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意犹未尽
他爬行一程来到甘宝宝房间,不声不响点晕了钟灵。甘宝宝听女儿说地道里有人逃走,暗想这人必是旧情郎,却不明白他为何带着烧火。
突然见到情郎出现在眼前,不由身子一颤,她刚失了许多内力,激动之下竟晕在段正淳怀里。待她悠悠醒转,欢喜得脑中晕眩,发觉段正淳的手正在自己衣里摸索。
甘宝宝猛地清醒,挣脱出来正道:“我已是有夫之妇,决不能坏了我丈夫的名声,你只要再碰我一下,我立时咬断舌头,死在你面前。”段正淳见她神色凛然,倒也不敢亵渎,说道:“宝宝,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以后我好好待你。”
甘宝宝顿足道:“休要胡说!我丈夫样子丑陋,脾气古怪,武功不如你,人才不如你,更没你的富贵荣华。可他一心一意待我,我也一心一意待他。我绝不能有半分对不起他!”
段正淳不由肃然起敬,但见心上人俊俏如昔,嘴樱红如昔,心中又怎能忘得了昔日情意?二人默然相对,都忆起了旧事,眉间心上,时喜时愁。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谁?谁在房里?”
段正淳和甘宝宝都大吃一惊。“砰”的一声,钟万仇飞足踢开了被他锁住的房门。钟万仇一见段正淳,脸都气黑了,到处寻他不见,原来藏在自己夫人房里,于是二话不说,上前就与段正淳拼命,但内力被走了大半,武功大损“怦怦嗙嗙”把桌椅砸了一地,却没碰到段正淳分毫。
他腔愤怒无处可,回头一掌把甘宝宝打翻。段正淳原本轻笑闪躲,见此脸色立变,身形挪动,几招后便让钟万仇落了下风“啪…”
打了钟万仇一个耳光,口中叫道:“宝宝,还疼吗?这是我替你打得,在我面前不允许有人碰你一下。”钟万仇无可奈何,气得似要哭出来。
甘宝宝面色惨白,挥拳向段正淳打去,哭道:“谁让你替?你辱我丈夫,我和你没完!”段正淳在她们夫妇二人夹击下,泰然自若,抵挡一会后突然使出一指,先后将钟万仇和甘宝宝点倒。
他把昏的钟灵往里推了推,抱起甘宝宝放在了上,忍不住在她脸上温柔一吻,见甘宝宝气愤含泪,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再不敢继续轻薄。
段正淳想了想,微微一笑,转身拎起钟万仇出了房门,让他靠着墙边坐下,自己进屋把房门关上,大声道:“宝宝,有一只公狗给你守着门口,你和女儿安心睡吧。”说完哈哈大笑着下到地道,原路爬出后,搬回了那块石头,依旧堵住口。
然后看看四周无人,得意洋洋回了王府。在他身后的树林里,虚竹刚从一次短促的昏中醒来,体内似有一只野兽在吼爬,搅得他神智成了麻团,恍惚中见到有人从口爬出,猛然记起了那个神仙般的木姑娘,便跌跌撞撞走过来一脚把石头踹走,迷糊糊爬进了甘宝宝房间。
屋内此时桌倒椅斜,零不堪。这些都没进他的眼里,他只盯着上的曼妙背影,削肩细,圆瘦脚。虚竹见到了女人,神智轰然崩溃,什么都不顾了。甘宝宝正在流泪,方才被情郎亲吻一下,心中又苦又甜。
同时也又恨又气,恨自己放不下负心郎,气自己对不起丈夫,突听石板大响,只以为段正淳又回来了,登时慌乱万分,哭道:“滚!你又回来做什么?你胆敢再…你…”说着惊觉背被人鲁按住,两只火烫的手掌在身上摸。甘宝宝呆了呆,惊呼:“你要来,我死给你看。”
以往她以死要挟,段正淳便乖乖听话,不想这回这冤家似铁了心,非但没住手,反而越发放肆,用力掐捏和私处。甘宝宝真正愤怒起来:“混蛋,我真个死给你看。”
身上那双手丝毫没有犹豫,竟一下将裙扯到了下。甘宝宝惊叫一声,怒极而泣,低声恨道:“死人,当着女儿的面,你…你疯了不成?你…”身子突然被那双手翻过来,甘宝宝倒一口气,几晕去,眼前出现一个敝衣体的可怖和尚,但见他双目如血,鼻孔张缩,昏暗中犹如鬼魅。
虚竹顾不上细瞧女人的脸,心里也已忘了那个仙子般的木姑娘,只觉出手的温软和鼻的粉香,用力一撕“兹拉”一声,看见了包裹在绿色衣下的一片高耸,再一把扯去衣,两团白摇晃着弹了出来。
虚竹一见这两团白,脸颊抖动,发出一声怪叫,如饿极的疯狼突然见到了羔羊,双爪狠狠抓上去,十指深深掐进里,似乎要摘下来一般。
甘宝宝惨叫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惊吓,衣服的撕扯,一切犹如一场噩梦。钟万仇在门外大叫:“宝宝,你怎么了?段正淳!我钟万仇你十八代祖宗!”
指间的温腻使虚竹燃烧得更烈,急切顺着甘宝宝光滑的肩膀把她衣裳胡乱褪到间,退后一步用力一拽。
甘宝宝惊叫一声,赤着滚到地上,未及缓过神来,便被火烫的手臂环抱起,狠狠推在上。甘宝宝骇得傻了,连声惊叫:“放开我…放开!你要干什么!”
虚竹口鼻呼呼着热气,对她的叫喊浑无所觉,手爪用力掰开两片雪白圆滚的,出藏在黑色茂密中的两条褶丘,其中微微敞开的红色便像火山口般,使他体内的火寻到了出路。
虚竹浑身发抖,瞪鼓了红眼,迫不及待将火烫爆的头恶狠狠捅了进去,接着疯了似得使出全部力气,硬生生将干燥的火热膛道一到底。甘宝宝疼得眼前一黑,体内已多了一大片火辣辣得滚烫痛涨。她呜咽着一声哀嚎,耳中听着丈夫在门外的叫骂,仍在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个噩梦!
可是随即而来的阵阵剧痛和身后的牛,使她痛心彻骨地意识到:在自己家里,在自己上,在自己的女儿和丈夫面前,自己正被一个恶魔强暴!***虚竹暴地摩擦着干热的绵软,难受至极的燥热立刻得到了发。
甘宝宝惊辱地大声痛哭,恨不得立时死去,可是股后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有力,这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经历。
段正淳对她温柔体贴,钟万仇对她小心翼翼,此刻却如可以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狂暴得让她几乎顾不及悲痛,那阵阵剧痛无比陌生,却带来无比熟悉的阵阵酥软。
她的头脸无力地伏在女儿腿上,哭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变成了无声的泣和急促的娇,腹不由自主变得酥热,秘道毫不知羞变得滑。虚竹疯狂动作,得越来越顺畅,迅速过了百次反复,丝毫没有停缓疲倦之意。
但蓄的久久不,使得他越来越焦躁不安,全部意念集中到热茎,不知不觉运起了宫图上的线条,将甘宝宝残存的内力得干干净净,也通开了她被一指滞住的道。
甘宝宝娇叫一声,慌忙紧紧咬住下,惊慌不让自己失。她的手脚已经能够动作,却早忘记了反抗。
体内突来一阵急抖,最感的被迅疾拨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让她一阵眩晕,早已暗暗滋生的骤然泛滥成河。两片不由自主得柔顺吐“噗哧!噗哧!”的合声变成了“噗兹!噗兹!“的叫,加上甘宝宝的泣,虚竹的,还有钟万仇的叫骂,织混响在昏暗的房间。
甘宝宝的体内已没了一丝滞涩,却反而让虚竹觉得发不出全部精力,这时的燥热尽堆在小腹,发不能,急得他呀呀叫,不由再次运行宫图上的线条图。
这一下彻底搅碎了甘宝宝的抵抗。甘宝宝眼前一片闪光的虚空,瞬间没了女儿,没了丈夫,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身在何处!
双臂虽酸软不堪,却奋力地支起被击红的用力向后相抵,颊抖了几抖,脸上红陡然转浓,喉咙挤出哦连叫,一声高过一声,蓦地颤出一个尖音。
钟万仇在门外声嘶力竭的叫骂,随着甘宝宝这声颤叫而戛然而止。甘宝宝的蛤嘴翕张了几下,扑哧吐出一大股冒泡的油,白花花涂了合处。
屋内突然变得十分安静,虚竹屏住呼吸,死死地抵在最深处,双腿抖得像筛糠,头麻到了极处,终于送开了关,却只溢出了一点点,这使得他如箭在弦,意犹未尽,又是痛快之极又是难受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