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神情无悲无喜
白芷轻轻了口气,像是有点羞涩,又像是有点紧张,但到底还是微微咬住了下,闭上了眼睛,李凤吉见状,玩味地弯了弯嘴角,就去亲吻他的,舌头顶开他洁白的贝齿,探进口腔。
白芷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李凤吉接吻,但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都显得有些无力招架,只能单方面地承受,他的身子有些僵硬。
不过随着被李凤吉抱在怀里攫取香,口中的津,他渐渐也就浑身放软,偶尔会从鼻腔和齿间溢出模糊的息声。
白芷头晕目眩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他的舌头在少年嘴里,被,被纠,少年肆意地品尝着他的味道,使得他不自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羞人呻。
他的鼻息和呼吸间全都是这个人的气息,在赤身体上游走的两只火热手掌全都是这个人施加的力道,一切的一切都真实得叫他浑身战栗,从身子到思维,统统溃不成军。
他迷糊糊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天生么,只要被这个人碰触,就仿佛丢了魂儿,隐隐渴望着被这个人深深爱抚,被亲吻,被抚摸,甚至…被占有。昏昏沉沉之间,白芷感觉到少年的手指恶意地轻轻揪扯他腹下细柔的。
虽然并不算疼,但他还是打了个灵,挣扎着央求:“王爷…不要破了白芷的身…求你…”“放心,都说了会等到母后答应让本王把你收房,再要了你,本王说到做到,不会叫你没名没分就从侍子变成侍人,让人笑话。”
李凤吉笑道,俯身含住白芷前粉的红樱,用舌头灵活地肆意,手指进紧闭的瓣,对准濡火热的口轻轻摩擦,白芷顿时呻着起脯,间夹紧。
一股温热的汁从颤抖的花缓缓了出来,口也随之惊惶地快速收缩,一张一合如同活鱼的嘴巴,他羞红了脸,急促地息:“别…王爷…不要…不要进去…”
“别怕,不会破你的处子膜,以前不也都没有破么?放松,让本王磨一磨你的。”李凤吉懒洋洋笑着安慰他,直起身去衣物,将茎顶在了他的雌上,缓缓摩擦起来,
“呜…王爷…”少年的头又硬又热,仅仅是在花上碾磨了几下,感的花就迅速濡了一片,白芷颤抖着,只觉得一股隐隐的瘙空虚之感从心底升起,花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一片腻,少年的茎虽然没有进里。
但是却不停的在他牝户上磨来蹭去,头着软的花,让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那一声声的娇。
一时间白芷美眸失神,细微微,滚烫来回的磨蹭让间酥麻难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间那张饥渴的小嘴儿其实是很想邀请少年长驱直入的。
但少年也不知是定力太好还是故意逗他,偏偏就是过门不入,只在外来回的磨蹭,白芷又羞又怕,既隐隐渴望对方进来占有自己,又怕清白的身子被玩,就此失贞。
如此矛盾的心情冲击着他的心房,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少年在身下尽情亵玩,一对雪白的被吃,,,感的小被把玩摩擦,就连玉茎也被捻玩,出一股又一股水,间也出了汁。
到后来白芷实在坚持不住,哭着连连哀求,少年才罢了手,白芷哆哆嗦嗦地胡乱穿了衣裳,去外面叫人传了一个侍奴进去伺候,没多久,里面就响起了奴儿呻尖叫的声音,久久不曾停歇,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早李凤吉刚睁开眼,就看见旁边躺着一具雪白的身子,娇的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嫣红咬痕迹以及青紫的指痕,倒是有一种凌之美,李凤吉顺手捞过这具娇躯,翻身了上去,干起来,
等到李凤吉在这侍奴的身子里了之后,就叫人把瘫软无力的半昏侍奴抬出去,比起女子,李凤吉一向更喜欢哥儿,除了以前因为好奇而尝试过一两个女子的滋味之外。
再往后李凤吉上要的都是哥儿,对女子的身子李凤吉谈不上不喜,但也谈不上多么喜欢,反正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子都可以传宗接代,既然如此,李凤吉当然会选自己更中意的。
王府那边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李凤吉吃过早饭,就和白芷说起搬家的事情,白芷是个十分能干的人,这些俗务交给他是很令人放心的,自然会替李凤吉打理得妥妥当当。说了一会儿话,李凤吉就去凤坤宫看望皇后,适逢皇后刚把来请安的嫔妃们打发走,正由李灵殊陪着说些家常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后就笑道:“本宫已经让人收拾出一些你出宫开府用得上的东西,待会儿就打发人给你送去。”
李灵殊这会儿已经由皇帝下旨,从容嫔宫中挪出来,交给皇后抚养,玉碟上的名字也记在了皇后名下,成为了嫡皇侍子,他坐在皇后下首,穿着一袭缕金云纹的衣裳,见到李凤吉,脸上的表情变得灿然,他眼波粼粼,仿佛含着水,不知怎的,李凤吉忽然就发现他仿佛长大了许多,这并不是说他的外表有多大的变化。
而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有点小迷糊的懵懂孩子了。李凤吉掸了掸深青色曲水纹的衣袖,笑地说道:“就知道母后是最疼儿子的,今儿就有一件事跟母后说,儿子身边伺候的白芷年纪已经不小了,就想着把他收了房,他是母后当初赐给儿子的,总不能位份太低,儿子就想着给他一个选侍的身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庶君庶妃之下便是选侍,以白芷的出身,这个位份不高不低正好,皇后听了,微微颔首,说道:“也罢了,既然你喜欢,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李灵殊原本拿起一块芙蓉糕正要吃,听了这话就望过来,他眉眼生得秀丽,清亮如泉水一般的嗓音听起来十分舒服,有些期待地问道:“四哥就要住到宫外了,以后我能常去四哥府上玩吗?”
李凤吉笑着说道:“当然了,只要母后同意,小九随时可以去。”李灵殊听了,就眼巴巴地望向皇后,看得皇后忍不住笑了,叹道:“罢了,你爱去就去吧,但不可时常如此,不然叫你父皇知道了,定要说你不像话,哪有皇侍子总往宫外跑的。”
李灵殊笑得眼睛弯弯的,开心地连连点头,这个时候的他又像是从前那个小家伙了,仿佛刚才他长大了的念头只是李凤吉的错觉而已,李凤吉忍不住笑了笑。
又对皇后说道:“母后,司徒蔷指给儿子做庶君的事,您就答应了吧,那司徒蔷细丰,看上去就该是个好生养的,等儿子纳了他进门,说不定隔年母后就能抱上孙子了,岂不是好事?”
李凤吉这段时间为了司徒蔷的事了皇后好几次,她的态度已经松动了不少,这会儿听李凤吉又提起,不由得无奈道:“好了,这说的什么浑话?侯府的清白侍子岂是给你这样的爷们儿评头论足的?罢了罢了,本宫被你闹得头疼,你既然非要他不可,就索给了你,他毕竟也算是你表弟,你可不许欺负了他。”
“您放心,总归是自家人,儿子怎么会薄待了他。”李凤吉得偿所愿,心情自然很好。几后,李凤吉从皇子所搬了出去,住进已经收拾好的晋王府,这里占地面积颇大。
富丽堂皇之余倒也不是只顾着堆金砌玉,能看出品味不俗,就在这一天,中宫懿旨也传到了汝侯府,将司徒蔷指给李凤吉做庶君。
***汝侯府如今也不算什么显赫门第,这一代的汝侯资质平平,并没有在朝堂上领什么差事,汝侯府已经略显没落之势,这下府里一个庶出的侍子被指给了亲王做庶君。
可以算是一件喜事了,府里立刻就忙碌起来,为司徒蔷准备嫁妆,李凤吉隔天登门的时候,汝侯面带笑的亲自了出来,李凤吉略坐了坐,就提出要见司徒蔷,按理说。
这样其实不大合规矩,但汝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就命人带李凤吉去司徒蔷住的院子。
李凤吉进到屋里时,司徒蔷正静静地站在桌边,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美人耸肩瓶,瓶子里着几支新折的花,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一丝丝幽香,司徒蔷穿了一身杏顾绣洒线百蝶穿花的衣裳。
头上小小的珠冠垂着细长的珠串下来,衬得一张粉白玉的脸蛋儿越发白净,淡妆丽雅,光彩照人,他微垂着眼皮,听见李凤吉走进来的脚步声,便敛衽为礼,神情无悲无喜,轻轻道:“司徒蔷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