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声官人明曰有事
水月天刚一开业,立时名声大噪,远近嫖客听闻其内都是孟家豢养过的家舞女,蜂拥而至。
虚竹来此原为解闷,便搂了两个调笑,不料这两个被叫了出去陪客,他独自喝了一杯,心事又重了起来,出去门厅一瞧,见尤三姐扬着手帕大呼小叫,张罗得不亦乐乎。虚竹上前拉住,笑道:“你欺么,把我自己撂下算怎么回事。”
尤三姐抹抹汗额,嗔道:“没瞧我这儿忙得!”接着低了声音:“客人们都到了我这里,你花姐姐此刻正闲得,你不会去她那么?”
虚竹斜眼一瞪,有些恼道:“你再忙也得侍候我,不然谁给你撑。你信不信我当众上了你。”说着将她狠狠一抱。
尤三姐跺脚恨道:“好了好了,放手!真真怕了你。”将他领到房里,应付着亲了亲,哄道:“我陪爷喝个双杯,回头叫沁香和鹤仙两个来陪爷。”虚竹哪里再敢轻易喝她的酒,将她一把推向上,嘶啦一声扯破了衣服。尤三姐气道:“这是新裙子哩。”
一脸不耐烦地顺他尽,双腿忽被高高擎起来,从腿间看到虚竹恶狠狠的神情,不生了几分慌张,腿心里一觉出他的异常肥硕,浑身便不由紧张,痛哼着被实,过了十几下才放松下来。
虚竹咬着着恣意蹂躏,隔了好些日子再上她身,十二分的兴奋。尤三姐眯着酸眼儿,突见虚竹脸上来了涨红,慌忙挣扎道:“爷,容奴家伺候,换个姿势…”说着翻身伸手捉住丑物,凑头下。
虚竹正含不住,被她一,心酥体麻,哼道:“你倒真入道,学什么像什么…”他大几口后,见尤三姐皱眉吐着粘,心里已然知道,她定未及吃些香炉灰和凉药等避孕之物,于是忍不住道:“花姐跟你说过了吧,她误会了我,当我可不是有意,也不知你有了…”
尤三姐打断他话,蹙眉娇嗔:“休说以前,爷可不及当的勇猛,必是昨累着了,嘻嘻,我看爷的亲亲丈母娘,走路脚跟发飘哩。”
虚竹听她讥讽着提起昨之事,不由又恨又喜,更兼藏着郁闷心事,一时忍个不住,运力使出了要命的神功,将颗颗珠击在了帐顶。尤三姐瞧了惊异之极,结舌道:“你…你吃了什么东西?”
虚竹呵呵笑道:“你再能把爷出来,算你本事!”尤三姐一骨碌逃下,慌道:“我今儿个不行了,给爷多叫几个来。”
虚竹下将她捉住,从后推在桌上,耸捅。尤三姐被他一扑,撞得桌上水杯茶壶哗啦啦碎了一地,见他用了蛮力,只得撅起股由他。虚竹的巴渐渐麻木,而尤三姐却渐渐高了,扭着肢求饶,倏忽去骨头软成了泥,虚竹依然不饶,抱去了上,笑道:“你不将爷爷出来,今儿个绝饶不了你。”
尤三姐又酥又怕,不知他吃了什么猛药,无可奈何伏去他上,一面受着他手指抠抠搜搜,一面努力口手磨,但那可憎丑物始终向她呲口示威,毫无偃旗息鼓之意,累得她嘴舌泛酸,娇吁吁,瞧着贪婪铃口着热气一张一合,恨得只想一口咬下来,蛤内至酸处突被住,不由唔叫,双再也含不住,不觉切齿一咬。
虚竹哎呦叫一声,尤三姐只当自己咬疼了他,有些心怯惊慌,不料却听他惊喜大叫:“你…你怎得,再来一下…快快。”
尤三姐偷偷再咬他几回,但觉这恶茎外皮虽软弹,其内却藏着硬儿,吐出来一瞧,茎上已留下深深牙印,而虚竹还在大叫:“快,再来几下。”
她诧异着在茎沟处狠心咬下,这里更加软些,咬着也更加趁口,越咬越紧,听得虚竹又是一声大叫,才松口嘻嘻一笑,想他终于知道疼了。不料虚竹猴急地将她翻倒,耸身狠狠到底,口中叫着:“妙啊,真妙啊。”
原来他的麻茎叫尤三姐咬着咬着,居然若有若无来了感觉,于是得如疯似狂,拼命刺茎沟处的微,过了一会儿,这麻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
虚竹喜出望外,虽大汗淋漓,但毫不停缓,直把自己向至美推去。尤三姐汗如浆出,了发鬓,也了小腹,抖抖擞擞连连弓紧脚趾,但股被死死抱住,只能晃哀求不住。
虚竹终于要到了高处,稍稍停了停,啄米般动了起来。尤三姐酸楚死,花心狂吐不止,忽然一惊,推上双臂,忍语,却被身下的狠狠一顶,将话头顶了回去,便觉小腹一热,倏忽酥热浑体,暖洋洋得好似化在了温水里。
二人抱着睡死,天明以后,虚竹懒在上,仍不放尤三姐走。尤三姐嗔道:“你不饿,我可要去吃点东西。”虚竹道:“让他们送进来。”尤三姐叫道:“那总得去洗洗,我身上全是你的臭味儿。”虚竹哼唧道:“叫他们也送水进来。”
尤三姐惊奇道:“爷,你到底想怎样?”虚竹笑道:“我还能想怎样?不过是想叫你再死一回。”尤三姐怔了怔,哼道:“那还不容易,我叫他们将西施受宠丹送来,爷一口气吃个十份八份的。”
虚竹向她后摸去,笑道:“好啊,我正想试试你的眼儿,我摸着那里十分紧,若不服药,恐怕还真进不去。”尤三姐有些慌了,吃惊道:“真服了爷,家里养着娇滴滴的一个,却来着我不放。”说完又笑道:“我知道了,你吃了丈母娘,夫人一怒之下,将你赶了出来,是不是?”
虚竹微笑不语,只管勾她眼儿,心里倒真动了开她后庭的心思。尤三姐挣扎坐起,恨道:“我可不做人家的痰盂儿。”说着下穿衣服。
虚竹伸个懒,躺着翘起二郎腿,笑道:“过几我要出远门,之前我就呆在这里了,等一会儿养足了精神,便开一回你股,你若想要舒服,先出去灌灌黄油,嘻嘻。”
尤三姐眼珠一转,回身晃着虚竹大腿,娇道:“原来爷要出远门,舍不得我是不是?只是怕伤了爷身子,只要不是玩得太疯,我好好陪陪爷。”
虚竹拉她入怀,抱住道:“好好,我不想自己呆着,又不想找旁人,你哪也别去,就在屋里哄我乐呵。”
尤三姐无奈叫人将饭菜和浴桶都送进屋里来,哄他不去想眼的事,又是跳舞,又是赌骰子,不知不觉自己也来了兴头。
二人如此整整混了五,没没夜腻在一起,不仅媾时你中有我,其他事情也是我中有你,相抱而浴,颈而眠,嘴对嘴喂饭,鬓挨鬓厮磨。
虚竹固然是因为前景未卜,恐怕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放纵,而尤三姐却也不知为何,随他放开了情,下游戏时像个无的孩子,上时则像个无的妇,时而癫狂嘻怒,时而柔情意。
有一次,她突然幽幽道:“好人儿,你抱奴家走吧,就我们两个,到哪里奴家都随着你。”虚竹听她这话的口气十足像马夫人,正自一惊,尤三姐却又疯言语,指着他鼻子笑道:“只许你对我一个好,不然我一剑杀了你。”但尤三姐无论如何癫狂,这一回却难得一见的喝酒很有节制,并且也不劝虚竹喝酒,见他贪杯便变法哄他玩别的。
虚竹渐渐注意到了,知她在顾忌自己上回的酒疯,心里也很想问她,自己那晚到底都做了什么,但恐再惹恼了她,此际见尤三姐收了子,他便也在她身上格外用心,用嘴尝她时,连眼一并了,将尤三姐惊得直哆嗦。
虚竹发觉尤三姐看似泼辣,其实手段并不很丰富,只有手上和口上的功夫颇为娴熟,其他比起丽院的姨娘来还差得许多,便和她尝试各种姿势,头一天用了要命的神功,第二天就觉得口发闷,因此再不敢随意使用。
直到临走那一晚,才忍不住又用了一次,二人把木都塌了,嘻嘻哈哈滚到地上,继续耍到了天亮。
虚竹回到将军府,舒舒服服泡个热澡,栽在上觉口闷痛,运气调息着睡到傍晚,口不再闷痛,但晚饭吃得索然无味。薛宝琴问了一句:“官人这几去哪里了。”见他不答,便在行动和言语间刻意加了小心,亲自端饭奉茶,柔目盈盈。
虚竹一向对女子眼色尤为感,见之不惶惶生愧,勉强提起情绪,说明上朝后要出门办事,如果事情顺利,可在月后回来。
薛宝琴应了,并不问详情。虚竹看着她,言又止,心道:“不知自己有没有命回来,若回不来,权当做了一场美梦。”晚茶喝毕,薛宝琴服侍虚竹宽衣,道声:“官人明有事,早些歇息。”
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