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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月光一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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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竹心生不忍,手指按住那丛赘,小心进蛤道里,随即见其被一点一点吐了出来,这才知道就是这丛赘刮得突大,他端起灯,挑亮灯,再抬起细软的双腿细瞧,惊讶发现秀凤多了这丛鲜亮红软的赘,却比旁人少了一对本该藏在大蛤下的小蛤。虚竹越瞧越惊疑:“难道我把那两瓣薄碎了!”

  哄道:“莫怕!”凑头轻轻吹了几口热气。眼见那丛赘颤抖着微微膨起来,不由睁大眼睛,越瞧越近,伸出舌尖挑了挑,眼睁睁见那丛赘又变大了一些,参差不齐的边缘分成了好几瓣,簇拥聚拢在蛤道口,便像蛤嘴里开出了一朵花,舌尖再挑了挑,忽听一声细促娇,抬眼一瞧,见秀凤眯着惊眼,竟似来了美意,睫又长又密,帘子似得簌簌微颤着,十分楚楚动人。

  虚竹的心突突猛跳,茎涨得也一翘一翘,在软烂赘,茎头再次落了进去,来来回回挤着那丛赘突被挤磨得好,笑道:“你若养好了它,反倒没这滋味了,再忍一忍,爷加倍疼你!”

  秀凤惊羞瞧他一眼,并没觉怎么疼痛,这会儿功夫里面已润,花心一下子承住了大涨,不由张开小嘴,放出一口长气,羞羞唤了声:“老爷!”

  虚竹已试出秀凤的花心较浅,便不再多用力,轻轻撞着池底,美美享受着紧箍柔热,已在薛宝琴身上发过一次,因此现下很能持久,茎将那丛赘从蛤嘴里刮进刮出,悠悠闲闲了百多回。

  秀凤面颊绯红,鼻孔翕张,汗手软绵绵搭上虚竹的股尽,两颗小头也变得肿大鲜红,衬在雪白的脯上煞是好看。虚竹捏了捏那两颗头,笑道:“不疼了吧,爷和你尽情乐乐。”说完将秀凤扶起来,抱在怀里不住颠着股。

  秀凤坐在他怀里,抖抖擞擞如雨中残荷,先是疼痛难忍,旋即又麻又酸,惊惶莫名,却被不停撞得心眼儿软麻,比火辣疼痛还要揪心揪肺,不知不觉抓紧了虚竹手臂,哦娇,扭躲避,眼前变成模糊的粉,股股酸麻越聚越多,倏忽来了一阵猛烈,酸得魂魄轻飘飘飞了去。

  虚竹正觉得好美,那丛赘起来堵得蛤嘴越来越厚,来回刮得沟越来越紧,忽听细细娇叫,见茎落上丝丝缕缕混着血丝的白油,心知秀凤已美,便将她再次放倒,暗暗加了一股狠劲儿,得有如小叨米,道:“叫得好听,再叫几声…让爷好好…听听。”

  秀凤身下一片火烫,迷糊糊丢了第一次,好容易找到魂儿回来,哀飞一个媚眼儿,成了一坨又苦又乐的软

  随着好似没有尽头的折磨,阵阵酥酸在麻痛中再次泛起,渐渐再次聚到了一块儿。虚竹看着又一大股油汁吱吱被茎挤了出来,意顿不可抑,猛力一冲,茎狠狠了进去,顶得池底深深凹陷。

  秀凤呲牙咧嘴一声哀叫,心肝都似被捣碎,接着温热蔓延开来,腹中登时暖暖麻麻。虚竹歇在秀凤身上,笑道:“起初还以为你不喜出声呢。”说完见秀凤紧紧抿上嘴,觉其既可爱又好笑,两手指伸进蛤,搅动着指尖一探,拿住了浅花心儿,笑道:“你怎夹住爷的手不放哩。”秀凤惊哼蜷缩双腿,嗫嚅:“爷…里面脏…”

  虚竹嘿嘿笑道:“不脏,不脏,你自己闻闻。”出手指凑到秀凤鼻前,油油腻腻涂了她一

  然后支起身将她扶起来。秀凤被虚竹教着,两只小手乖乖捧起那团沉甸甸丑物,怯生生叼来含去,但虚竹故意晃来晃去,她虽羞极,但不得不一次次拿正茎头,一次次凑去捉,突觉手里爆滚烫,张口吃了一惊,珠打了脸,几颗落去了喉咙里,接着再次来狂风暴雨,此时已不再惧怕,松心由着老爷折腾。虚竹使出半吊子神功,得自己气吁吁,照旧麻木了巴,但他今晚心情,不筋疲力尽就不肯罢休。

  秀凤苦苦挨受,活不了似得呃呃急,浑身冒着热气像出锅的藕粉,最后酥麻尽,只剩个丝丝疼痛,连带整个小腹都疼得厉害,不由仰起通红汗脸,紧咬贝齿痛泣不已。

  虚竹见此决定偃旗息鼓,刺到深处再运了一回儿神功。秀凤尖唤一声:“娘啊…”剧烈抖个不住。

  虚竹慌忙出来,仰在上收敛心神,歇过半晌,巴蔫了下去,但肥软的茎头仍见一片血红。一夜过后,窗外大白。虚竹一睁眼便想到今和白猪约好继续查抄太师府,下地穿衣,出门正遇上双儿从隔壁出来。

  双儿端个水盆,一见到他,吓了一跳,慌张躲回。虚竹哼哼一笑,想双儿必听到了昨夜动静,其实他只知其一,未知其二。昨晚双儿既不敢上门闩,也不敢衣睡下,心里像长了草。

  直到半夜听见隔壁传来虚竹的说话声,才上门闩合衣上,蒙上被子堵了耳朵,间或听见一两声尖声娇叫,好不容易迷糊糊睡去,却睡得不沉不实,清晨发现下粘粘津津得凉了好大一片,惊骇半晌,心尖儿慌得直抖,刚才她盆里端得就是刚刚换下来的贴身小

  虚竹下楼见院子里熙熙攘攘,门外停了载物品的几辆大车,原来是水月天的家们到了,他重赏了亲兵,让他们仍去归原来部属。

  花姐手忙脚,叫苦说轩内已经安排不下这多人等。虚竹凝神想了想,叫花姐使用亲兵押回来的金银,另外购置一所别院,仍然叫做水月天,将尼姑、道姑还有家们,连同沁香鹤仙一同安排进去,统交给尤三姐管理。

  花姐犹豫道:“再开一处自然好,但那三个走了,这里生意大受影响。秀凤用心养养,倒也不差,调教好了必然招风得紧,不知东家什么意思?”虚竹沉道:“等她养好了再说,现下也不用太难为,不在乎多花银子,还愁买不来红牌?”

  花姐欣然称是,虚竹却由话头想起了自己目前的处境,问有没有人上门来找过自己,听花姐回道没有,他心里又生出几分郁闷。

  午后,虚竹到太师府和白猪继续清点财物,在清单上该划去的划去,又从地宝库中私留些玉马珍珠之类,做好猫腻以后,二人进宫复命。

  哲宗听查出来三百多万两银子,顿足大骂,说孟珍看似道貌岸然,实则搜刮了许多民脂民膏。虚竹十分不安,心想:“岂止这些,漏了大半实物不说,还有一个‘一’字已给二一添作五了。”

  此时见龙颜大怒,不敢出口请求去孟家山庄,但又不得不说,因为过了四十九天,肚中毒药便要发作了,于是鼓足勇气,小心回禀道:“陛下,臣想回应天府…”

  哲宗不耐烦地打断道:“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凡事都要讲规矩,不可再散漫,安顿好府邸,三以后按时早朝,莫在众臣前给朕丢脸。”

  虚竹只得诺诺而退,愁眉苦脸出宫上了车轿,心道:“三后,皇上再不准假,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保住小命要紧,这样一来,皇上必然不高兴,我不如趁机溜之大吉,有了五十万两,到别处再开家大院。”

  正思忖间,车轿停了,眼前却是太师府,门前多了四个带刀护卫,高高的额匾也换成了金灿灿的“将军府”

  字样,这才想起现下这里已是自己府邸,难怪轿子抬到了这里。虚竹被护卫恭入府,前院安静无人,后院见着几个老妈子杂役,或是打扫庭院,或是端着盘碟走动,见他都躬身肃立,十分恭敬。

  原来白猪不仅将她们都放了回来,而且卖了一个人情,道是因了段大将军的怜悯施恩,才格外免了她们的牵连之罪,这些人自然感激不尽。

  虚竹慢慢踱去园子尽头,抬眼望去,月朗星稀,一泓湖水,令人心旷神怡,不由生出几分感叹,梦中没敢想过的此刻都拥有了,但五毒教的纠,还有皇宫里的寒气,另外也有对李秋水的恐惧,令他不能志得意,甚至隐约觉得,不如小时在名剑山庄里的无忧无虑,更不比蝴蝶谷中的安心随意。

  虚竹深叹一声,突听水声响动,远方岸边的花丛中忽喇一声,一叶扁舟影影绰绰,从夜氤氲中飘了出来。

  一个女子持桨舟,身影窈窕袅娜,浓雾中远远看去,娉娉婷婷,如海棠临水。那船慢慢近,虚竹心中随之一,见这桨的女子便是薛宝琴,装束不同以往。

  此时散发披肩,头戴银白抹额,一袭绣金白衣,脖颈和手臂间出皓如白雪的肌肤,月光一映,晶莹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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