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拉好裙摆

　　但今天她忍住了，因为她突然发觉其实这股味道并不难闻，闻起来似乎是一种奇妙的香水，带着某种草的独特味道，让她想起生机的春天，她深了几口，惊讶地感到自己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情居然恢复了宁静。

　　奇迹一般，周围有一种青春，有力的男气息围绕着她，既让她觉得安逸，又好像有些躁动，似乎心里有的女意识被摧醒，挑动。

　　苏蘅心情不知为何忽然变得轻盈，她浅笑倩兮，款款向儿子走去，眼里泛着亮亮的柔波，红菱小嘴挂着人的娇笑。

　　随着脚步的靠近，那股汗味越来越浓郁，在空气中形成一种男人才有的刚的分子，散着热力，弥漫在周围，变成一堵看不见的墙，缓缓朝她的身躯迫近，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但她对这种感觉欣然接受并且甘之如饴。“我在健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王行之几乎在苏蘅推门而进的一瞬间，就发觉到妈妈今天格外美，怎么说呢，他斟酌着词语，他觉得自己第一次用离儿子的角度，以一个更成的男的眼光来评价妈妈，妈妈很有女人味，他想。

　　苏蘅身上笼罩着特殊的气味，王行之认为绝不是那淡雅的香水味，是苏蘅身上一种神秘的，独有的体味，他轻而易举的把它从香水味中剥离出来，这股味道似乎不用经过鼻子的嗅，直接被王行之的“第六感”觉察。

　　然后就刺他的大脑，像清晨的号角一般唤醒了情感皮层和神经兴奋中枢，并给大脑神经中枢送去一个信号，一个吸引的、积极的、充异香的神秘气息。

　　又有母详和温柔的信号，让他在一瞬间对苏蘅产生崭新的，鲜活的，恋般的归属感，让他在被热烈挑逗的同时被亲切的安抚，体和灵魂不由自主地被深深吸引。

　　“小坏蛋，看什么看，没大没小的家伙！”苏蘅有些不自然的拨垂在耳边的细发，她发现儿子的眼光里有着直突突的情感，像出鞘的利剑一样，昭然若揭的显示着他作为男，对自己女魅力毫无掩饰的赞美与痴。

　　当然还有一丝不明显的占有。这个发现让苏蘅感到莫名的快乐，明眸毫不躲闪的和王行之对视“嘻嘻，看来对行行来说，自己还是有魅力的嘛。”

　　苏蘅得意的歪着脑袋，有意无意的炫耀自己颀长白皙的粉颈，长而细的剑眉扬着，略有些红的俏脸带着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

　　感受到儿子被吸引的炙热目光，她把两手背在身后，把得更高，腹部微收，骨匀亭的长腿更是曲起，洁白的膝部优雅地叠，使直直的小腿显得更修长“怎么样，你妈还是比你的女同学更漂亮，更有魅力吧？”

　　苏蘅心里充尽在掌握的成就感，却没有注意到她这时的心里已经不是个正常的，成的妈妈，倒像是和别人争情郎的怀少女。

　　“妈妈在干嘛？她在挑逗我？”王行之心澎湃，出生以来，苏蘅第一次在他面前摆出这样可爱的样子，王行之呼吸急促，忍不住咽了一大口水，发出咕嘟的声响，腿间茎响应似的跳了一下，将的样子，一股在四肢百骸中转，继而涌向小腹。

　　这望像夏天发的韧草，飞快滋长蔓延，虫呼呼呼的冲上头脑。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的时候，他猛然觉察到苏蘅灼灼目光里虽然依旧充情意。

　　但是同时又闪烁着一丝母亲的威严和警告，想起苏蘅之前那狠狠地一巴掌，他下意识的手覆左脸颊，低头，火不知怎么的冰消雪融，小弟弟迅速萎了下去，如同了气的轮胎。

　　再抬头时，看见苏蘅对他点点头，嫣然一笑，眼神里带着赞许，快慰，像是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了若指掌，满意，感激他的反应与自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王行之在心里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

　　“明明是你勾引我，又不肯让我…唉，美丽的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嗯，看来应该是自己的魅力还不够。”王行之越挫越勇，膛中有种想要在苏蘅面前炫耀自己雄体的冲动“妈妈，你摸摸看。”

　　他弯着已经相当壮的手臂，让肱二头肌的肌峰耸地更高，像卖东西的货郎展示自己的货物，像勾引雌鸟的孔雀炫耀自己的长尾。苏蘅兴致盎然的踱过来，带起淡雅的清风，她眼角明媚地挑着，细看王行之的身体，水波转，爱意盈盈。

　　“妈妈的行行长大了，真强壮。”她怎会不知王行之的想法，做为过来人，她清楚青春期的少年少女需要适当的夸奖“行行的肩好宽啊！妈妈有了行行保护，心里就再也不怕坏人了。”

　　“嘿嘿嘿，妈妈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会永远保护你！”王行之像个被首长夸奖的士兵，脸涨得通红，抬头收腹，站得笔直，信誓旦旦做着承诺。

　　“妈妈老了，就没力气啦，以后要靠你了。”苏蘅将头倚在儿子的宽肩上，儿子的体温和厚软的肌让她觉得适意，她故作伤感，嘴边却带着笑。

　　“妈妈哪里老了，在我王行之眼中妈妈永远青春美丽，气质娴雅，永远是岭东县第一美人，第一淑女！”

　　王行之闻到苏蘅从头上散发的女气息，身体酥了半边，肌绷得紧紧的，他举手握了硕大的右拳，对着空气猛挥“谁敢说妈妈老了，我就一拳打碎他的牙！”

　　苏蘅抬头看着儿子的傻样，扑哧一笑，白瓷一样的细牙了几颗出来，芳心乐开了花，女人是天生的感觉动物，喜欢恭维，就是苏蘅这种犀利聪的女子，也不例外。

　　她两眼明明开心得成了人一对月牙，却又偏偏皱鼻假意嗔道：“好啊行行，你倒是学坏了，对妈妈也敢油口滑舌了。”

　　王行之低头看着苏蘅，妈妈眼角上的些许细纹王行之都觉得格外风情人，他爱煞了妈妈皱起小鼻子的摸样，多么难得，这可不是人人可以看到的，他想。

　　王行之由衷地希望从此以后，就只有他可以看到妈妈的俏皮狡黠的一面，享受妈妈时而冰冷，时而调皮，时而威严，时而温柔的情。

　　苏蘅那不涂口红就红嘟嘟，粉盈盈的丹微微撅着，素净光洁的脸上带着半信半疑的神态，乌溜黑亮的眼珠盯着他的，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定一定神，王行之好容易才从苏蘅的魅惑中挣脱出来。

　　“真的真的，妈妈你不知道，我们班的女孩子有的也很漂亮，但跟你就没法比，就像小母跟高贵的凤凰比一样，嗨！”说完，王行之还强调似地拍一下大腿，以示诚意。

　　“油腔滑调，口胡言，都不好看那你还带了一个回家来！”苏蘅有些恃宠而骄的样子，本来容光焕发的俏脸又一下子沉下来。“妈妈，你说她啊！她比较特殊…”

　　“怎么特殊，那里特殊！”“嘿嘿，她叫巴夏桑，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八十五公斤…她是来教我英语的。”王行之不紧不慢的辩解。妈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吃醋了？王行之感的意识到这点，顿时乐不可支。

　　“咦，妈妈你是在门口碰到她的吗？那你应该知道她的身材相貌啊。”“我，我在…这你别管！人家肯辅导你英语，在班上不许取笑她胖，知道吗？”

　　苏蘅一颗心总算落了肚，八十五公斤，就算脸长得再好看，儿子也不可能跟这样的女孩早恋吧。“还不是你问我的…”王行之眼睛扫向墙角的杠铃，不服气的嘟囔着。“好啦好啦，不说了。”

　　苏蘅知道自己误会了王行之，心里就生出歉意来，伸出柔滑的手摸摸王行之的左脸，吐气如兰“昨天是妈妈不好，还疼吗？”

　　王行之觉得妈妈的手轻抚脸上，像春风，像云朵，像美玉，柔若无骨，滑腻温润，将他的心都要摸得化成水了，他舒服的两眼一眯，呼吸变得悠长，头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出结实的脖颈，脸在苏蘅柔温暖的掌心蹭来蹭去。

　　“妈妈，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啊。”儿子憨憨的表情可爱极了，苏蘅心中瞬间溢母，眼里也泛着慈祥的光。

　　小时候的行行每天睡觉前都要我抚摸一番，才肯入眠，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抚摸他了。拉了王行之的手，自己在边坐下，双膝并拢“来。”苏蘅直背，拉好裙摆，示意王行之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躺下来妈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