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住往下方磨蹭

　　突然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自大，不由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王洛见她难得出小儿女的神态，愈发显得娇美动人，有霎那的惊和心动，一时竟接不上口。郁菲似有所感，转过头去，心里跳得快了几分。＊＊＊

　　晚上的宴席，开场照例由中国区总裁致辞，其中对整个营销部的表现大加赞扬。销售部和市场部两个团队都按耐不住兴奋，连王洛和郁菲都换了一个喜悦的眼神。

　　席间来祝贺的敬酒不断，几个销售人员喝高了，一桌桌回敬，顺带硬着王洛灌了不少，郁菲自然也成了众矢之的。

　　可能今天心情好，又是难得出来放松，居然也喝了一杯又一杯。九点过后，有些人去桑拿，有些凑大怪，桌边渐渐稀疏。王洛端了个杯子，意外地发现郁菲一个人坐着，脚下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笑着道“你们这桌的人呢？”

　　郁菲一身黑色的尾酒裙，精心打扮之下，平的优雅中更添美。白皙的脸颊，被酒染了动人的红晕，以难得的轻松应道“大概都回去了，我住小顾隔壁，等她和赵总他们喝完了一起走。”

　　王洛回头看看，那个叫小顾的女生还在很豪地在和领导对闷，不由笑道“我看她还有一阵子，要不我们先走吧？”郁菲犹豫了一下，见她的确还没走的意思“…好吧。”

　　虽然是寒冷的天气，俩人却以悠闲的步子，倘徉在度假村内的石径。“今天气氛不错。”王洛笑道“陈总喝得可不少，明天不知道他爬不爬得起来。”

　　“你别小看他。”郁菲也笑了，顺手把围巾捂紧了些“他酒量很厉害的，不过今晚估计也够呛。”王洛瞧见她的动作，口道“你冷么？”

　　突兀而似带了关切的话语，令郁菲心坎里有异样的触觉，上次有男人嘘寒问暖，是什么时候…口中应了一声“…还好。”王洛不知她心里如何胡思想，却本能地感受到那片刻的暧昧，心里一动，借着酒劲下外套，便往她身上披去。

　　“不用。”郁菲身子一僵，不知该如何理解这份亲昵，何况周围还可能有同事看见，黑暗中涨红了脸。待要躲开，又怕不礼貌。犹豫间，一件温暖的大衣已经披在肩头。再看王洛，只剩了一件西装，叉了双臂，在寒冷里努力不显得瑟缩。

　　“你这样要冷的。”郁菲尽量自然地道，避免显得过于温柔。“那请我喝一杯热whiskey吧，酒吧在那里。”王洛顺手一指，右手自然地扶着她的后，引导郁菲往另一边走去。＊＊＊

　　“嗯…能不能问个私人的问题？”一杯暖暖的JackDaniels下肚，王洛看着昏暗灯光里一手支着下颚的郁菲，半侧的脸庞有美丽的轮廓，表情更有从未见过的放松和慵懒。

　　“什么？”女人带了几分醉意，还没提起警惕。“你是单身吗？”“是啊。”“为什么？”郁菲咬了咬嘴“不为什么。”

　　“我只是奇怪，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应该有很多男人追求的。”王洛反常地追问着，连自己都有些惊讶。女人嘴角一翘，面上却有看破红尘的嘲讽，沉默半晌，忽然抬起头来“你真想知道？”

　　王洛见她半醉却挑衅而痛苦的眼神，心里颤了一下“嗯。”郁菲抿了口面前的红酒，许久才道“…我小时候父母去支边，没多久出了事，再也没回来。”

　　“哦…对不起…”“…我从小是跟长大的。大一的时候碰到个导演，他说我的条件可以作演员，那时候我年纪小，听到可以拍戏，高兴得什么一样。没过几天他叫我去试镜，却把我带到他租的房子里，要我跟他…那个…我不肯…他就强了我。”

　　王洛听到完全和想象中不同的故事，震惊中本能地嗫嚅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郁菲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淡淡地接着道“当时我很怕，谁都不敢说。

　　后来过了几个月，发现怀孕了，这件事才抖出来。那个人判了七年。我停学了一年，生完孩子第二年才重新念的书。”“为什么…不做产呢？”郁菲低头道“我和都是天主教徒，不想伤害这个无辜的生命。”

　　王洛从心里发出叹息，打心眼里厌恶宗教对人的控制，又对面前的女人充痛惜。“生出来以后，发现他智力发育有问题，他十岁的时候也走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哽咽，捂住了嘴，一时说不下去。王洛见不得她这样，心里深悔自己莽撞的问题，一股热涌入膛，突然好想握住她的手轻声抚慰，却终于忍住了，只递了张餐巾纸给她。

　　“…没关系…”郁菲抹了抹眼角，了口气接着道“后来我请了个阿姨帮我白天带，一直到最近。对了，还没回答你的问题…从前会有男人约我，但一听我的情况，就都不再找我了。”

　　王洛静静地望着她，不知该说什么。“这些年来，我一个人也习惯了。”郁菲怔怔地看着杯子，仿佛自言自语地道。

　　这样的生活，真的可以习惯么…王洛想着，有股冲动想说什么，却终于没说出口，心里的斗争拉锯似地咬啮着心灵。

　　没有准备地说出闷在心底深处的秘密，郁菲有种被掏空的空虚，忽然又有几分羞恼，仿佛被陌生人窥见了体。不是生这个男人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他是谁呀？干嘛要把这些告诉他…好吧，连带他也一起恼了…“我想走了。”

　　她语气生硬地道，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来，却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在耍小女人脾气。＊＊＊走回房间的路上，王洛小心翼翼地选着轻松的话题。郁菲静静地听着，只是还没到大堂门口，便下了身上的大衣。

　　“到里面再还给我好了。”王洛柔声道。“被同事看见了不好。”郁菲低了头道。鬼使神差地，电梯里没有人。

　　叮地一声电梯合拢，两个男女被困在小小的天地里。郁菲本能地感受到暧昧的空气，不敢看身边的男人，却能感觉他闪烁而不由自主的目光里，带了情的热力。

　　这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却又仿佛有催情的魔力，不由叉了双臂，一颗心不自主地提了起来。平里成冷的高挑女子，现在却仿佛刚破了茧的蝴蝶，怎么看怎么弱不风。

　　王洛沉醉在这异样的气氛里，只希望永远都不要到五楼。清脆的铃声，终于不可避免地再次来临，郁菲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几分惆怅。回头刚要说再见，却见王洛道“我送你到门口。”

　　女人的心里剧烈收缩，心知不妥却不知该如何拒绝，稀里糊涂地在他的陪伴下走到门口，犹豫着掏出门卡，放缓了动作却始终没听到他的告别。

　　打开房门的霎那，身后的男人突然紧紧搂住自己，明知不可避免的意外终于发生，她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喊叫出声，挣扎着带了惊恐抗声道“别这样…

　　会被看见的…“王洛心里怦怦跳着，生怕被强烈地排斥，却猜测她的害怕，更多地是针对被撞破的难堪。

　　心一横，一手推开了门，把怀里的郁菲半抱半推进了屋。她想着应该拒绝，竟又有几分期待，给了自己借口说在外面会被看见，由着他踉跄着进了房间。房门砰地关上的响声，让她似乎清醒了几分，扭头道，”别这样…“没说完，却已被他推得背脊贴住了墙。

　　本能地避开凑过来的嘴，温热的触觉却带了火热的呼吸倔强地在原地找到了她的面颊，找到了脖项，找到了耳垂…久违的情让郁菲睁不开眼，双手无力地推拒，连自己都知道缺乏说服力。

　　无比紧张地感受到他的双手在身上充渴望地，脯失陷的霎那，呢料下感的峰传来被完全掌握的触觉，那羞和快美让她浑身颤抖，腿软得支撑不住自己，却被男人顶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小腹上一处坚硬的耸，不住往下方磨蹭，顶得她心慌意。男人在她肩窝处息亲吻，大手不断狂地解除她身上的遮掩，无语地吼叫着他的需要，当他终于埋首于她赤的房间，从未体会过的望澎湃地淹没她，让她本能地抱住了他的脑袋。

　　王洛的心里容不下征服的得意，有的只是本能地认定此时狂野的占有，才是抚慰身前女人的极致温柔。

　　成妇人的身躯，女的特征比想象中更丰盈，又有令人感动的柔软细腻，在他的亲吻啮咬间堵得他的口鼻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