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香肌湦漉漉
“嗯…呜啊…呃啊…不、不要…”司徒蔷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有些无力地软软着李凤吉的窄,两只玲珑精致的玉足被得宛若痉挛一般绷紧。
十个晶莹圆润似玉珠一般的脚趾蜷缩着,面容红,红润的瓣不住地张合,辗转发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愉的低,身子颤,尽管他不愿在其他人的旁观下与李凤吉好。
但李凤吉的子他是知道的,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只能忍着羞承受李凤吉的,李凤吉那孽物实在太大,捣得他几乎不过气来,每每往外拔出,不等他稍微息几下,那巨物就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入道深处,犹如急急钻的怪蟒一般,
司徒蔷又痛又又酸又麻,身不由己地呻尖叫,一双软绵绵的长腿盘绕在李凤吉间,道内一腔感的被巴捣得不停地拼命动着,仿佛浆果一般被挤出了源源不断的汁水,从眼儿里出,打了一只白白的玉。
***房间里干得火热,司徒蔷一个纤纤弱质的深闺哥儿,初做新侍未久,哪里经得住李凤吉的玩,到后来连续了几回,汹涌,不变得目瞑气软,头目森森,一缕透明的水从红润的嘴角蜿蜒而下,竟是被得渐渐昏沉,一副凄美香之态。
好在李凤吉还算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知道司徒蔷身子弱,经受不得太多雨,怕把这娇滴滴的玉人给坏了,便从软腻的牝户里出不曾足的茎,将已经半昏的司徒蔷小心抱到大里头好好躺着,用锦被盖好,让他缓气歇着。
李凤吉安置好了司徒蔷,就回身去看早已两腿软得快要站不住、面色红的白芷,嘴角微微一勾,笑道:“看了这么久,阿芷也该馋巴馋得口水了吧?过来,本王把阿芷喂。”
这词语听得白芷心脏怦怦狂跳,脚下颤巍巍地挪了过去,刚走到跟前,就被李凤吉一把抓住,扯了子,剥了衣衫,转眼间就一丝不挂地被按在了上,仰倒着卧在软绵绵的锦褥上。
下身悬在外,李凤吉门路地分开他一双雪白的腿,但见间玉蚌张口,涎,得黏腻腻的,不由得哈哈笑道:“果然阿芷这都馋得口水了,本王这就给这个解解馋,阿芷莫急。”
白芷羞臊得玉面通红,浑身滚热,不由得紧咬下,暗恨自己这副身子怎的如此,但既然李凤吉喜欢,也就无法,只能听之任之了。
这时就见李凤吉将他修长的玉腿扛在肩头,一手轻执大的冠抵住滑溜溜的牝口,轻轻磨蹭起来,画面别样的靡,白芷被磨得浑身发麻,只觉得下身仿佛被蚂蚁咬了一般,
瘙酥麻难当,偏偏李凤吉只是时轻时重地打着转儿摩擦牝户,还用手指拨动花,得女叽叽地泥泞作响,晶莹的黏不断从娇的隙里渗出来,
得白芷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掌,浑身颤抖,眼圈儿都红了,不由得想起曾经被李凤吉得道肿热的滋味,却又于开口哀求李凤吉不要折磨自己,快些进来。
“阿芷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嗯?都成这样了,呵呵…来,阿芷尝尝自己的水儿是什么滋味,乖,好好尝一尝。”
李凤吉轻笑着,用手指将白芷口出来的勾了一缕出来,然后将白芷咬在嘴里的纤手拿出,将自己沾着的修长手指轻轻进白芷低轻不断的嘴里,缓缓搅拌,白芷没办法,不得不红着脸一边去他的手指,一边尽数咽下汁,李凤吉俯身去吻住他的,品尝香舌,津,又故意了嘴角,咂嘴道:“唔,果然很甜呐…”
“王爷…王爷不要欺负白芷了…进、进来…求王爷进来…”白芷被调戏得面通红,架在李凤吉肩头的双足颤巍巍动了几下,不得已,只能哀声央求起来,
李凤吉听着这软绵绵的娇语,再看白芷赤着玉体,优美妩媚的曲线纤毫毕,身段儿凹凸有致,星眸含。
尤其此刻情升腾之极,腮玉容盈盈,当真好似盛放的玫瑰一般人心神,如此人的风韵,但凡世间男子,如何能无动于衷?李凤吉看得然兴发。
也不继续逗白芷了,了那正兀自又出些许透明的微张口,将头对准正中心微微一沉一送,就轻车路地了进去!
白芷顿时发出一声似痛似的长,柔的瞬间紧紧收缩起来,死死咬住入道的头,急道:“呜…王爷…轻点…太大了…啊!”话音还未落,李凤吉却已经捉住了他绷紧的细软身,微微掐紧。
下一刻,有力的撞击就已经猛然袭来!房间里顿时呻声响成一片,白芷的年纪正是最好的时候,早已褪去青涩,整个人就似一只甜蜜多汁的果子,身段儿柔软丰润,该细的地方细,该大的地方大,身子也极是感,一腔正沁着汁的柔娇媚到了极致,被茎势如破竹地进深处后,就紧紧绞住茎身,他早就被李凤吉开过宫。
这会儿李凤吉不急于,只一味把巴往深处顶,顶住花心了还不罢休,继续向宫口,在白芷的哀呼中捅开了紧闭的颈,进了柔的宫腔,至此,整条道都仿佛被穿挂在了那又又长的大巴上,变成了一条只会动着按摩巴的腥红套子。
“呜…呜啊…”此时白芷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几乎泛泪,玉容含情,蹙眉息不已,李凤吉深陷在他道里的巴实在太大了些,若只是壮也还罢了,咬咬牙也还能忍住那痛,但偏偏又极长,即使已经了他的子,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径往更里面顶,顶得白芷又痛又又麻又有些反胃,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挤得移位了,忍不住害怕起来,
一只手颤巍巍地抓住李凤吉的衣袖,呜咽着求饶:“王爷…太深了…好疼啊…别、别再往里面了…”美人声细语,哀哀求告,李凤吉也不是那种以笫间故意折磨人为乐的扭曲变态之人。
何况白芷还是深受他喜爱的,便搂了佳人玉体轻怜爱一番,笑道:“阿芷受不了么?罢了,本王不硬来了,只把头在里面捣一捣,莫要坏了阿芷的子,以后阿芷还得给本王生儿育女呢。”
白芷听到这里,不由得泛起一丝羞意,想到自己以后会为眼前的少年生育儿女,有小孩子叫自己侍父,白芷心里不甜丝丝的,勉强挣扎着搂住李凤吉的脖颈,轻道:“白芷…白芷想给王爷生个儿子…”
“儿子、哥儿、女儿都一样,阿芷生什么都好,本王都喜欢,等以后正室进了门,本王就给阿芷一个孩子,如果阿芷想多生几个,那咱们就一直生,反正本王又不是养不起。”
李凤吉抚摸着白芷此刻娇妩媚的面容,紧接着就把那两条修长优美的玉腿往两边一字掰开,白芷不曾习武,还好身子足够柔软,这样的姿势勉强还能承受,却也颇为吃力,只是他十分乖顺,犹自忍耐着,曲意侍奉合李凤吉,让李凤吉尽兴。
屋里声语一片,李凤吉火大炽,按住白芷的大腿狂猛捣不已,得白芷一只白润翘摇摆癫狂,带出不少水,飞散四溅,很快就打了雪白的腿,白芷的子仿佛有着一股强大的力似的,紧紧含裹住头,得李凤吉畅然舒,索抱起白芷的股开始在道里深深浅浅地送起来,
李凤吉年纪虽轻,却精通房中术,何况下那物又极有资本,白芷娇怯怯一个侍人,如何是他的对手,干了约摸有三四百下,就尖叫着了,吹如雨,得一塌糊涂。
李凤吉见玉人被得娇媚吹,兴致不由得更是狂炽,微微躬起劲,又是一顿硬耸猛,把刚刚高的白芷干得几乎昏厥过去,口内哀哀作声,偏偏又牝内酥麻,好不快活。
这一冷一热好比两头煎熬,如何能让人受得住?白芷被按在上干了一时,好容易熬到李凤吉终于关大开,一股股的热烫鲜浓浆在了白芷被捣得烂的宫苞里,烫得白芷模糊呜咽,整个人早已汗浃背,香肌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