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毕竟是処男
“陈玲这孩子,上哪去了?灯也不给我留一盏。”萧风听见门外的外婆嘀嘀咕咕的,低头看着陈玲苍白的脸,心里却觉得分外刺,脸上就有些笑意。
陈玲抬头看见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间重重地拧了一下,看着萧风呲牙裂嘴的夸张模样,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俩人在那闹着,门突然“砰砰砰”被拍响了,俩人差点没吓得摔在地上!“陈玲陈玲!你在吗?”
却是萧风的外婆在拍门。萧风一下慌了,蹑手蹑脚摸到边,太低,钻不进底下去,他急得四处看,陈玲指指上,他跳上,缩在角,用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
“砰砰…”“陈玲陈玲!”萧风的外婆拍个不停。“哎,谁呀?”陈玲也走过来坐边,开口应道。“陈玲,你这么早就睡啦?”
门外响起老太太微沉的询问声。“是啊,妈,今晚有点累,就先睡了。”陈玲这时也镇静下来,答道。“你开开门,我有事要问你。”“这,这,好好,妈你等等我穿衣服。”
陈玲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里的大灯中午就坏掉了,就是老太太进来也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萧风。
转头把灯坏的事跟萧风轻声说了,萧风快从嘴里蹦出来的心才稍稍平复下来。陈玲又等一会儿,才走过去把门打开。“回来了,妈。”陈玲刚说完,老太太就要进来,陈玲噼啪噼啪的开关着按钮“妈,我这房里的灯坏了,我们出去说话。”
老太太伸手一试,果然坏了,二人就走几步站在厅中。“我问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老太太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陈玲。“是。”
“怎么做那么多?谁来了?”老太太敏锐至极。“喔,是萧峰刚刚来了,说要给我庆祝生日。”陈玲自然的回道。“那蛋糕也是他买的?”老太太神情缓和下来。
“是,刚吃几口他就被同学叫走了,说是有急事。”陈玲张嘴就撒谎。“是这样,行了没事,你回去睡吧。”
老太太和蔼的说,慢悠悠,回自己房里“啪”地一声把门关上。陈玲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老太太进去看戏曲了,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松下心神来,就回到房间里。“舅妈,外婆呢?”
萧风吓得浑身是汗,陈玲一进门就问道。“她回到房里看戏曲去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你赶紧走吧。”萧风一听说外婆不会再出来,腿间蔫头蔫脑的事物顿时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微微跳着就有些抬头的意思。
心想这回转危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机会。当下就推道:“我觉得肚子有些饿,能不能吃些东西再走?”
陈玲也想起俩人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嗯”了一声,乖乖到厨房端了菜到房里。两人点了蛋糕上的蜡烛,吃将起来。
“舅妈,吃蛋糕啊,我知道你爱吃水果蛋糕,特地订做的。”萧风看见舅妈好像要吃虾,急急忙忙建议道。等下亲嘴时有虾腥味就不美了,油味倒是不错。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吗舅妈?”两人就着烛光细嚼慢咽,相视一笑。暖思。填肚子的萧风牵着陈玲的小手,坐在边,就着烛光打量陈玲晕红的娇顔,人的曲线,优美的身段,心想单单是这纤纤小蛮,就已经让人销魂不已。昏了头似地忍不住开口颤抖的说道:“舅妈,吹蜡烛吧。”
陈玲觉得萧风的目光不怀好意,身子往里头缩了缩,这时候再一听这话,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蜡烛后发生的事,脸登时就涨红了。萧风心头一热,一伸手想把陈玲搂在怀里。“舅妈,我们继续。”
陈玲刚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萧风抱住,萧风强壮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又挤又磨。
她全身酥难耐透不过气来,就战栗着支起身子,对萧风颤声哀求道:“小风,求求你,别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放过舅妈吧。”
萧风只觉得舅妈吐气出声,一股淡淡的油味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醉,又看她映着烛光的脸面酡红,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波乍起。
浮着人的熠熠神采,令本来清纯优雅的她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萧风见她并没有大声求救的意思,胆气更壮,脑子一热,就抱着她躺在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
陈玲顿时慌了手脚,心想小风实在胆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娇躯生出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把萧风用力推开,挣扎着就要坐起。
“舅妈,我喜欢你!”萧风不等陈玲直起,就又重新把她推倒,双手捧着她娇滴的面容,就低头去亲,陈玲头摇得像拨鼓,拼命躲避,手掰着萧风的手,双条细腿连蹬。一不小心就撞到沿上,发出‘砰砰’两声响动,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四只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见没动静,两个人就重新又推搡起来,不过两人的动作虽然仍很烈,却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
陈玲再不敢胡乱踢腿,只是肢扭摆,双手用力去推萧风的肩膀,不让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觉得力气就要用完了,萧风的脸越来越近,热热的息得她面容发。
这时就觉得间出其不意的让萧风挠了一下,全身登时软如面条,嘴一下子让萧风吻住。“唔…”萧风故技重施,舌并用,把陈玲吻得如痴如醉,透过亲吻传达来的情,让陈玲感受到萧风的深深依恋和浓浓情意。
心防崩溃了,她强烈的回吻着身上的男人,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搂住他的脖子,继而覆盖住他刺手的短发,温柔的来回摸着。心里涌起奇怪的母加爱情的情绪,这情绪逐渐把她漫洇,犹如水浸海绵班,墨染黑宣纸。
萧风似乎感受到了陈玲的心理变化,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两个人逐渐体会到了情人间的热吻时什么感觉,那样的心旷神怡,让人着。
陈玲觉得私处被火热的坚硬抵住,研磨,这让她奇难耐,她的道动着,分泌出蜗涎一样的汁来。多么疯狂,在自己亲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动了。陈玲晕晕的想,那深深的令人不过起来的负罪感就像催化剂,令她更加感。
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感体质,丈夫何振曾说她天生,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实如铁。
萧风把陈玲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陈玲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罩一推,把陈玲丰的房握在手心里。
“嗯…”陈玲发出的抗议声没有任何作用,她就觉得部一凉,一对雪白暴在空气中。萧风看着立的头和娇的,心旌摇,血脉贲张,竟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采枝头,雪香浮上酥。”他急切的想要扯下陈玲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
“不要不要…阿风!”陈玲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至极了,她分明扭提配合着外甥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房,枣红色的头变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惊喜与足,她的头被一张热热的嘴含住了,像一样着。
“别…小风…我是你舅妈啊。”陈玲嘴里模模糊糊的吐着话,但萧风听起来,更像是呻的虚伪替代品,一种意思,两种说法,都是鼓励他继续下去。
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萧风听得连浑身的骨头都膨起来。他伸手勾住陈玲身上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时才发现陈玲的手紧抓内的边缘,他哀哀的看着她,乞求着:“给我给我,舅妈,求求你了!”
陈玲幽幽叹了口气,她认为她拒绝了,反抗了,想尽力守卫自己的贞,但最终被突破了,她无可奈何,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萧风的占领。
两人终于坦诚相见,萧风却不知所措了,他毕竟是处男,他低头看着自己舅妈两只雪白美腿间阴暗的三角区,紧张得上下牙齿合不到一块,几次尝试都没有将自己的茎挤进那令他梦牵魂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