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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个朋友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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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总是嗲嗲的。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珊和别人跳了。她笑着说:“你真够痴情的啊,难道和别人跳一曲也不行吗?”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好了,别笑我了,那我请你跳。”“好啊!”说实话,刘不是很漂亮,但浑身散发的女人味还是很吸引男人的。

  我搂着她跳舞的时候,被她骄傲的小脯蹭得有点心猿意马。我左顾右盼,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见丁和珊,丁把她搂得很紧,啤酒肚贴在她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样搂着,心里真不是滋味。

  跳舞的兴趣一点也没有了。“小李,刚才喝多了,头有点晕。我不想跳了,好吗?”“嗯!”李点点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丁和珊,笑着说:“吃醋了!”我和她回到座位上。

  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点结束。李给我的杯子加了点开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杨珊可是我们公司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啊!”她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我感觉好像话里有话。我没有说话。李平时和我什么玩笑都开,但从来不说珊什么的。她的话让我心里糟糟的。我借口内急,走到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坏自己今天原本的好情绪。

  如果,我早那么一点点出去,或许事情就不会象后来那样了。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几个人走了进来,我认出其中一个是丁的助手小王。他没有注意我。其他几个我不认识,可能是丁的朋友。他们都微带醉意。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小王,和丁总跳舞的那个小姐,就是他的经纪人?长得很不错啊!”一个人说。“废话,否则丁总会让她做?”“可惜我不是个漂亮女人啊!”另一个人话。

  “是漂亮女人还要肯才行!”…说着,他们几个人放肆的笑了起来,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血往上冲,脑子里嗡嗡作响。

  平时,公司有些关于珊的风言风语,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认为那只是人们的嫉妒心理。可从小王哪儿听来,格外的刺耳。小王老是跟着丁,丁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

  虽然,他没有直接的说出来,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他们下面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立马想冲上去揍他们。

  转念一想,他们可能是酒后的醉话,我不必太当真。我这样不断的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越来越烦。珊的一点一滴浮上心头。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你该相信珊,她对你这么好。

  另一个小王那可怕的声音也在敲打着我。我不知道,后来我是怎样和珊一起回家的。我脸色肯定难看的很。

  她很温柔,以为我喝醉了,回家后就要服侍我睡觉。我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眼睛视着她:“珊,你告诉我,你和丁到底有没有…”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她被我的话问住了,楞了好久。我心里隐隐作痛。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太妙。“快说!”

  我变得暴起来。我多么想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否则,我真的会承受不住的。她还是沉默,泪水已经在眼框中打转。我心软了一点,口气也和缓了许多。“我听小王他们说了非常难听的话。所以…我想听你的回答。”她依旧沉默。

  她从不骗我的,只要她说一句否定的回答,什么其他的人说我也不会在乎的,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回答。她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了,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如此的伤心。

  我知道肯定有什么我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继续她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那一晚上,我们都没有睡。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我预感到我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的。我的手机响了,是珊的电话。她下午就离开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毅,我爱你,所以我不想欺骗你,…”听得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好让口气沉着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话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过,那是丁来这儿做一年的代价…”她终于哭了。

  “…”我觉得天旋地转。电话里面一阵泣声。显然,她的话经过深思虑。她肯定是经过了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告诉我的。“本来…我想…忘记。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们仍旧象以前一样…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们忘记…回到从前…”我也哭了,这是长大以后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只要她仅仅是偶然的失足,我就愿意原谅她。

  因为我爱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她会怎样。“不可能忘记的…我不能欺骗你,欺骗自己…这件事将成为我们之间抹不去的阴影…我们…我们…分手吧!也许,这是…最好的解。”她停止了哭泣,口气非常冷静。

  “不…”我在心里大叫,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我现在在家里,马上就走,辞职报告我已经托小陈转交给张总…我不会回来了…

  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见!”

  她挂断了电话。我发疯般的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临走前把家里收拾得很整齐。她拿走了她的东西。还有见证了我们爱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简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觉。

  她的手机关机了,朋友们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想她肯定离开了这个城市。节期间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听她父母说她去了海南的一家什么公司,我一听,心里凉了半载,因为那家公司我听说过,好像是丁的子公司,做房地产的。

  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头,甚至有点恨她起来。对丁更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节后,丁很快不在我们公司做了。我当时有个可笑的想法。

  我要在期货市场上打败他,让他倾家产。这种想法纯粹是电视的情节。事实上,丁在期货市场上一直很顺利,后来成了有名的大户之一,呼风唤雨,很多人靠他发了财。

  最终让他倒霉的是朱镕基。那时,期货受到严厉整顿,易萎缩。丁非法套取巨额外汇,想转移资产去国外,被政府严查,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我陆续也听到珊的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见过面。去年终于联系上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学,毕业后到了美国。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恍如隔世。

  她也没有结婚,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种要和她重归与好的冲动。但我知道,我和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那么多。

  我们都成了,也更世故了。某种程度,我现在也成了当初的丁,只是没他那么有钱。我也有许多次用钱买的经历,而且我学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

  当我作为机构盘手,帮着有钱人欺骗中小散户的血汗钱时,我心里一点也不会不安。我知道,这个世界是不会同情弱者的。强者有话语的权力,资源的优势,他们永远是胜利者。

  我必须成为其中的一员,起码是他们的帮凶。解构了一切崇高和意义,没有解构爱情。那不是因为爱情没法解构,而是因为我们需要欺骗自己,给自己一点安慰。

  任何人,当你有能力,有机会碰到一个个巨大的惑的时候,爱情是极其脆弱的,就象米兰昆得拉那扇虚掩的门。

  她刚走的那几个月,我是万念俱灰。只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想赚更多的钱来维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的一段时期,有两个人给了我很大帮助,一个是刘军,另一个是李玉虹。

  珊走后,我和同事们接触渐渐多了许多,慢慢发现李的性格中有许多可爱的地方,不过,我和她仍旧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那时,对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爱上谁的,而且,李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象个花瓶,其实她真实的内心很难让别人窥探。

  她很懂得在利用女的魅力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记过去,我托同事们帮我重新找个房子住。一天,李对我说,她有个朋友要出国,房子要出租。下班后,她陪我一起去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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