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对但必不肯承认
他打定主意,探头探脑从底爬出来,顺手拾起地上的手帕,见手帕用白色蚕丝制,沉甸甸滑溜溜,一股残香沁人心脾。
虚竹不由拿在鼻端嗅了嗅,见手帕绣有一枝粉红花朵,角边绣着一个“木”字。虚竹认得这个字,心里一喜:“他们所说的木姑娘,原来是木头的‘木’,不会也叫做‘木头’吧。”
如此一想,回头一瞧,登时有如雷击,全身一震,眼前所见,上睡着一个国天香、貌美如仙的绝佳人,一张秀脸清丽绝俗,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般。
虚竹神魂飘,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但见佳人忽然轻启樱红小口,娇细呼了两声段郎。他不由吃了一惊:“她也是段家的情人?”随之心口剧痛:脸色惨白。
“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切本是我的,我才是真正的皇族正宗,你应该是我的,你这么美,应该是我的…”虚竹心中叫着,眼见这位木姑娘睫轻颤,楚楚可怜,不知不觉走上前,轻触丽无伦的脸颊。
玉肌雪肤滑腻如丝,比手中的手帕还要滑腻。他一抚之下便再不忍离手,将手帕放进怀里,双手在娇躯上轻轻爱抚,摒住呼吸,怕一口气吹化了眼前的妙人儿,用心抚惜白皙优美的玉颈、浑圆玉润的香肩。
最后隔着一层薄薄香衫握住了翘、刚好盈盈一握的娇圆椒。“唔…”佳人一声轻,红晕生颊,好似在梦中娇羞无限。这声轻唤醒了神游太虚的虚竹,他霎那间血脉贲张,身周仿佛一阵电闪雷鸣,除了眼前这个仙女,世上什么都不存在了。
全身发抖,将帐解开,合上了一片昏暗,也合上了一片幽香,更觉的世上再无他物,心想:“让我死在她身上吧!”哆哆嗦嗦抱住,但觉柔若无骨、酥软如绵,不由越抱越紧,迷糊糊往两片薄吻去。
仙女一声娇,微张玉齿,婉转相就,呼出一股火热香甜。虚竹心醉神,舌尖柔柔卷住甜的娇滑香舌,痴纠。
“嗯…嗯兹…”佳人瑶鼻翕动,娇靥晕红,宛如一朵娇羞万分的深谷幽兰。虚竹爱抚柔吻,按照惯常的套路,为这个木姑娘宽衣解带,出一双玉雪白的椒,玉峰上两点嫣红蓓蕾,娇无比、亭亭玉立。
虚竹沉醉其间,沿着柔美的玉沟慢慢滑向玉脐,双手顺着滑摸索而下…最后一件下裳褪下仙子滑腻的脚踝,便见玉体横列,目玲珑浮凸,雪滑粉腿顶部那团柔,黑亮微卷。
虚竹做梦也想不到,世上有着如此美妙的体?待轻轻分开动人心魄的玉,心跳顿时涨得痛,见仙女秘处粉红琦,娇柔的褶皱里藏着一颗小小的黑痣。
虚竹盯着这颗可爱之极的黑痣,不知不觉吻了下去,鼻尖轻抚滑腻的秘,深一口纯纯的少女体香,登时目眩神,贪婪地连连偷尝,眼见花经不住挑逗,羞答答地拒还。
渐渐舒展开来,像含苞放的花朵正在雨中娇开放着,金沟处那颗神秘的花豆,也亮晶晶的似隐似现。
虚竹再也忍耐不住炽烈的情,小心翼翼解开自己头,却嗅到一股浓烈臊臭,从少林寺而来这一路上,他出过许多汗,夜里还遗过,裆里此时肮脏不堪,皮都粘到了一块儿,黏津津地翻着泥垢。
在无比清香的仙子前出如此腌臜的丑物,虚竹不免自惭形秽,但此刻也顾不得唐突佳人,深口气,屏住了呼吸,用暴涨的头轻轻拨开了温润的花,缓缓撑开了“扑…”
得一声微响,滑花紧紧合住了头。佳人娇哼一声,眉头紧蹙,似在梦中发出一声轻叫。
虚竹微微下挫,慢慢顶向深处的狭窄火热,双腿不由越颤越急,忽然抖个灵,发觉已要忍将不住了出去,慌忙持续用力,在压抑的极亢中焦急地去摘花心,微微“噗!”得一声,头穿过一道关口般的细薄花颈,幽深温紧的花径一下子然开朗,献出了藏在最深处的花心。佳人娇躯一颤,臻首轻摆,香翕张:“唔!哦…”虚竹吃了一惊,不敢再动,强忍惊惶瞧去,见仙子香急促,长长的睫半噙着两颗晶莹的泪珠,脸上的血都聚涌到了两颊,显出令人怜惜之极的无比娇。
虚竹爱得心里直疼,不痛不快尽最后一股,这时才觉出仙子体内紧涩异常也火热异常,大不同于他以往经验,心中忽然一亮:“难道她…她是…?”
心里一阵狂喜,已然知道自己想的多半不错,急忙轻轻出,见茎上粘着几条粉红。花惊慌合拢,吐出一团浓后,接着吐出了一抹细细的殷红。
“处女!她是一个处女!”虚竹张大眼睛,几乎喜极而泣,惊呆片刻,慌忙掏出那方蚕丝手帕小心铺到玉下,心里颤念:“有过这一次,这一生便不枉活了!”虚竹神魂颠倒,混混谔谔,爱极了这个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万分怜惜得香吻柔抚。
渐渐散了仙子脸上的那抹红,使得玉颊红似火,轻拂了几丝柔发说不尽的千娇百媚。几声娇哼,使得虚竹稍稍清醒,他这才发觉底下早已又得难受,便再次分开受惊的玉,再次初开的花蕾,小心辗转圣洁的桃源,温柔挑逗初经人事的花蕊,用心享受他的第一个处女。
茎每次抵到花径深处,翕动的口都要轻吻一下柔弱的花心。不知什么时候起,失的佳人玉起伏,雪肌浮出一层粉红,哦唔发出酸楚的,惊羞紧窄的秘道悄悄变得顺从滑腻,偷偷溢出新鲜滑亮的雨。
虚竹不知不觉加快了动作,在心醉神驰中疏忽得心酸,不由自主发出声声闷哼。云收雨散,虚竹重的息渐渐平复,开始不得不思忖眼下的事儿。外面一片寂静,不知慧静此刻在哪里?
这个仙子一样的木姑娘说不定即刻就会醒来,自己已在她身上死过了一回,如果她醒来大喊大叫,自己便要在万劫谷中万劫不复了。
想到种种利害,虚竹恋恋不舍放开手里的玉体,轻轻出雪下落红片片的手帕,深深嗅一口,小心藏在怀里,万般不舍地摸着雪滑双腿,终于溜下了。走向口时,三步一回头。在半扇帐中,绝美仙子双靥绯红,柔弱温婉,犹如睡海棠、雨后白莲,娇美不可名状。
虚竹深深叹口气,狠心钻下了地,兴奋惊惧,足蹬手爬,匆匆地向口逃去。眼前终于再次有了微光,用手向上一扶,却又是一道石板,登时十分诧异:怎么与来时不一样?
定心一想,心里大呼糟糕,自己在忙中钻错了方向,这时已到了地道最深处。事已至此,虚竹无可奈何,偷偷钻出这个口,发现身在一座石室,石门大开,里外俱空无一人。
此时,甘宝宝带着女儿钟灵回到了房间。刚才钟灵到了地道与段誉一起被黄眉僧人救出石牢,却被李梦如当作那个木姑娘掠走,钟万仇夫妇好不容易救回女儿,由此耽搁了不少时间。
上那位木姑娘名叫木婉清,甘宝宝见她仍在昏,搭上手腕一摸,脉象并无恙。但瞧木婉清衣裳凌乱,面色红异常,甘宝宝不生了狐疑,暗暗向木婉清身下一摸,触手粘,急忙打开衣服细瞧,见零,门户红肿,其内粘粘津津飘出一股男人的味儿。甘宝宝面色惨白,心中连呼:“冤孽啊!真是冤孽!”
在她想来,必是段誉和木婉清在猛烈药催动下铸成了大错。此间房门紧锁,这个地道只有钟灵和段家护卫知道,段家护卫方才都在后院,因此除了段誉还能有谁?甘宝宝万分惶然,丈夫到底惹下了大祸,段家知道绝不肯善罢甘休。兄妹相!多大的丑事!
她看着睡的木婉清,心里哀叹不已,念头突然一动,忙问钟灵道:“你木姐姐什么时候昏的?”
钟灵早瞧出木婉清前后不大一样,心下正疑惑,难道自己喂错了药?听见母亲此问,答道:“木姐姐在地牢就昏了。”甘宝宝神情一黯,心道:“那便是了!段誉在木婉清昏后,对她…但他必不肯承认,否则刚才怎么没说。”
甘宝宝再一想:“段誉服了药迷糊糊,也不一定清楚自己做过什么,若他们二人果真都不知此事,我还是不要说破。如今大错已铸,记不清楚反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