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原来舂心神游时
过后抱着不住痉挛的双儿,万分怜爱,偎着球绵,与她说悄悄话。双儿听着听着,羞坠梦乡。清晨醒来却吓了自己一跳,嗓子已叫得沙哑,因此不敢与人说话,但羞红脸蛋却惹得众女向她暧昧嬉笑。
除了双儿和香菱,让人一望而知昨夜故事的还有平儿。平儿娇柔温婉,日常对虚竹百依百顺,无半分违拗,只有时偏偏执拗地要忍声,听来就像呜咽痛哭,无论虚竹怎么哄,她也要用手背堵住口,为此最喜“兔毫”的姿势,背对虚竹跪跨在他间,一手拄着虚竹的腿,一手捂着自己的口,上下耸伏。
虚竹也很喜这个姿势,双手可以从后赏玩滑熘雪肤,平儿身上到处瓷实,无一寸赘,令人摸着十分趁手。
但虚竹一动,茎头便易从蚌口里滑出,平儿不得不低头把茎头再回去,弓着光滑雪白的兔背,高高翘起紧绷绷的兔,葱指轻轻捉住茎小心对准小巧的蛤蚌,这个姿势很是人,虚竹每每故意叫自己滑出。
平儿知他戏,但也无奈,只好耐着子一次又一次捉住茎,呻也断断续续,但水却一直淅沥不住,如此一会儿,就淋了虚竹整个小腹。虚竹看着滴水的蛤蚌开始一开一合,这时就留了心,知道平儿一到美时便要逃脱。
果然,他向上一小腹,平儿呜咽一声便要向前爬去。虚竹赶紧探身捉住她双臂,得水花四溅,好如打翻了水瓶。
而平儿的手一旦离了自己的口,便不敢再出声,哼哼忍得很是辛苦,直至忍不住呜大哭起来。若是秀凤也在上,这时就会千方百计勾引虚竹到她的“莲花”那去,平儿也能空缓缓气。
不过即便如此,也会哭得第二天眼皮红肿,眼窝汤汤,这时的虚竹不知不觉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垫在脑后,一边想着各夫人的上,一边继续听双儿给他念书。听着听着,惊奇发现自己对每个名窍都不陌生,听到“梯田”想起了曼陀山庄的叶丽丝。
听到“蛇”想起了假冒太后的蛇娘子。听到“燕窝”想起了送他棋子的薛宝琴。听到“鹰钩”和“水”时,便想起了在孟家山庄时的种种遇,以及一个悲情丽人风华绝代暮窗远眺。
虚竹一时凝思出了神,醒来见双儿已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想这书上独独没有提及小师妹和二奴。
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旁人的名窍都在下面,而慕容燕的名窍却在上面,她平时话音就极好听,而如梦如痴的叫。虚竹一听,就从心底酥去全身,曾听段正淳说他被人叫酥了骨头,如今在慕容燕身上,虚竹才真正体验到这种被叫酥了骨头的滋味,尤其是那一声真情毕喜极哀泣的“木头”令他回回都抵挡不住,其勾魂惊魄,更胜其她名窍。
至于二奴么,她们的家乡太过遥远,自是不会列入中土金钗之列。二奴不仅体貌发,身上各处都与常人不同,蛤会刺人,眼会咬人,双又丰润之极,单单玩双,便能令她们出白浆来。
昨琴奴抱着玉儿,那玉儿的小手在她上抓来抓去,竟将她抓得面泛红,底下想必也了,若另有什么“天下十二名”她们两个肯定榜上有名。
虚竹想到这儿,呵呵一笑,见双儿盯着书面惊疑,像是又读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便抱住问:“书上还写着什么?”
双儿吃了一惊,慌合上书,但拗不过虚竹,只得再翻开吭吭唧唧念下去。虚竹听罢狂喜,此时,一阵细雨过后,娇高照。花园里小蝶和阿朱正带珠儿和玉儿玩耍,教两个孩儿在泥泞里摔跤,瞧他们耍得如泥猴一般,她们二人咯咯笑弯了柳。
二奴出海刚回来,向平儿报完了账拿来一些稀奇玩意逗引两个孩儿。突地传来大呼大叫,见虚竹踏着凌波微步,呼喊飞奔而来,虚竹此时易筋经已大功告成,内力惊世骇俗,如此狂奔真是风驰电掣,影不随形。
园中人都吃了一惊,不知突然发生何事。阿朱听虚竹的叫喊声中充惊喜,便想他定是知晓了双儿身孕之事。
今早采集花时,双儿突然作呕,阿朱为双儿诊脉,惊喜发现双儿怀了身孕这时众女已知虚竹练了合元大法后不易令女子怀孕,得知双儿又有喜,都很惊羡阿。阿朱打趣双儿的名字取得好:“双儿,双儿,自然是说要有一双孩儿!”
阿朱猜虚竹的心思,每每八九不离十,但这回完全没有猜对。虚竹奔到花树下,将手中的书匆匆递到阿朱怀里,话也不顾说,展开双臂将二奴左右抱住,大鸟一般,翻墙越瓦又狂奔飞回。
过不多时,屋内响起又娇又美,又羞又怕,二奴之前从没有过的奇异呻。花园里阿朱莫名其妙端起已翻到最后一页的书,小蝶好奇来瞧,见书中道:“兔嘴,窍三瓣如兔口,张弛有度,柔滑热腻,内生芽,噬男如兔齿男子则骨酸麻,一如注。
而其收闭合,润肠滋,柔韧如初。故不论历经多少不松不紧,始终如一。因特异之极,故收名窍之中,不列名窍之内,堪称难遇亦难求之绝世极品。”
阿朱慌张合上书,脸红心跳,又纳闷又吃惊。小蝶脸上也飞红一片,向阿朱做个鬼脸,拉着两个孩子回去清洗。但小蝶却不像阿朱那么纳闷。有回虚竹与她闹得兴起,便要开她后庭。
小蝶惊得脸色惨白,痛得大汗浆出,心里真正怕极了,不由使出内力,挥掌将虚竹击飞,她眼泪哗哗直淌。
虚竹伤势并不是很重,悻悻罢手。小蝶哭过后,着虚竹受伤的肩膀,软语哀求,终求得虚竹答应以后再不打她那主意。
等到了下回,虚竹突然翻出小蝶的柔丝索,绑上了小蝶双手,吓得小蝶花容失,而虚竹并没有食言,笑眯眯地只是走“前路”叫小蝶即使极也无法挥臂厮打,只能似蛇一般地不停翻扭挣躲,滑腻无比的肌肤磨得虚竹畅无比,只觉用上柔丝索以后,小蝶人也变成了柔丝索,体柔韧无比。
之后屡屡尝试,花样百出,二人都大得奇趣,而阿朱从未遭遇过后庭一劫,自是纳闷世上会有之说。
待小蝶离去,阿朱独自熘去园中深处,四下瞧瞧,挪步躲立树下,端书从头翻起,第一页是:“开辟鸿蒙,离分,神予一道,凡人不珍。男者,魄之成具。女窍者,魂之通道。成男,通女窍,男女相媾,相融。
堪叹痴男:沉于,湎于,不知道化魂之美。可怜怨女:于痴,于情,不知具固魄之妙。”“男女,仙死,终究魂飞魄散,天人永隔。今有淼淼香魂,无魄所依,受天地之气,幻就世间十二奇窍,故成书以记之。”
阿朱看完这段,脸已通红,匆匆翻到“鳖口”又是一怔。此篇所载:“鳖口,花径幽深,户门细巧,生有粒,状如颌之糙,遇有外物,即黏骤生,收容咬紧,愈咬愈深,男子不能任情,犹如行,兼受糙粒磨刺,正合口之噙,故曰极品,但不胜其者十之八九,男子鲁顿,郁郁不乐花遇采,即刻骨铭心。”
阿朱放下书,心跳得要蹦出来,捂住心口,眼前一阵晕眩,回想起前夜宵慌想道:“说来真是羞死人,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回回失了魂儿,迷糊糊,酸酸恨恨,一心想咬他一口,可咬住了又不忍心咬,就像在那石中,既承恨不住,又不舍癫狂,那便是被他采了么…”
花树下,白发娇颜,犹如绿野洁兰,忽来风,发丝吹雪,花叶哗哗作响。阿朱陡然醒神,羞赧不已,口却是一热,接着想:“其实自己这颗心早被这个公子采过了,明明知道他很坏很坏,既好,又无赖,但在烦烦恼恼嗔嗔恨恨中,一颗心不由自主被他采了去,以为他落崖死了便伤心之极,那时的一颗心就已牢牢系在了这个公子身上,只是当时自己并未觉出,他也是向自己声声唤着娘…”
忆及昔日,阿朱掩口吃笑,忽感腿间津凉,一惊之后,娇羞无限,原来心神游时“鳖口”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