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凤吉眯起眼
虽然不能娶你做正室,但一个庶君的名分也不算辱没了你,你父亲汝侯想必也是肯的,那天见了你之后,我就跟母后说了要纳你,只不过母后有些介意你前头定过亲,死了未婚夫,所以没有松口。
不过你别担心,我总会磨得母后答应的,不会无名无分轻薄了你,我不是那样的人。”听着李凤吉这番话,司徒蔷一双秀美的眼里先是羞愤,既而惶然,很快又转为无助与愤懑。
最终的都是哀,不肯出声,李凤吉见状,皱了皱眉,他身份高贵,何况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一向在哥儿和女孩子面前都无往不利,多少人巴不得受他垂青。
面前这美貌侍子却畏他如虎,十分不愿意跟他扯上瓜葛似的,让李凤吉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但看着司徒蔷默默含泪的样子,李凤吉又按捺住了子,好言好语地说道:“我给的白玉环你可曾收好了?
我瞧着和你十分相配,才想着送给你,明我打发人给你带些东西,你好好嘱咐一番心腹的侍儿和丫鬟,以后我这里有消息或者东西,都会让人悄悄带给他们,到你手上。”
司徒蔷垂眸不说话,睫上面沾着泪珠,李凤吉看着他脱俗清丽的模样,到底没忍住,探身一把握住他的柔荑,只觉得纤细滑,柔若无骨,司徒蔷惊恐万状,又不敢出声惊动了人。
一双泪眼大睁着,死死望着李凤吉,李凤吉凑上去在他滑的脸蛋儿上轻轻吻了一下,只觉得温香软玉,好不销魂,就见司徒蔷双眼的睫剧烈颤抖了起来,
整个人都僵住了,李凤吉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心软,悄声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蔷儿了,你好好养着身子,明天晚上我还来看你。”
从侯府出来,李凤吉心情很好,只觉得神清气,回到皇子所,洗漱一番就睡了,翌去过皇后宫中闲话了半个时辰,就叫人取了库里的珠宝首饰登记册子,翻看起来,
最后挑选了一副巧的绿宝石葫芦耳环,一副翡翠头面,一副白玉头面,一对水极好的翡翠手镯,这些都是李凤吉太皇祖母的东西。
老太太薨逝之前,将自己的嫁妆和私房当中的一半留给了李凤吉这个最疼爱的玄孙,另一半才按照远近关系分给了其他人,所以李凤吉一个男子手中才会有许多女子和哥儿用的首饰衣料之类的东西。
李凤吉把这些头面首饰用一只镂刻着鸳鸯戏水花样的檀木盒子装好,吩咐人务必悄悄送到司徒蔷手上。
下午李凤吉忙完诸多事宜,忽然想起答应过自己的九弟、九皇侍子李灵殊近去看他,就带了几件巧的小玩意儿,一路前往后宫。
李凤吉虽然已经十六岁,不是孩子了,不过因为李凤吉还没有大婚,也没有出宫开府,更兼帝后宠爱,所以依然在后宫出入自如,只不过不能像从前小时候那样随便了,不多会儿,李凤吉就来到了一处清净宫室。
容嫔是这里的一宫主位,在皇帝那里谈不上受宠,情分平常,见李凤吉来了,顿时面笑容,十分殷勤,李凤吉淡淡应付了几句,就去看九皇侍子李灵殊。
虽然李灵殊是个哥儿,但毕竟是至亲,没那么讲究礼教大防,况且李凤吉他们兄弟俩一向亲密,李凤吉带着一盒子巧小玩意儿,直接就进了李灵殊的屋子。
一看到李灵殊,李凤吉就有些意外,李灵殊正缩在上,裹着薄被,卷成小小的一团,眼眶发红,脸惶然,李凤吉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问,却见李灵殊揪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冲着李凤吉喊:“四哥…我…小九生病了…得了怪病…”
李凤吉见他脸色都有些发白,不由得吃惊,快步走到前,不过心里也很疑惑,要是他生了病,怎么刚才没听容嫔说?身边也没有照顾的人?虽然容嫔只是养母,对小九谈不上多么关心,但毕竟是皇侍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容嫔也落不了好。李凤吉在边坐下,沉声问道:“这是怎么了?跟四哥说说。”
心里想着如果真是容嫔苛待疏忽了小九,自己总要好好治她一番。李灵殊今年才十三岁,见了自己最信任依赖的四哥来了,顿时只觉得有了主心骨,哽咽着说道:“四哥…我生病了…下面出怪怪的东西来了…”
李凤吉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是哪里破了血了?”李凤吉刚说完,就见李灵殊掀开薄被,上身衣裳还穿着,下身却光溜溜的,一指头大小的粉玉茎正滴着白色的稀薄汁,他呜咽着,说道:“我刚刚午睡起来,
就发现子了,下面一直往外东西,又不敢告诉人…四哥,灵殊是不是得了怪病了?”***李凤吉猝不及防,把李灵殊光溜溜的下身看了个眼,紧接着又有些啼笑皆非,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女孩子十几岁来了天葵,了血,就是成了人,从此每月都要来月事,葵水。
而哥儿不同,十几岁会有一次初崩,不过仅此一次,并不像女子葵水那样月月都来,不过无论是女子初还是哥儿出了,都表示当事人开始有了孕育子嗣的能力,可以嫁人了。
当然,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在这样小小的年纪就出嫁,一般来说,十六七岁才是哥儿和女孩子开始出阁的年纪,一些疼孩子的人家,把孩子留到十八九岁才嫁人的也有很多,因为年纪太小生育的话,往往对身体不好,难产的可能也更大。
啼笑皆非之余,李凤吉又有些怒意,李灵殊已经十三岁了,却在这方面单纯如白纸,连身为一个哥儿必然要经历的这种大事都不懂,甚至在自己面前主动出身子让自己瞧,哪怕自己是兄长,也万万不能这样不避讳,这只能说明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如果是亲生的,怎么可能不教导孩子这些事?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李凤吉按下怒意,用薄被盖住李灵殊,安慰道:“灵殊别怕,这是好事,说明灵殊长大了,但凡是哥儿,都会这样的。”
李凤吉叫他穿上被污的子,又嘱咐他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刚才被自己看到了下身,李灵殊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李凤吉又安慰了他一会儿,把带给他的小玩意儿交给了他,就出去了,让人帮他拾掇一下,熬些温补的汤给他喝。
李凤吉似笑非笑地敲打了容嫔一番,这女人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表示会好好教导李灵殊,李凤吉懒得跟这个捧高踩低的女人多说,抬脚就回了皇子所,从前容嫔刚接手死了生母的李灵殊时,还算精心,但后来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对李灵殊就渐渐疏忽了。
晚上李凤吉又悄悄潜入汝侯府,从窗户进了司徒蔷的房间,司徒蔷穿戴整齐,正呆呆坐在桌前,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见到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复杂之,整个人明显紧张起来,李凤吉笑地在他对面坐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你气还好,就放心了…不必紧张,咱们说会儿话,我就回去,不会欺负你。”
事到如今,司徒蔷大概也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是挡不住李凤吉的,拿李凤吉一点法子也没有,李凤吉跟他说话,他就默默听着,李凤吉问他一些关于他的事,他也只能无奈地告诉李凤吉。
李凤吉在他房里坐了一会儿,喝了茶,并没有对司徒蔷做什么,司徒蔷见李凤吉还算规矩,渐渐也没那么紧张了,却不知道李凤吉这是在故意让他放松警惕,温水煮青蛙。说了一会儿话,司徒蔷出困倦之,李凤吉就十分体贴地告辞,从窗户出去了,却没有离开,在暗处躲着,大概过了将近两刻钟的工夫,李凤吉又钻进屋子里,起帐一看,果然司徒蔷正昏睡在上,一动也不动。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之前李凤吉趁司徒蔷不注意,在茶壶里丢了一颗药丸,入水即化,无无味,司徒蔷喝了茶,药力要慢慢的才会发作,让他觉得困,却察觉不到异样,至于李凤吉,在此之前就吃过了解药,喝了茶也不怕。司徒蔷昏睡在上,这会儿就算是重重打他几耳光,也未必能醒,李凤吉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出一具只穿着肚兜和亵的娇躯,雪肤无瑕,李凤吉眯起眼,伸手慢慢扯开他鹅黄的锦绣兰纹肚兜的带子,一对小巧绝美的雪酥就暴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