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曰后总要用
然而他的经验以及磨练出来的技巧和对战心理素质,又岂是旁人能够想象的,见对方发动攻势,立刻轻巧地旋步转身,在避过攻击的同时,手中长剑同时刺出!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蓝衣侍卫瞬间心中一沉,在场通此道的宾客更是面色震动。
然而一切发生得都如此突然,不过几次呼吸的工夫,场间两人已是斗在一起,兵器相击之声不绝于耳,薛怀光衣摆翻飞,整个人如同穿花蝴蝶一般,
在团团剑影中往来击刺,动作行云水,看起来是那样的轻松写意,然而一招一式分明精确狠辣之极,两相映衬,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许多人睁大了眼睛,牢牢盯住场地中间的那个身影。
也不知是震惊还是被吸引,甚至都舍不得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只下意识地发出低低的惊叹声,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忽然间,不少人明白了刚才少年为什么那样自信从容,只因为,他有这个资格!正当众人看得入神,突然间,一切都毫无预兆地静止了下来,蓝衣侍卫的动作僵住了,因为此刻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正横在他颈侧,锋利的剑刃已微微割破了表皮,带来些许轻微的刺痛,只需一用力,就能取他性命!全场一片寂静,如此精彩的比斗,但实际上,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十数次呼吸的工夫!
薛怀光缓缓收剑,面色如水,却不掩锋芒,他望向上首的李青仪,姿态从容而又骄傲,坚定地说道:“…我赢了。”我赢了,这一句其实并不是对着李青仪而说的。
而是向命运本身,这是他第一次打破了既定的命运,往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最终。站在煌煌大堂中间,四周传来低语,议论阵阵,薛怀光眯起眼,完全无视这一切,只觉得微微放松,又有着心灵上的疲惫。
此时李青仪却是脸色阴冷,眉眼间仿佛覆上了一层寒霜,但终究是天家贵胄,不至于这样的气量也没有,因此他脸上的冷很快平复,沉声说道:“很好…明一早,青鸾剑自会送到府上。”
薛怀光微微一笑,锋芒尽数消散,仿佛只是一个普通少年,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刚才那场比斗,他本不必如此的,只要今晚不来参加宴会就是了。
但是记忆中当年的失败和羞辱,令他无法控制自己,而且自从大半个月前清醒之后,种种原因所导致的极度复杂纠结的情绪,像是发酵的面团一样疯狂膨,几乎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他急迫地需要一场发,果然,在一场胜利之后,他终于真正平静了下来。
薛怀光脸上的神情变得柔和,淡淡笑意挂在嘴角,眼中却依稀有小小的火焰在燃烧,道:“多谢王爷。”
经过这段小曲之后,今夜的宴会也被推入了一个小高阶段,宾客们的情绪被带动起来,酒兴愈浓,随着丝竹管弦声响起,宾客中已有几人下场,翩翩跳起大昭男子多数会跳的胡旋舞,还有那放形骸的喝多了酒,甚至松了衣襟,把外衣了,和着音乐打拍子,哈哈大笑。
李凤吉看了一眼不远处面色冷淡的李青仪,笑了笑,随手拿起面前碟子里的一枚新鲜红果,放进嘴里,嚼几下咽了,才说道:“这薛三公子扫了三哥的面子,只怕是把他得罪了。”
齐元笙一笑,道:“若薛三公子已经十七八岁,的确会狠狠得罪了人,可他年幼,平郡王堂堂天潢贵胄,岂能真与一个孩子计较?那才真是丢人呢,你瞧,他现在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就是这个道理了。”
李凤吉自然知道这些,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齐元笙倒是感慨道:“薛三公子这个年纪,怎么竟有这样的武艺?
刚才与他比斗的那人,是平郡王常伴身边的一个护卫,一身武艺不凡,薛三公子竟能游刃有余地胜了他,这是跟谁学的本事?”李凤吉轻笑道:“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比他强?可见天赋这东西,向来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李凤吉说着,眯起眼,看着远处那个神情淡静的少年,心里浮现出一丝异样。***一时众宾客酒酣耳热,醺醺然之际,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起身离席,开始下场跳起舞来,不多会儿,更多的人纷纷离席,载歌载舞,气氛热闹非凡。
薛怀光看着这一切,往事不浮现眼前,置身其间,仿佛回到了那久别的一梦之中,不垂下眼帘,神色如云烟一般清淡,当年因为他自幼生活在幽州那种莽之地,十三岁初入京城之后,便格格不入,也由此出了不少问题。
然而如今的他已经再不是那时的薛怀光,经历过那么多事以后,很多东西都早已不在他眼中了,这时旁边一个少年起身离座,半醉着,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扯起,笑道:“别光瞧着,一起来吧。”
薛怀光微微一笑,从善如,跟随少年下场,一时只听周围笑语如珠,人们边舞边聊,又有人趁着酒意打起拳来,惹得一片叫好。李凤吉从姑母府中出来,回到皇子所,已经是深夜了,白芷让人服侍李凤吉梳洗就寝,等其他人都下去了,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到前,李凤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打着呵欠道:“这么晚了,你自己睡就是了,自然有人来伺候我,何必一直等着。”
白芷抿嘴一笑,没说话,将茶杯放回去,李凤吉伸了个懒,道:“有新湃的果子拿些来吃,喝酒喝得嘴里没味儿。”“都这么晚了,殿下还是别吃了,容易伤胃。”
白芷说着,服侍李凤吉了靴子,李凤吉顺手将他拉进怀里,懒洋洋地捏住了那雪白的手腕,握在带茧的手指中轻轻捏起来,道:“明儿去皇祖母宫里请安,中午怕是要留饭,就不必等我了。”
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细的肌肤,这是属于男的有力手指,手指修长,却在张握之间充了隐而不发的力量,指腹上的茧子是长年习武所致,在肌肤表面来回摩挲,滋生出一股股热,带出奇异的暧昧,让白芷的一颗心不由得热烘烘的,心里如一般,红着脸轻咬朱,稍稍收敛心神,低声道:“知道了。”
李凤吉将今夜之事跟白芷说了一遍,听得白芷眸中泛着阵阵异彩,细声问道:“那薛三公子年纪那么小,果真这样厉害?”李凤吉眉尖一挑,弯起嘴角笑道:“有什么奇怪的,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厉害得很?”
白芷轻轻将头靠在了李凤吉的肩上,嗔道:“殿下又不是一般人,怎么能拿来相比。”李凤吉将他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身子揽入怀中,灯光下,怀里的人明眸皓齿,鼻俏红。
李凤吉忍不住在他上轻轻啄了一口,白芷惊了一下,大为羞臊,立刻就将脸埋进李凤吉前,手指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李凤吉扯开他间的丝绦,笑道:“来,先不急着睡觉,咱们先玩一玩。”
李凤吉驾轻就地剥去了白芷的衣物,一具发育成的雪白体躺在上,李凤吉托起他的细,一把攥住滑的雪。
顿时手都是的一团,丰软弹滑的手感妙不可言。李凤吉只觉得白芷的瓣骤然绷紧,又慢慢松软下来,白芷羞得面红耳赤,闭眼不敢看李凤吉一双亮得惊人、正闪烁着望的眸子,李凤吉笑道:“把腿张开,这就给你摸一摸,让你舒坦了。”
白芷虽然羞臊,却还是乖乖顺从,张开了双腿,李凤吉伸手轻轻抚着美丽的花,等花瓣渐渐润了,就用指尖捉住那受到刺而渐渐变硬、探出头来的蒂,轻柔地捻起来,
很快,娇小的蒂就开始分泌出濡濡的透明黏,白芷低声呜咽起来,大腿颤栗不已:“啊…不…别捏了…唔啊…殿下…不要…”“真不要?你都成这样了,啧啧,都夹起来了呢,粉的小口子一夹一夹的,真可爱…”
李凤吉抓过枕头,垫在白芷下,让他的下身抬起,两手将雪白的双腿掰得更开,出感颤抖的牝户,层层迭迭的花瓣渗出水,打了细细软软的,李凤吉不由得笑了:“好一朵牡丹。”
又分开雪团一般的丘,让里面藏着的娇门出来,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说道:“先准备起来吧,后总要用的,早点准备也能少遭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