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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回来了(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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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靠港四小时后补给完毕,在大伙儿臭骂声中解缆离港,后面是834舰要担任要护送到金门遣返大陆的偷渡客匪渔船。

  834舰紧随在后,照一般船只进出港口有一定的距离。这次看起来气氛怪怪的,刚出基隆港外堤防后没多久一阵巨过,站在后甲板点福利社进货的我们眼见834舰刀口式的舰首突然一把将载遣返偷渡客吃水深的渔船切下,渔船舱面人员全部落水,船身立刻断成两截迅速的沉没。

  基隆港口外的洋造成我们抢救的困扰,不一会儿,保七及扫布雷艇就赶出来加入救援的行动,八斗子渔港里的渔船也陆续的出现帮助。我们抢救一阵子都无所获,看到支援的船只陆续增加后舰长下令执行任务去,返港后才看报纸知道死了不少人。

  靠泊在834舰边跟当初刚上船时在马公我们舰也撞沉一艘渔船一样,海事法庭的检察官忙碌的在834舰上询问及制作笔录,因还在进出港全舰的人员每个都要问。

  在此同时,我们舰上有一位新兵居然趁打电话时拦截一辆计程车直奔民进立委陈水扁服务处,控告舰上有人待新兵,连带着我们也被调查。

  在被调查完毕相关人员关警闭及记过后,我们又被差往苏澳去。许久不见讯息的小黑表妹突然出现了,她跑到万华的一家茶室陪酒去。在一次周末请外宿的机会找到四位有“”趣的队友,开着车直奔万华。

  在一位队友入伍前担任计程车司机的功夫下,苏澳到台北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其间还让一人下车呕吐,这趟车次大伙儿坐的胆战心惊。我们的到临,小黑她表妹找了一堆“姐妹”来免费坐台,大伙儿对轮番来临的姑娘又搂又摸的,想要值回票价。

  一轮鑫战后已经有人忍不住的往里面包厢,我搂着小黑他表妹暗示着我现在也想要,但是她跟我说明月事来临,正多不方便做。我心理正暗暗“干瞧”后,她突然离开,回来后带着一位高佻的山地姑娘:“我今天不方便,就让我表妹茵茵代替好吗?”

  我正想,只是说不出口,只有装着不大情愿的表情跟着茵茵到包厢。临进房间后还回头对小黑他表妹做一哀怨的脸色,其实心中暗不已。她被我这眼神一看,也不大愿意般低下头。***

  茵茵一进房,关上房门就主动的帮我掉衣服,蹲下来边茎边下自己的衣服,我只有站着看她渐渐的健美姣好的体。茵茵的口水浸了我的茎,在她下发出了“吱、吱…”作响的声音。

  扶她起身抚摸着坚房,跟蓉蓉及晓君那软绵绵像似麻薯般的房大不相同。浑身健美的躯体加上古铜色的肌肤,冲动的想要俯身去亲吻她躯体,但是想到给这么多人口水沾过,这念头立即消失无踪。

  让她躺在铺上抬起双脚踝,将茎缓缓入她那美妙的道里,宛如处子般的道将我茎紧紧包围着,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原住民特有的气味。

  我缓慢的送着,她紧闭双不敢叫出声,我故意慢慢的送着,一面欣赏她娇羞的模样。仔细欣赏过后,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脚盘,或许自小在山地长大经常赤脚,所以脚盘长得大又平。

  用眼光过茵茵全身后,我开始加快速度冲击她。临房姑娘职业叫声阵阵传来,而茵茵她还是紧闭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一阵紧密的攻势下,她微张开嘴气着。

  平常习惯听职业叫声助兴,在茵茵强忍着不哀下,不知如何都没有想出来的感觉。转换过几个姿势后,茵茵双手紧抓着单强忍着不想过于放,反而我开始有疲惫的反应。

  我抱她起身尽自的躺下,刚开始她害羞的不知如何动作,我试着顶起部及用手去引导她后,茵茵她开始进入状况,还是强忍着不敢叫出口的她,现在已经快速的扭动身躯加速部的运动。

  就在她进入状况后,我头渐渐感觉到一阵趐麻感,在我身后她还不知觉的使劲套茎。我也任她继续套着,不一会她“嘤!”一声后趴在我膛急着气。

  她笨拙的端出水来帮我清洗,看她样子应该是刚下海不久。着装完毕回坐位上后,小黑他表妹低头默默不语,我逗了她一阵子后她才逐渐展开笑容,直到十二点打烊,我们又转战夜市消夜,我们四人才到旅社开房睡觉。

  小黑他表妹跟着我开了一间,她还用嘴巴帮我又出来一次后才依偎在我怀里睡去。这是我跟她最后一次,之后就不见纵影,后来听说她到PUB里驻唱去了。

  ***没有晕船经验的人,绝对不知道晕船的痛苦。有晕船经验的人,也才能发觉海军的伟大。

  写到这里也该做个了解了,破百后我开始免排靠,港轮值加上伙委的身份我,只要舰艇一靠泊就是我的放假,跟蓉蓉及晓君我也应付的得心应手。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我们要移防左营作为期一个月的“实训练”时,晓君跟我约好要替我践行,她约了她最好的朋友一起作伴。

  就在我兴冲冲的赴约后,真的第一次感觉到平地一声雷的心境,晓君她最亲密的朋友居然是蓉蓉。这顿饭当然是吃不成了,她们平交谈的男朋友居然是同一个人。我在她们各泼我一杯水后,望着她们离去。

  站在舰首吹着海风,舰艇往南台湾方法开去。一直玩世不恭的我居然开始有点后悔的念头,一靠左营港水星码头后,借了文书一台脚踏车往“四海一家”冲去。

  分别打给两位,试看能否挽回其中一人,在她们一听我声音就挂电话的情形下,我知道完了。在左营这段期间,我能躲就躲,一有时间外出也是跟着队友们外出酗酒。

  这短短的一个月,居然也把了一个左营大街上某泡沫红茶店的美眉,但是也害的我剃光,我居然被这美眉传到俗称“八脚”的虱。

  结训后舰艇又开往马公驻防,跑去找以前认识的一为风柜美女,而她也早已经嫁为人妇。在海军最后的一个月中,几乎是天天买醉,我的内务柜早已清空来放置参茸酒。

  当过海军的应该知道,航行时能够喝酒的没几个,自我上船到退伍没有晕船过。在舰上87名官士兵的践行下我生平第一次喝醉,海军部队里舱面及舱底人员几乎是水火不容。

  能够在退伍时舰上各区队都办桌宴请我想除了我应该没有第二人了,在马公喝完后还被舰上同仁拉去从官厅喝到舰尾。

  在头痛裂的状况下帮我的舰艇做最后一次解缆,望着生活一年零六个月的舰艇开离澎湖测天岛海军基地,收拾行囊望着手中的退伍令,心中想起方芳当时演短剧时的一句话:“亲爱的爸爸,我回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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