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有点后悔了
久走夜路都要撞鬼,在医院,我十分害怕老头儿会和我老公撞车,提心掉胆的,不免向他抱怨,于是他就送了我这种香水。
当我洒上它,就是说,来我的吧,但是就是他送了这香水后不久,就发生和X某一家那不堪回首、不可思议的荒唐事,自责之余,我决心做一个贤良母,老头儿再三求,这种香水我也只用过两三次而已,有一次还是为了试下在老公身上的效果。
拒绝多了,老头儿就正经多了,今天他送我婴儿用品,看来是真的想把我当作他的女儿了。但他现在又的看着我了,我白了一眼,走开了。
我给老公打电话,让他下班早点到这边来,老头儿趁机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脖子,深深的嗅着,门路的,一只手摸到我的,一只手抓住我的咪咪,听我老公在电话中亲我。
挂了电话,我一把挣开他,坐到沙发角落,翘起二郎腿,拿起遥控器,换台,电视中演什么,我也不知道。老头儿倒不急,也跟着坐下来,说“娜娜,我们这次还去看了艺表演。”
“那和艺XX没有?”“你说呢?”“你个老鬼还跑得,怕表演都来不及看吧,别惹一身病回来!”我厌恶的说。
没有呢,然后他说艺和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这个我知道。只许艺摸客人,客人不能摸艺。…哦,然后他说他把艺挑逗得火焚身的,免费了一回事鬼子的,他绘声绘的说着他怎么挑逗艺,我不由听得心旷神怡的,犹如身临其境。
“我还给你带了一件和服来呢!”“神经!我走到街上不被暴打。”“不是,你看看嘛。”原来是一件有点和服影子的连衣裙,质地非常好,做工非常精细,非常漂亮。“多少钱?”
“约合一万三千多块。”“骗人的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看价签。”我莞尔一笑,乖,老家伙。“到卧室换上看看。”
老头儿鼓动道。我进去,了上衣,说“出去!”自然是废话,我也不管他,继续下短裙,拿起连衣裙准备穿。
“别,这种款式是不穿内衣的,把内衣了。”“嗯?”“真的,用贴,戴罩就太土了。”
我依言下,然后又说穿内也太土了,不符合这款连衣裙的设计原理,也得下。我着身子贴贴,再穿上连衣裙,在镜前转了转,真的很漂亮。老头儿也没闲着,最近他爱上了摄影,陈丽取笑他说这是功能退化的必然结果。
我究竟还是无力阻止他的进入,我就这样穿着衣服被他干,又让他过了一回和服的瘾儿。正当他干得正,妈妈冒火了:“娜娜!你在干什么?小王到楼下了!”
我急忙推老头儿,他一哆嗦,滚烫浓洌的了出来,力度不够,慢慢地滑进了我的子。
于是各自打理,我又一次找不到我的内了,衣柜中那么多条居然也不见得了,看来老头儿是存心的,TNND,刚才还取笑我为什么扑这种香水呢,等着看,打死老娘也不用了!
无奈,又挂着空档接老公,我小心的坐着,生怕被老公发现,老头儿的水慢慢滑了出来,股了,好一会儿我不敢起身,我在等着下体快点儿干,它却越来越。
回家途中,我让老公送我去会所,做SPA,其实我是想快点找一条内穿上,被老公发觉了就不得了了。“不是今下午吗?”老公说。
“不是爸回来了吗!”“不去了,老婆,今晚上我们还要造人呢!”老公地笑着。“呸!你想你老婆变黄脸婆啊,快送我去!”我极力的让老公不用等我,他极不情愿的走了。
我想这下完了,老公连我做美容的时间都记得清楚,穿件新衣服还说得过去,穿条新内不是…我感到有些无奈,没办法了,只有找X某那杂种了,他从阳台上偷了老子好几条内,以为我要理他。
正合计着,电话响了,一看,居然是那杂种打来的,TMD,这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他说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有急事让我去一趟,我正想骂他,但他的语气很正经、很坚决、很生气,我不知所以,想了想,去了。一进他办公室,只见小帅搭拉着脑袋坐着,脸红肿着,刚刚挨了打,怎么回事?
X某冷漠地招呼我坐下,给我泡茶,说,把你叫到办公室来不好意思,但这事不方便在家里说。我很生气:“啥事?”他不说话,递给我一页纸,我一看,脸腾的一声红透了,脖子都红透了!
我握着纸微微发抖,告诉自己要镇静,一定要镇静,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过不了的沟。X某注视着我,我稳了稳情绪,抬起头,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说:“我和小帅谈谈。”
我说,人要成功,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望,无论什么想做的事都叫望,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别人就不舒服,别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让你舒服了,很简单,所以要多做让别人舒服的事,别人舒服了自然也会让你舒服。
钱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望就去抢钱,结果只能被抓起来。女人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望就去强,结果自然也是坐牢,这就是只让自己舒服的下场。
而先让别人舒服…我说了一大堆话,后来一想,都是废话。我拿着的纸上写着:严重警告处分,原来X帅多次利用课间楼道拥挤的机会,摸女生的股。
后来很多女生都到德育处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来,我几乎无语了,非常害怕,难道我真的摧残了祖国的花朵,培养了一名变态?
最后我告诉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上谁都想睡懒觉,但早上锻炼身体有利于身体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懒觉而起来跑步吗?
能。那么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来跑步。小杂种眼睛亮了亮,老杂种有些不放心,说我也来,我冷冷的说,这成什么话,别人看到,我们是一家人吗?
换平时老杂种肯定会油嘴滑舌的说我们当然是一家,但那时他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内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请不要把我看作是一个的人。”
“我知道”X某严肃的拍了拍我的背,迟疑了一下,说“我们彼此尊重。”话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回悔,我彻底生气了,他急忙补充道:“无论如何,小帅的事拜托你了,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不是系铃人吗?”他尴尬的笑笑。“你不怕是饮鸠止渴?”“我相信你!”他诚恳的说到。我无语,通宵无语。从此我非常讨厌X某,没有人愿意独自的站在道德的审判台上。
他大概是想教好他儿子吧,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但我却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照顾祖国的花骨朵儿,除了当时有点点震撼外。
后来一想,关我事?当我看到陈丽的时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儿就是用来摧残的,原来她穿制服时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可能是把白大褂看烦了的缘故。
一天,我正准备回家,到医院门口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娇小的身影正在伸手打车,好几辆车都被别人抢去了,急得直跺脚。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陈丽。她穿着牛仔短裙、灰色无袖背心,颜色显得很旧,但特别有味道,怎么说呢,给人一种想要扔掉她的衣服的感觉…
有些人女人的衣服薄薄的,下来完全可以握在一只拳头内,却给人一种恨不得她多穿点的感觉…而陈丽当时穿得并不少,也很普通,我却感觉她好象没有穿衣服一样。我在她身边停下车“小陈,到哪儿呢,我载你一程。”
“哦,不,不了,谢谢杨姐。”“怎么啦,没什么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现在下班高峰期,很难打车的。”“不,真的不了。”
我下车把她推进车,感觉这小女孩还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似的,搞这么拘束干嘛。陈丽上了车还是显得有些慌乱,脸微微红。“陈丽你多大啦?”“22,怎么啦?”“唔,没什么,你到哪儿?”
“嗯…嗯!”她抬起手看了看表,咬了咬嘴“何院长找我有点儿事。”我恍然大悟,格格的笑了起来,陈丽有点着恼,脸通红“杨姐!”我一下子感到有点儿失礼,呵呵笑道“咱们不理他,姐带你游泳去。”
“不行呢,他说六点钟必须到,好像说是说医大附三院的要调个护士长到我们科室来,叫我过去和她谈谈,给她介绍一下情况。”“嘿,这才怪了,怎么不在办公室讲…”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何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