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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决意茭付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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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竹喜道:“还是好菱儿娘子乖!”抱上香吻,小心翼翼不敢用力。香菱这次还童后,此时刚刚长在十二、三岁,周身软得像一团粉扑。

  但虚竹越是小心,就越忍不住用力,越是怜惜这婴儿一般的粉,就越望涌动,好在这一路已对这小小香躯忍了好多次,这次也一样忍下。

  虚竹再去戏平儿,平儿任他拉下手臂,也任他抬起红脸,既不搭话也不睁眼虚竹深嗅香息道:“大喜日子,给弟弟尝尝姐姐的香舌好不好?”说完啄住了红

  平儿水目羞张飞快吐出丁香尖儿,却是向他口中轻轻一唾,然后羞涩低笑,唾得虚竹心花怒放,从未见平儿如此顽俏,惊喜于,环臂一紧,抱得平儿娥眉娇蹙,但眉梢眼角又都是人喜媚,不过气似的微微张开香嘴儿,待虚竹吻来又是轻轻一唾。

  接着仍羞答答扭下粉脸,可耸却无挣离的意思,反将两蓬在他得更紧,拨得虚竹一下了呼吸,从粉颈深一口衣下幽香,醺醺似饮醇酒,此刻深觉,论风惹人,平儿逊于凤姐,但若论引人怜情,则平儿更胜一筹。

  其实,平儿正当青春,本自活泼,只是自小在凤姐身边处处收谨慎,稍有放纵也要趁着凤姐兴致,如今娇向檀郎唾,当真是喜不自胜不觉表溢于外。

  至于喜从何来,她自己也不十分清楚,或许是因为能够名正言顺,终身得靠也或因与众位妹妹情投意合。

  但有一件事是她心里确知的,那便是飘洋过海,一路奔波,她心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好像是远去了不堪回首的凄惨往事,如今身处孤岛,内心倒充着逃离樊笼的喜悦。另外还有一个理由,不过那是平儿似知非知不敢去想的…这时虚竹的手从平儿裙底探进里正沿沟滑下。

  平儿骤然紧张,双腿轻颤不住,想今成亲自己初作大夫人,在人前怎么也要有些稳重,慌张向伏在颈上的虚竹贴耳道:“收手吧,你去与妹妹们…多说说话,她们…年纪小,你要多怜爱…”

  平儿顾着小心娇,不得不收口,要害被那手从后拿住,只受一摸就全了,心里不酸叹,初被这只手抚摸时,她是那么厌恶,可如今,这冤家问有谁不知他的“虚竹”时,她的心就剧烈一跳,这正是她似知非知不敢去想的,可此刻不由她不想。

  她的心与身体是一样诚实的,不得不恍惚承认,这冤家不仅霸占了她的身子也占有了她的魂儿,女人的心与魂是连在一起的,她既然把魂儿丢了,那么心也就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自己是先丢了魂,还是先丢了心?平儿问着自己,一时间晕晕糊糊,只清楚觉出那“虚竹”热乎乎硬邦邦地触在柔软小腹。

  而后还有两只手在肆意,一只手又熘去了前面。平儿颤得越发厉害,体内突似燃着了一团火,汩汩热随之酥酥滋生似要浇灭那团火。

  而点燃这火的是她如何也夹不住的手指,正频频拨至酸至软处,火没灭去又多了如何也夹含不住的意,心中一惊,对这意并不陌生,上回失得真是羞死人。

  她清楚自己的秘密,不仅秘处会开开合合,还尤其多汁,到美时不由自主会失哭,开合出的水也多得像失,此刻的意一阵强过一阵,心里真是慌极,如此下去必在妹妹前失态!

  可心里虽急,身子却颤得越来越软,急中生智,烫脸贴上冤家的面将鬓间发丝偷偷进他耳孔,趁他突来一

  终于逃离出了那手指,瞧瞧无人望来,赶紧整好衣裙,然后与其她人一样低眉垂首,只是红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意。

  虚竹嗅了嗅指上香,嘻嘻一笑,未再勉强平儿,笑着走开了。平儿轻舒长气,倏忽间又红了整脸,跳的心不及稍平又是一阵猛跳。

  原来一松神,一大股汁水到底没夹住,腿间全,脚也软得站不住,不觉间又失了泪,泪光点点想:“幸好他没再继续纠,不然又要羞死。唉!也不必再想自己何时失了心,也许这是命中注定!二曾像丢了魂儿似地说,她此生最错的事就是被一个无赖的一丑物钻进心房摄了魂去,又说她错上加错的事,就是并不真心后悔,而自己呢?有没有后悔过?以后会不会后悔?”

  平儿又一次酸心暗叹,其实许多问题在问自己之前,心里已有了答桉。虚竹离开平儿,往下依次去了符仪和二奴前,对她们没有任何顾忌,每个都亲嘴、亲,又隔着绸把腿间绵囊捏住水来才心满意足。

  他走开后,符仪心惊跳,匆匆把尖收回原处,委屈地瞥撇嘴。二奴却不敢轻易整理主人衣,尬尴地瞧着自己的粉红头,只好摆头把金瀑垂发悄悄挡在了前。

  虚竹美滋滋到慕容燕面前时,已摸二奴摸得火中烧,握住柔夷,气吁吁笑唤小师妹。慕容燕挣不出手,瞪他一眼,但只瞪了半眼便失了怒气,羞慌闭目可这半眼已令虚竹瞧呆,见香息娇促,玉面含,加上那似恼非恼,一嗔即逝的秋波,活就是受他毒之时的闵柔。

  “啊…”慕容燕半声娇呼,被一下抱起,不及推拒,双腿也被拢住高起,惊见虚竹火辣辣的眼光,既霸道得不容人拒绝,又温柔得叫人心醉。

  慕容燕怔怔相视,便像在少林寺复明后第一眼见到的情景,登时心房剧震,心跳得周身力,不由自主偎向厚实怀里,虽努力躲藏,却也分明感知到这火辣辣的眼光深情无比地在她火烫脸上,烧得她从头到脚暖洋洋融化成了一汪缓的温泉,唯一颗心通通地直要破潭而出。

  虚竹转身要将慕容燕抱去房,环顾间不由又发一愣,见到秀凤惊怯低下头又偷偷向他斜视。

  而秀凤刚刚瞧他时眼中亮晶晶闪出来几分揣测人心的讥笑,叫虚竹一下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情景,一个女子赤立灯下向他睨视。一愣之后,匆匆道:“你一早来服侍。”说完抱慕容燕大步离去。

  其她女子都眼殇耳热藏着赤面,谁也没去多想虚竹说的是哪个,而秀凤心知肚明,当即羞酥了心。

  虚竹到里屋将慕容燕轻轻放在了木上,此刻,红烛照得草壁红堂堂的,上铺着高丽公主送的熏香羽褥,褥上整齐迭放着金丝锦被。

  慕容燕低首坐在边,羞偎去那迭锦被,无论虚竹如何甜言语地哄,如何将她扭来扭去,她烫脸藏在被上就是不肯面对。

  虚竹无奈只好笑嘻嘻先去一双青云绣鞋,再戏搔脚心挨个去一双描红香袜,美美握住了两只令人炫目的雪白温软。

  如此慕容燕更不敢抬脸,像是一只受惊的雪猁,只顾藏起头,身躯却不管,任由虚竹把玩一会玉足,又被他贴在背后抚摸着宽衣解带。

  渐渐香雪背,背上只系一条肚兜红带,人伏在金红锦被上,扭雪曲滑煞是夺目,伏下的肚兜里又收着两只藏不住的雪兔,被虚竹环抱轻易捉住。

  雪兔柔腻,玉香怀,令虚竹烈焰腾心,既急着要亲热,又急着想瞧师娘的魂儿,可慕容燕只一心逃向锦被,臻首深垂,就是不肯出羞面羞眼,急得虚竹“好师妹,好师妹”叫。

  其实,慕容燕遍体羞酥,心里也喜意。此身早已属他,又在静心庵朝思暮想,望穿秋水,情已深种,只是此刻不同往时,在她心目中,今夜无比郑重令她分外羞涩,外屋还有其她姐妹,也令她十分紧张。

  不过见虚竹如此焦燥不堪芳心暗怜,终于半推半就羞眸入抱,不料肩颈突来麻痛,身躯竟不能自主。

  原来虚竹一急之下居然点了慕容燕的肩井,终于可以将娇躯平平整整摆在眼前,只是遗憾慕容燕仍不肯睁开师娘的魂儿,便扑上玉脸雨点般地落下吻。

  慕容燕不能自主地承受着,心里又惊讶又好笑,同时也涌上委屈,失身那夜她也是这般不能动,也想起了黑龙潭的草庐中他也是这般对自己扑吻。

  想到那夜,酸楚中又涌甜蜜,那正是她的定情之夜,当时她看着又大又圆的月亮,决意付真情,这份真情经过若干磨难,现下总算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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