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把剥光后

　　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我还。老头儿聪明绝顶，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若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久走夜路都要闯鬼。

　　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惕。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罩内的开始发烫，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妈妈到厨房饭去了。

　　他抛起我体恤和罩，轻触我的头，一阵凉风吹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皮疙瘩，到命头去了。

　　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他乐得下体都硬了，一边玩着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我们讨论著题目，却忘了我的房。

　　和他的手在干什么，直到妈妈走进屋来。妈妈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头，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

　　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了，房比妈妈的还大一号，浑圆拔，又白又，这样一只房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对妈妈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我很镇静，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他立马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低头离开了房间。妈妈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

　　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血了。妈妈对我忍了又忍，终于没有说什么。我确信妈妈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头儿算总帐的。

　　但她没有找到那样的机会，老头儿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不出所料，我这个曾经的三好学生考得一塌糊涂，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老头儿追究原因，老头儿就奔波开了，他拉着妈妈一起，放下架子，四处求人。

　　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到了一所重点医科大学，然后，妈妈给我准备行装，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离开妈妈过，一下子走这么远，妈妈很舍不得，哭了好几回，责备我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飞机时。

　　终于忍不住吐吐的对我讲：“娜娜，现在你上大学了，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子，也可以，处处看。”我笑了，搂着妈妈撒娇：“妈…我知道。”

　　妈妈言又止“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挥手和妈妈老头儿告别，妈妈的眼泪又下来了。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怎样的家庭大战，但老头儿哄女人的功夫绝对一，居然事后一切风平静。

　　我并没有刻意的要男朋友，但一进校我就被我老公看上了，他来追我时，我想起妈妈的话，也没有刻意的拒绝，后来就嫁给了老公，我总是向他抱怨，从来没有耍过朋友，没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

　　老公抱着我得意的象个小孩儿似的。这是后话了。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觉前妈妈对我讲：“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里有狼，我给你把门反锁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妈妈总是反锁我的门，对我一点儿都不放心，让我很寒心，非常反感。

　　结果，还没等我进入梦乡，老头儿居然就用钥匙把我的门给打开了，不知道他是那来钥匙的，后来我问他也不讲，他进来后，我只好又装睡，他很激动，把手伸到我睡衣中来摸，摸。

　　我想起妈妈的反锁，有些好笑，BB已经得一塌糊涂了，他硬硬的进来，时快时慢地着。

　　我继续装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和他来，那样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时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当着我的继父，所以我们的相处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连妈妈也看不出异样。

　　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异样，完全是纯洁的父女关系。他正送着，忽然我的传呼响了，我没有理，然后头的电话又响了。

　　那个尴尬呀，绝对不亚于高三时被妈妈闯破。响四声后，我只好伸手去接电话，是我老公打来的，连忙回头警告老头儿不要动，原来老公忍不住对我的相思，千里迢迢来看我，现在才下火车“讨厌，这么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

　　我向老公撒娇，可能老公还没什么，倒把在麻中的逗得坚硬如铁，他又开始动起来了，我回头瞪他，天黑看不见。

　　揪他，他更兴奋，把我的房捧得严严实实的，大力送，我快气疯了，拼命压抑，终于忍不住起了气。老公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我的想念，觉得有点儿不对：“娟儿，”（娟是我的学名）“你在干什么？”

　　我泣起来，我的应变能力一，当时已可见一斑。老头儿倒知道这不是捣乱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字，好像是“高”字吧，我恨得牙的。

　　老公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说他正在我们小区门前的，叫我去接他，我并不想去，沉着，老头儿在我背后不停的写：“下去”、“下去”、我只好答应了老公。

　　我一退出了老头儿的，起身开了灯，回头望他，他静静的看着我，我静静的看着他，真不知说什么好。逐渐他的目光变得温柔，搂过我，吻了吻我额头。

　　“丫头，快穿衣服吧，别凉着了。”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这么冷！”老头儿一边玩着我的房，一边讲：“刚才你还感动得要哭，现在不去接他太说不过去了。”

　　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等等吧，矜持点，让他等等比较好。”我正想笑，他却又说“我还差一点点儿，让我先出来了吧。”气得我直翻白眼。

　　老头儿了上来，把我的房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强我，这是我们第二次用正常体位做，很舒服。

　　老头儿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兴奋，飞速的了足足七八分钟，才一如注，这一次，他再没有在我的股上，一滴不剩的全在了BB里面，滚烫的打在我的壁上时。

　　我抓紧了被单，绷紧了身子，起小BB，生平第一次达到了高。我穿好衣服，出门时老头儿讲不要带回来，也不要跟他走，你妈反锁门来着的呢，跟你男朋友讲是悄悄出来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罗嗦。

　　虽然每句话都正确，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觉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讨厌，后来只要他指点我和老公的关系是我都很反感，老公是自己的，要骗也是自己骗，他骗我老公我就觉得他很讨厌。

　　下楼见了老公，见他冷得缩成一团，我真的十分感动，扑上拥抱他，献上了我的初吻。我们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一股水了出来，尴尬极了，还好老公不知道，坚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后，我回了屋，连声抱怨老头儿没给我擦干净，他说可能是得太进去了。

　　我老公给妈妈的第一印象很好，妈妈说这人不错，可以交往，我看人很准的。我心中表示严重怀疑，至少我的父亲和继父，这两人妈妈都没有看准。

　　但有了妈妈的推动，我们的关系发展得还不错。在大二暑假的时候，有一天妈妈突然问我和老公那个了没有。“没有没有！”我连声否认。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在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妈，都说没有啦。”我认真的说“真的。”

　　妈妈见我说的是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良久，冷冷的说到：“那你内上的是谁的？”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脸都红透了，有些惊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有！”

　　这才想起早上忘了内衣了。我想辩解，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说词，恨不得有条地自己钻进去算了。

　　妈妈冷冷的盯着我，半响，开始伤心的哭。老头儿回来后坚称是自己用我的内手来着，我顺势给他一耳光，捂着脸跑进房间，妈妈冷冷的看，我刚才的惊慌已经说明了一切，演再多戏都于事无补了。

　　到大三的时候，妈妈有了外遇，一个比妈小十岁的编辑，妈妈爱得如痴如醉的，可能把对我的爱都全部转移到那小子身上了。

　　一天，老头儿到学校来看我，我们到外面的去开了房，他把我剥光后，突然把头埋在我的前，放声哭了起来：“娜娜，你妈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