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涩声，感觉

　　王洛哼了一声“什么？”“好像她没结婚，或者离了，但家里有个儿子，还是弱智。”王洛愣了愣“哦。”心里有几分同情，感觉却还是别不过弯来“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那是。”Yumi点头表示同意“好了，说点高兴的吧。对了，你手机里有没有你女朋友的照片啊，让我看看。”

　　“没有，让别的女朋友看见了不是很尴尬。”王洛口花花道。Yumi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你这样的男人，谁找你谁倒霉。”

　　王洛见她神态，很有几分动人，待要调笑几句，却硬是忍住了。不为别的，今早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了个半醒，睁眼瞧见晶晶在自己下摆动着脑袋的模样，到现在还让他回味。

　　说好了晚上早回来制造爱情，最近累积的不，也暂时消退到了警戒线之下。下午和郁菲的第一次一对一会议，出乎王洛的意料，并没有想象中的针锋相对。

　　对方虽然冷淡，还是有侧重地地介绍了市场工作内容的重点。开完会，王洛把几个手下凑在一块儿，核对了一下方才的讨论，心里对未来销售和市场工作的合作基本有了个底。

　　＊＊＊迈着有些疲惫的脚步，郁菲回到家门口。这套二房一厅的房子虽然离公司远了点儿，上下班来回要两个多小时，好歹也是付完了按揭的。

　　还好买得早，换了现在，就不用想了。一进屋，还没放下手里的用品，面痴呆的儿子就摇摇摆摆走过来抱住了她。“小宝！让妈妈把东西放好！”感觉到小宝到处摸的双手和蹭来蹭去的下身，郁菲有些不耐烦地道。

　　好在张阿姨总是在她下班前就走了，不然可怎么办。小宝口齿不清地咕哝着，松了手，却亦步亦趋地跟着妈妈进了厨房。＊＊＊

　　王洛坐在电脑前，心不在焉地看着小说，不时看看墙上的挂钟。他给自己定了个时间，晶晶十一点如果还不回来，就来不及了。还有五分钟。晚上回家的路上她心血来地买了一支圆形的香薰蜡烛，想着今晚一定要用掉。

　　回到家就把它放在了头，甚至连打火机都准备好了放在边上。早早地洗了个澡，换上了弹面料的内。还有四分钟。王洛心里一阵烦躁，强迫自己看着不算精彩的穿越故事。

　　又是一个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练一年等于别人练十年的天才，才第十五回，就已经快天下无敌，有了四五个女人…

　　好吧…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五十八。他拿起电话，按住了1键，存储在速拨记录的号码自动接通，嘟…嘟…

　　嘟…嘟…十几响了，没有人接。重拨，嘟…嘟…嘟…嘟…还是没人接。还有一分钟。王洛愤怒地扔下手机，对着想像中的晶晶挥舞着手臂责问着“你他妈在干嘛呢！”

　　一手拍在桌子上。十一点了。王洛一声不吭地关了电脑，走回卧室把蜡烛扔进垃圾箱。默默进浴室刷起牙来。＊＊＊几乎同一时刻，城市的另一角落里，郁菲关上了头的小灯。

　　卧室里一片黑暗，让她觉得很好，很安全。坐在沿才了睡裙，儿子就从背后搂住了她，暴地捏着她丰的房，有点疼。

　　“轻点宝宝。”郁菲平静地说着，摸索到头柜里的润滑，打开并抹到下身，身子努力放松，葱般纤长的手指熟练地准备着自己。

　　为了稍稍缓解儿子似乎比常人更强烈更本能的需要，从一开始的完全抗拒，到剧烈的内心斗争，到最终在半意外半受迫中发生的第一次，已经有小半年了。

　　虽然还是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对过程已经相当熟练。侧过身，摸到儿子刚硬的器官，套上个套子，仔细地卷到底。跨坐在小宝身上…移过来，对准了…圆钝的触觉顶住腿心娇处的感觉，让她本能地蹙了眉头。

　　十七岁…是个小男人了…小宝在她身下扭动着，发出含混的快乐的声音，双手在她软腻的大腿上来回捏摸。

　　虽然有了充分的润滑，但刚开始的几下还是尤为艰涩。郁菲按住了儿子的腹部，免得他不管不顾地顶上来，咬着嘴缓缓坐下去。有些痛，她略抬起身顿了顿，中指快速旋转着自己的蒂，一会儿才又一点点坐下去。

　　十几下，那才出入得通畅了些。郁菲松了手，配合着儿子一下下的冲击起伏着身子，却抿着嘴，把本能的呻压抑成无可奈何的息。

　　下体传来些微快，她挣扎片刻，手指甲狠狠掐入大腿，用疼痛淹没那丝的快美。小宝的片刻，发出动物般的吼声，本能的耸动，撞得她坐不稳身子，连精神的控制，都松懈了大半。

　　雄的杵，将要种子的霎那，带来无可抵御的兴奋，她终于忘记了制造疼痛，有几十秒钟，任凭那罪恶的快占据了脑海。

　　细心地用温水巾帮儿子擦拭了下身，郁菲躺回自己的上。心里还有跳动的情火焰，好半天睡不着，却终于忍住了头柜里的惑…

　　她会用那个东西安慰自己，但从不在和儿子那样以后。剧烈的委屈汹涌淹没女人的意识，却咬了牙只默默任泪水了枕头。

　　＊＊＊自从第一次不愉快的经历，王洛打定主意，要充分了解市场部的工作，并且在郁菲的历里安排了每周一次半小时的会议。冷着脸看着对面这个长得其实也就这样…好吧…

　　还是相当不错的女人一丝不苟地介绍着工作重点，王洛的心里忽然感觉有些异样。郁菲一如平的职业打扮，表情淡然。一双大而长的美丽眼睛，看不出任何与工作无关的感情，那扑闪间，却有难言的魅力。

　　别人说专心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实专心工作的女人也是呢…真的有不幸的生活经历吗…王洛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走神，忙定定心仔细接着听下去，不时在细节处提问补充“我认同市场部经过讨论的最新计划。

　　另外顺便说一句，销售部的激励制度，我已经跟人事部和财务部达成协议，从本周起采用加权平均的方式计算，老客户的经常采购权重会比较低。

　　而如果发展成功当季市场活动针对的潜在客户对象，权重会比较高。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看到成绩。”郁菲看着这个男人，心想上次自己冲了他以后，他倒也没小肚肠地跟自己抬杠。

　　最近销售部几个老油子，好像也比从前勤力了些，心里不由对王洛添了几分好感。开完会，郁菲难得地翘了翘嘴，打了招呼起身回自己的办公室。

　　这简直就是个微笑了，王洛想着那两片润泽丰的，忽然有些放松，又竟然有些不舍。他意识到自己细微的心情，怔怔地坐回椅子，对着电脑发了阵呆。

　　＊＊＊晶晶回来，已经是一点，其实说她回来，都有些不确切，因为她是被一个男人拖上来的。王洛听到声响开了门，正好跟他打了个照面。那人一手架着晶晶，另一手还托着她身，看见王洛出来，颇有几分尴尬，结结巴巴代了几句，逃也似地去了。

　　王洛冷眼瞧着晶晶，见她也不管门还没关上，踉踉跄跄地开始衣服，一路把衣物扔在地板上梦游似地进了浴室。

　　王洛正琢磨着要不要进去瞧她，就听哇的一声固体体洒在地上的声音。三两步过去一看，女人已经趴在马桶前一米，一堆自己吐出来的东西里。

　　一头秀发沾得狼藉，赤的身体，此时完全失去了魅力。王洛一阵打心眼里冒出来的厌倦，闭上眼叹了口气，他知道，他们完了。＊＊＊“你不要我了？”晶晶轻轻地道，像看个陌生人一样看着王洛。

　　闹过几次分手了，从开始每次烈争吵后烈的做和好，到今天…晶晶感觉到再也骗不了自己，这条路走到了头。王洛的心里一紧，硬起心肠道“我受不了了。”

　　“你…不爱我了吗？”晶晶充动感的美丽，此刻都像锁在了盒子里，盒子外面的，只有难以置信的凄然。

　　王洛看着她，回想起从前的情，曾经如此感动自己，他也确信曾感动她。想起自己发自肺腑的一声声：“我爱你！”想到晶晶往日的如水柔情，不喉咙发堵，涩声道“我的感觉，一点一点被消磨…到今天…已经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