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如果次数多了
他间一只娇美花被干出了红红的媚,花瓣已被透明的水打,如此媚态让李凤吉不由得致昂扬,按住白芷香汗淋漓的身子,长直捣玉门关!
白芷虽然年纪正好,身体成,却终究是个处子,刚刚被夺了那层贞洁薄膜的受损女哪里经得起大的太多干,就算有些快,最终也抵不过火辣辣的痛楚。
被李凤吉骑在下到后来,已经是忍不住哭求连连,李凤吉见他玉容惨淡,便知道他很是吃了些苦头的,确实再经不起更多的,就饶了他,关一松,就草草在他已经开始红肿的美里。
此时白芷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李凤吉下,动弹不得,李凤吉没有享受完了他的体就身离开,扬声叫人送热水进来擦洗,白芷实在起不来,还是被侍儿们扶抱着到后面洗身上药,几个丫鬟手脚麻利地又一次换上熏得香的新被褥。
等到打发了其他人出去,李凤吉光着身子抱住疲惫不堪的白芷,一手摸,一手把玩他细软的绒绒,轻笑道:“如今可是本王的人了,今晚是你头一次,本王怜香惜玉,稍微尝尝滋味儿就放过了你,一点儿也没有尽兴,以后可不会这么容易了,非叫你哭着求不可。”
白芷听着少年的话,忍不住把通红的脸蛋儿埋在少年肌结实的前,雪白的肩头微微颤抖,呼吸发热,他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温度几乎能燃起火来。
此刻身子明明很疼,心里却甜滋滋的仿佛抹了,他低声道:“下次白芷会好好伺候王爷的…”
抱着怀里新得的爱宠,李凤吉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第二晨起,一群人服侍李凤吉梳洗穿衣,李凤吉见两个侍儿去前扶了白芷起来,
侍候着他穿了肚兜小衣,就笑道:“今儿你好好歇着吧,不必起来,叫厨房给你做几个爱吃的菜,再炖些补气血的汤,你若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就找太医院的医侍或者医女来看看。”
白芷脸色微微一红,低声应了,李凤吉接了丫鬟递来的香茶喝了一口,就出去练功,虽然昨晚刚在温柔乡里享用了一番,但沉溺美可不是李凤吉会做的事情,更不会因为美就怠惰武艺,荒废了一身的功夫。
一个时辰后,从练功场回来,李凤吉洗了澡,换过衣裳,就去跟白芷一起用饭,白芷眉心的侍子印已经彻底消失,变成一道红色的侍人竖线,头青丝拢起一半挽做髻,上面了一对羊脂玉簪。
身披沉香水纬罗衫,素青蒙花阔,间系着赤金镂空的小巧香薰球,挂着荷包和一枚白玉同心佩,眉眼之间多了一分,比平时不同,李凤吉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笑道:“今明显比平时更好看些。”
白芷见李凤吉打趣他,面上不出一抹羞,默默给李凤吉布菜,李凤吉拿起筷子,示意他坐下:“来,坐着一起吃,自己家里用不着讲究什么规矩,舒服最重要。”
白芷见李凤吉发话,这才在李凤吉对面坐了,李凤吉看出他行动不便,就一边吃一边说道:“今儿你只管歇着,本王一会儿去看母后,昨天答应了司徒蔷带他出门,大概会迟一些回来,不过晚上本王一定会陪你一块儿吃饭。”
和白芷一起吃了饭,又闲话几句,李凤吉就进了宫。凤坤宫景如画,绿植茵茵,花开似云锦一般,清风吹来,幽香弥漫,连绵的巧建筑掩映其中。
李凤吉经过一处偏殿时,透过窗子,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临窗而坐,似乎在提笔写字,李凤吉走到近前,就见李灵殊穿着碧绿的衣衫,清清淡淡如树上的一片叶子。
手里拿笔正在写字,很是专注的模样,那字迹虽看似有些稚,但却在其中透出几分风骨来,可见在这上面是下了工夫的。
李凤吉在窗外站着看了片刻,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李灵殊收了笔,这才惊觉有人,扭头看向窗外,眉眼稚气未,等看到是李凤吉,就开心地笑道:“四哥是有事来见母后?”
李凤吉见他面上带笑,碧绿的衣裳映衬得肤光如雪,眸如点漆,很是可爱,不觉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无非是来给母后请安罢了…怎么一早你就在练字了?”
小家伙了眉心,苦哈哈地说道:“母后给我布置了功课,要我写十二篇大字,现在还差七篇,我脑子都已经开始迷糊了。”
李凤吉看着他有点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打趣道:“母后是要磨磨你的子,指望着你少淘气,早早练得子贞静些,以后才好给你选驸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四哥也帮不了你。”
李灵殊睫微微眨着,嘟起了嘴:“四哥这是在幸灾乐祸?”李凤吉正点头:“没错。”李灵殊羞恼撂下了笔,道:“不跟四哥说了,反正我也是说不过四哥的!”
李凤吉笑道:“小九这是在指责四哥欺负你么?”李灵殊一本正经地说道:“自然没有,我哪里敢啊。”
李凤吉见他眼角眉梢洋溢着一丝娇嗔之,再不复从前在容嫔宫里时迷糊稚的样子,仿佛长大了许多,一时忽然鬼使神差般地伸出右手,轻轻在那细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笑道:“还有你不敢的?”
李灵殊愣了一下,脸似乎有些红,随即哼道:“摸我脑袋也就算了,可四哥怎么还捏我的脸,难道还是总把我当小孩子么,我都已经十三岁了。”
李凤吉轻咳一声,道:“在本王面前,你不就是个孩子?”兄弟两人聊了几句,李凤吉就离开了,看着那拔的身影越走越远,李灵殊目怔怔,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咬住了粉的嘴。***
李凤吉嘴角微微噙着一缕笑意,进了皇后殿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宫人屈膝秉道:“给王爷请安,娘娘正在里头梳妆,还请王爷稍待。”李凤吉点了点头,笑道:“母后今倒是起得很晚啊。”
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就有宫人送上茶来。一盏茶刚下肚,一身华服的皇后便仪态端庄地缓缓走了出来,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却依旧保养得当,看得出当年的美貌。
这会儿倒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李凤吉连忙放下茶盏,起身见礼:“母后今儿怎么瞧着倒是心情颇为愉悦的样子,莫非有什么好事不成?也说给儿子听听。”
他目光在皇后脸上一扫,只觉得眉眼间隐隐有几分,竟是与今早白芷有些类似,李凤吉心念一转,就猜到了八九分,口道:“原来昨夜父皇留在母后宫中了。”
在场的宫娥侍奴都红了脸,皇后面色微微一红,立刻娥眉一扬,斥道:“什么混账话!你已经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还敢拿你父皇母后来打趣,还不赶紧离了本宫这里!”
李凤吉自觉失言,心下暗笑,腆着脸就跑了,刚出了凤坤宫,面却看见秦王李建元正往这边过来。大皇子李建元是皇帝的长子,生母位份尊贵,因此当年出宫开府时就封了亲王之爵,如今已是弱冠年纪。
这会儿头戴金丝嵌宝紫金冠,身穿黑色蟒绒绣金缎袍,目似点漆,神情波澜不惊,虽然看上去十分冷淡的样子,但不得不承认他那个当年有着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母妃嵯峨氏的确是绝,不然也不会将他生得如此俊美出众,即使李建元子冷肃,却还是犹如雪山之巅的莲花一般,
透着一股可望而不可即的清冷之美,毕竟长幼有序,虽然李凤吉是中宫嫡子,但如今李凤吉和李建元都是亲王爵,李建元又是长兄,李凤吉总要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姿态,就掸了掸袍角,嘴角带笑地又走了几步,然后停顿住脚步,点头笑道:“皇兄这是来给母后请安?”
作为已经出宫开府的皇子,想要进宫看望自己的母妃,势必就要先来皇后这位嫡母宫中请安。
当然,倒也不是说非得如此不可,但如果进了宫却不来给嫡母请安,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如果次数多了,这分明就是不把后宫之主放在眼里,即便皇后大度不计较,私下里也会被人议论不敬嫡母,甚至连朝臣们都会上书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