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临阵杀祭旗
庄芳菲眼圈儿红了,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默默咬紧了嘴,她跟李青仪暗中往来这么久,很清楚对方的性格,在对方眼里,什么千金小姐,什么高官之女,自己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自己如果再违逆他的意思,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李青仪见庄芳菲不说话了,眼中的厌烦一闪即逝,他俊美的面孔重新舒展开来,语气也与方才判若两人,变得略微温和了些,说道:“至于房花烛之夜,你不必担心,本王自然会帮你蒙混过关。
等到大婚那一,晚间新郎招呼宾客时,本王会将李康汶灌醉,让他神志不清,至少也得半醉,本王还会提前派一名知帏秘事的嬷嬷教你如何伪装成处女,事后,李康汶绝对不会发现你早已失身,此事也就瞒天过海,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了。”
晋王府。李凤吉让薛怀光在书房休息了好一阵,才让薛怀光回去,自己径直往阮冬冬的住处走,他虽与薛怀光爱了一番,但仅仅一次又岂能尽兴,便想起自己这个妩媚入骨的侍人,阮冬冬一向放得开,且上极会奉伺候,李凤吉想起他笫间的娇媚态。
一时间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热。阮冬冬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弹着琴,听说李凤吉来了,连忙走到门口去,见李凤吉宽袍大袖,说不出的倜傥风,便上前见了礼,偎在李凤吉身旁嗔道:“四郎要来,怎么也不叫人提前来说一声,也好让冬冬准备一下,如今这蓬头垢面的,不曾好好装扮,四郎见了可不许嫌弃冬冬呢。”
李凤吉闻言,下意识地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就见阮冬冬身穿柳黄遍地锦罗裳,头发简单挽起,只了一五福捧寿的赤金镶宝簪子,又戴了翠玉抹额,越发衬得肌肤如雪,眉目如画,说不尽的光彩照人,再加上声音柔媚温软,糖也似,一双美眸秋波盈盈,似嗔似怨,媚眼勾魂一般,
但凡男子见了,只怕就要浑身酥软,心摇目,整个身子都要化了,李凤吉顺手在阮冬冬圆翘的股上一捏,不由得调笑道:“这要是还叫蓬头垢面的话,世上也就没有几个美人了。”
两人进了内室说话,但见朱窗绣幕,玉屏锦帐,幽幽暖香袭人,阮冬冬替李凤吉把外面的大衣裳了。
这时阮冬冬的贴身侍儿墨菊送上茶来,阮冬冬罗袖中微雪白的纤手,亲自斟茶递与李凤吉,软声如酥:“四郎来的正巧,厨房刚做了新式样的点心,四郎不如尝一尝?”
李凤吉自无不可,须臾,丫鬟进来送上几碟精细点心与时令鲜果,阮冬冬一扭身坐进李凤吉怀里,亲手拈了点心喂进李凤吉嘴里,又细细剥了葡萄皮,把甜滋滋的水晶葡萄含进口中,俏皮地嘴对嘴喂与李凤吉吃,两人狎昵调笑,好不黏糊。
玩闹了一会儿,李凤吉心渐盛,阮冬冬也感觉到下有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起来,不由得玉面微红,娇笑着趴在了李凤吉的肩头上,软软嗔道:“四郎不是好人,才说了几句话,那坏东西就硬起来了,委实好得紧。”
李凤吉捏了一把阮冬冬的儿,调笑道:“既然它硬起来了,那么冬冬就让它再软下去就是了。”阮冬冬双手搂住李凤吉的脖子,轻轻吐舌做了个俏皮鬼脸儿,道:“那四郎可要轻些。”说着,阮冬冬从李凤吉腿上起身,解开了李凤吉的带,从子里掏出一紫赤赤硬邦邦的好大一条壮茎,阮冬冬用雪白的柔荑将其笼攥住,张口以红香舌含起来,
做了个玉人品箫,吃得一条巴漉漉的,头昂大,引逗得李凤吉兴发,就抱了阮冬冬解衣,阮冬冬天生媚骨,一派软玉温香,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被扛在李凤吉的肩膀上,两手攀住枕头,丰隆柔润的香被李凤吉抓在手里不住地,李凤吉下一茎硬昂如同长一般,
对准了阮冬冬腿间那鲜红柔的花就刺了进去。“呜啊…”阮冬冬顿时闷哼一声,李凤吉头硕大,一时不能尽数入,倒是将两片花瓣兀自挤开,将其中润的眼儿了个严严实实,阮冬冬轻道:“四郎慢些…冬冬儿小,一下子吃不进四郎的大巴…”
“待本王把你这松了,就吃得下了。”李凤吉说着,慢顶,往里耸入,又进了寸许,阮冬冬得难受,又有些被填的舒,遂软软嘤咛道:“嗯…四郎的大巴好大…小货里面都了…”两人一个性发,一个极力侍奉。
一时间室,阮冬冬使出了浑身解数,奈何李凤越战越勇,直干得阮冬冬气咻咻,浑身战栗,到后来硬生生被成了一滩泥,晚间李凤吉便在他房里歇下,两人又是一番情浓缱绻。
临睡前,李凤吉搂着阮冬冬雪白滑的体,抚着一对丰圆团的玉,慵懒道:“此次灭齐越,本王随军大破齐越,军中都是些手脚的军汉,本王不惯这等人服侍,你可愿随本王同去?”
“四郎要随军打仗?”原本昏昏睡的阮冬冬顿时一灵,清醒了过来,李凤吉笑道:“这有什么奇怪,齐越这等撮尔小国,不服天威,此战持续到如今已是一年有余,齐越节节溃退,眼下已有大败之象,本王十二岁时便已随军打过仗,虽因父皇严令,年幼未曾亲自上阵杀敌,却也算是略知兵事,如今再入军伍,父皇可不能再那般约束本王了,虽不可能统帅三军,也该以亲王之尊有监军之权,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当前!”
阮冬冬听着,心念一转,立时搂紧了李凤吉的,柔柔说道:“冬冬自然是要服侍四郎的,四郎去哪里,冬冬就去哪里。”他心知李凤吉的后宅诸侍要么是高门贵子,比如西素心和司徒蔷,哪里会服侍人?
要么是白芷这样打理王府许多事宜的‘内管事’,轻易走不开,李凤吉要带人用来笫间火以及照料日常起居,也就自己与梅秀卿合适了,自己出身微,既无家族可以倚靠,又无自幼相伴的深厚情分,唯一能够倚仗的只有李凤吉的宠爱,这次随军就是个好机会,绝对不可以放弃!“好,那你准备一下,本王带你与梅秀卿同去。”
李凤吉笑了笑,眼中泛起幽幽的锐。…泰安帝自继位以来,治政一向勤勉,时常坐朝,放眼天下,也算是勤勉之君,如今国力虽是强盛,却也到了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境,对外扩张实属于必然,掠夺他国以肥本国,维持这大昭盛世不堕,因此攻打齐越这等小国只需一个借口,如今眼看着大军突破南边防线,齐越风雨飘摇,大昭朝中上下只等着齐越割地求和,许出种种利益。
此时骠骑大将军李飞岫受命再度出征,亲帅兵马直齐越王都,晋王李凤吉自请随军,被泰安帝允准,许其监军之职,自来亲王从军并不是没有过先例,况且晋王也曾入军中打过仗,还曾被几位老将悉心教授过兵法,并非不知兵事之辈。
如此一来,李凤吉迅速整顿行装,辞别众美,随大军开拔。是年十一月下旬,捷报频传,骠骑大将军李飞岫率军将齐越十万撤军再次击溃。
而后驱赶败兵逐杀,如入无人之境,骠骑大将军李飞岫坐镇东线,镇反抗力量,击败且俘虏齐越数路残军,十二月中旬,由晋王李凤吉分兵率领五万大昭铁骑,一路连破两道防线,直捣齐越王都,一举突入大后方。
消息传来,大昭上下沸腾,只待齐越国君献上国书,割地求和。…大帐。齐越使臣送降书而来,又心绝望而去。
帐中,李凤吉高坐上首,一名银甲将领忍不住开口道:“王爷,齐越既然已经答应割地求和,另外奉上金银巨万,以求退兵,自此年年纳贡称臣,陛下若得知此事,必然龙颜大悦,王爷又何必不允,齐越国君袒负荆出城?此乃灭国,夺其宗庙,齐越国君又岂能答应?”
银甲将领出身赵氏,乃是大昭名门,李凤吉闻言,面无表情地看了此人一眼,忽然一笑,笑问道:“赵将军,那齐越许了你多少好处?”
银甲将领瞬间脸色煞白,刹那一层细密的冷汗就爬了额头,正要开口辩解,李凤吉却眼神转而变得森然,一字一句道:“你接下来所说之言只要有一句不实,本王就军法处置,临阵杀你祭旗,治你一个私通齐越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