手挤她腹,见她咕噜漾出积水来,才舒了口气,忍着口闷痛,把叶丽丝抱到花丛中,偷窥四周,李梦如和段誉等人却都不见了踪影。
这时,叶丽丝横卧绿茵,高耸的口剧烈起伏,紧闭的眼睫又长又曲,可数,淋淋贴在苍白的脸上。
虚竹适才情急救人,按她口时心中虽然漾,但并不敢多想,此时水蒸腾起似雾非雾的氤氲,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他开始想入非非,低头瞧着叶丽丝妩媚无比的花容,忍不住偷偷摸摸伸出手,不由自主渐渐解开了叶丽丝的罗裳。
在鸟语花香中,一个洁白丰的体,铺垫着绸缎般厚实光滑的波青丝,随着虚竹双手的移动而渐渐呈现。叶丽丝不仅眉目脸型迥异于其她女子,身形也格外起伏,双傲立,小腹凹滑,肚脐眼儿又深又圆,雪分外翘,美腿分外修长。
虚竹褪下丝滑小后,惊见美竟呈异样的深棕色,细密齐整,像一小片闪着光泽的油亮毡。
其下高高隆起的美户,呈出异样的粉红色,显得十分精致高贵。其内伸出的两片肥厚美,正微微翕合,仿佛在打鼾睡。
虚竹瞧得魂不守舍,叶丽丝上的红痣颤了颤,轻轻哼了两声,一只手也随之动了动。虚竹向那只手瞧去,只见五手指细长笔直,真如白玉雕成一般。他心中大动,忍不住轻抚玉手,呼吸不敢出声,心跳得越来越厉害,跳得他头昏脑,呼地吐出一口热气,分开树枝向四周瞧了瞧。
然后颤抖着解开头,扑棱钻出来暴的恶茎,向着惑之极的体,昂首点头,跃跃试。
虚竹战战兢兢向叶丽丝凑去,人之极的丰在眼前轻轻起伏,叫他垂涎滴,却不敢稍稍触动,只是屏息偷她的花径,头进去…
小半截进去了…觉出叶丽丝的花径也大不同寻常,幽谷紧凑温厚,藏着异样的层层褶皱,绵绵延至深处如同一圈一圈的环,似在抗拒又似在牵引。
虚竹的喉咙不停抖动,被这种奇异感觉刺得几乎神智失清,倏忽再难抵抗这样的惑,一下子全而入。
叶丽丝身子一颤,扬开弯弯的睫,突见眼前一张丑脸,惊呼一声,旋即觉出体内的充实,登时惊怒之极,右掌一抬,却牵动了内伤,无力地停在了空中。
虚竹吃惊呆住,心里想溜走,却舍不得从她体内出。片刻之后,叶丽丝突然出妩媚神情,柔声道:“你瞧我生得美不美?”
虚竹心神一,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叶丽丝继续道:“你仔细瞧啊!仔细瞧我的眼睛,那里有你的影子呢。”
这声音销魂蚀骨之至,那蓝汪汪的一双猫眼,似一泓幽深湖水,隐隐有光彩转,眼神既似情深意挚,又似黯然神伤。虚竹在她的眼睛里越陷越深,惘中只听到摄人心魂地一声声呼唤:“你来啊!来瞧我…”
叶丽丝说着,膛道渐渐出现波式的动,层层环箍着偷茎向深处去。虚竹浑身一个灵,小腹里热力蒸腾,化成一股股从眼里急泻而出。他虽觉到了异样,身子却无法动弹,好像被定住了。但惊茎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热力,忽地自行急颤起来,使得那一股股热力反其道行之,一下子缩回了小腹。
虚竹不知不觉顺势运行,热力忽然变得猛烈,小腹中又出现了鼓的感觉,好在迅速减弱并突然消失。
叶丽丝这时大汗淋漓,神色极其古怪,方才她见身子受辱,而自己却无力摆,便在瞬间转了念头,施起“摄魂大法”打算了虚竹的内力。
然后毙了他再去找那个道姑报一掌之仇,却万万没料到,非但没取到内力,自身内力反被得一息不剩。虚竹这时已然恢复神智,瞧着叶丽丝神色,想起方才的奇特,隐隐猜到了一些关节,便试着稍稍动一下。
叶丽丝的猫眼蓄了泪水,神色极其委屈,她刚失了内力,浑身酸软,竟丝毫不能反抗。虚竹暗暗惊喜,心道:“宫图中的门道莫非是妖女们的克星,怪不得甘宝宝乖乖就宰,浑不像人们口中的‘俏夜叉’,原来真正缘故在于此。”
他再试着大动两下,登时胆大壮,开始连连动作,不料膛道里层层叠叠,个中滋味刺异常,他没坚持过一会儿便哼哼着了。头“啪嗒”退出蛤口。
叶丽丝闻声不胜羞辱,忍不住啜泣起来。但膛道里的褶却已将层层包裹,不一丝痕迹。虚竹见她柔弱哭泣,心里越发惊喜:“这门‘巴神功’果然一用就灵!”
于是放肆地凑头住了鼓润的头,心情一放松,不觉神魂颠倒。叶丽丝恢复了一点力气,不由扭动挣扎,却牵动了伤处,发出一声泣哼,只得含愤承受。
当年慕容博和慕容兴两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艺。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在中土的声望,将小女叶丽丝嫁与了慕容兴。慕容兴乃其父老来得子,当时正是年轻倜傥,意气风发之时,特为异域娇修建了曼陀山庄。
不料过了不久,慕容博突然病逝,慕容兴也突然离家出走。那一年,叶丽丝十五岁,至今寡居已十八秋。
此刻再次领略男人的调戏,不住心慌意,不一会儿功夫,便面红耳赤,不知不觉抬起润颌,发出一声柔腻之极的娇。虚竹听了她这声娇,立时又得硬痛,忙扛起一条雪腿,随着清楚的“噗兹!”
声,莽撞一冲到底,但却受不住层层环的奇异刺,过不多时便又忍不住了,意犹未尽之下,慌忙使出“巴神功”借着贪茎抖动起来变得硬直了,一臂抱着柔,一臂抱着玉颈,继续疯狂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