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绝望的反击，只能换来毁灭。轰隆隆的连环炮击下，夏贝尔的战舰形如负伤野兽，构成船身的木林被炸碎纷飞落海，形同被狼群包围的牛一样，垂死挣扎。从中淌出的不是鲜血，是勇士们的遗骸。内心滴血的公主，痛心得哭了，自己的臣下，一个一个死亡。

　　而在她四周的甲板，双方的护卫已战成一团。长年伴随丹妮艾儿的卫士们，为从豹齿下救出她，不惜与实力强横的海盗们战。

　　作为海盗皇的直属亲兵，对手无疑是精锐中的精锐，比起每汗浃背在皇宫练的他们，沙场浴血中锻炼出来的百战雄师，无疑是大人对小孩。除了梅丽沙之外，卫士们相继战死。

　　“砰！”一阵排，硝烟过后。好几张丹妮艾儿熟悉的面孔，永远的离开了这世界。“放开公主殿下！”一名身负重伤的卫士，力不从心的举剑顽抗。凶残的海盗却一刀磕飞他的剑，劈下他的头颅，洒下漫天血雨。

　　“呜…”不要，停手呀！丹妮艾儿认识那卫士，他叫汉斯。她还记得，被自己撞见他与宫女谈情，年轻人腼腆地跟自己打招呼的情形。

　　听说他不久就会结婚的，现在却…梅丽沙此时已去到宛如风中残烛的地步，海盗皇的魔刀发出烈炎弥漫的反击。火势汹涌，迫得她无从接近。被热气烤灼的宝剑莫兰，更是热得火烫。

　　梅丽沙不管手上烫伤，死命的握住剑不放。攻得她左支右绌的海盗皇，奔雷电击的反攻，魔刀上火炎绕而来，刀势滔滔着着人。

　　退无可退的梅丽沙，唯有硬挡一途。兵刃击声之中，充沛洪一样的力道，震飞了她的剑。出是水泡的一对纤手上。还想要出飞镖反击的梅丽沙，耳边听到公主哀鸣住手。

　　已到极限了吗？梅丽沙环目四顾，给海盗们一定打击的夏贝尔军。已是十不存一，仅存的数舰正被十倍之敌围攻。

　　可是不管阵形如何，对手多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奋战到这地步的战士们，已对得起他们的前辈，还有国民与家人。出针叶飞镖的梅丽沙，犹豫着要不要往自己口刺去，可是想到肚内的宝宝，悲从中来的她，骤然间不忍下手。

　　她如何能狠心让胎儿跟自己一起走。目睹她要自杀的海盗皇，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雷霆一击，打在她臂上，使她再不能自杀。

　　“要死可没那么容易呢！”魔女发出悦耳青脆的笑声，眼中却出让人全身发颤的怨气。仿似与丹艾妮儿和梅丽沙有血海深仇一样，获胜的海盗们，把被俘的少量生还者困起来。

　　而负责丹艾妮儿公主和梅丽沙的则是黑衣魔女。首天的囚徒生活中，她们仅是被困在船舱内，梅丽沙虽被上了锁链，手上的伤则已经医生处理过。

　　要是海盗们想要的是赎金还好，闻说他们不只强，还会卖人为奴，甚至进行惨无人道的魔法实验。前途未卜的丹艾妮儿公主，真是座立难好，尤其是想到昨一战，数千忠勇将士为已损躯。

　　相比之下，梅丽沙则平静得多，就算被强，她亦有心理准备。问题是孩子，落了这孩子她不忍心，想保住她，又不知海盗会如何对付自己。

　　叫人焦躁难安的等待终于到了结束的地步，魔女和海盗皇把她们押往别的囚室。途中经过的走廊，不绝的响起女子的叫声。靡悦的息、撕心裂肺的痛苦低吼、悲伤的饮泣哀鸣。

　　要坚持面容古井不波，冰霜冷的表情，梅丽沙真是耗尽心力，那些女人究竟遭到何种折磨。叫出如此悲鸣的酷刑有多惨烈，而和风阵阵的环境不同，为何会有女人放绵的叫。

　　至于丹妮艾儿公主，则脸不解。女子的叫声中会悲伤并不为奇，万恶的海盗自然不会善待囚犯，可是那些像欢喜像受罪，断断续续的奇怪呻声是什么一回事？最终到达一间飘着臭气，房内阴暗无窗，仅有面向走廊的通风口，布刑具的囚室。

　　丹妮艾儿还不知厉害，好奇的看着各种不知名的新奇事物。梅丽沙作为骑士团长，同时兼负国内治安重任，可说见多识广。到这地步，夏贝尔国已是不足为惧，拷问她们并无必要。

　　可是房中除鞭子、烙铁、锁链外，还有三角木马、仿男制作的木具、眼圈等东西。全是违反圣经和神的大义，恶毒的东西，别说使用，就是收藏也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她就曾逮捕不少敢犯上叛教死罪，私藏或使用的男女。“你…你们这两个无之徒，难道就不怕死后下地狱的吗？”面对梅丽沙充浩然正气的指责。

　　海盗皇和魔女先是对望，继而放声大笑。海盗皇讥讽的笑道：“杀人放火都敢做出来了，还怕死后下地狱！何况死后才能惩治罪人的无能神，有什么好怕的。”外表之纯洁，比之公主毫不落下风的魔女，憎恶的呢声道：“地狱！

　　教会让我见识过地狱，就在这人世间。所以我也让你们这些教徒，见识我这魔女所建立的人间地狱。”觉悟对这两个逆神者，教训什么人伦道德都无用后，一张脸成嫣红色的梅丽沙再不多语。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所畜养的新奴，给我换上衣服！”魔女语带挑衅，凤眼飘过一丝轻笑。扔在丹妮艾儿和梅丽沙面的，分别是一卷绷带和一堆皮衣。“这是衣服？”丹妮艾儿拾起绷带，神色游移不定。

　　“自然是了！不满意的话，我就让你穿树叶。还敢放刁的话，连树叶都没有，到是就让世人览一下公主的千金之躯。”

　　霸道专横的魔女，彷如冥府差役。刁难的态度，足以刺得人遍体鳞伤。本意折公主的魔女，得到的结果不是预想中的羞怒辱駡，而是悠然移向自己的一只柔荑。

　　“请你替我衣服？”公主的神色坦然得像在自己香闺，梳妆打扮。好像魔女和海盗皇是死人，不会看到她的身。

　　“自己呀！难道我这主人还要替你下奴更衣。”“我不懂衣服，你不愿意的话，请吩咐婢女来。”丹妮艾儿的反应，气得魔女头顶冒烟，杏眼圆睁。海盗皇则磊落大方的豪大笑。

　　“你就客串一下侍女好了？还真是饭来将口的公主。”柳眉一皱的丹妮艾儿反问道：“用餐自然是宫女服侍的了，那难你们没有婢仆的吗？”怒不可歇的魔女，俏脸气成嫣红色，愤而着公主口的礼服道：“谁像你饭来将口，衣来伸手。”

　　“住手！你们敢对公主无礼。”拾起衣服后暴怒过度，反而开不了口的梅丽沙，冰冷丽的容颜，爆发出雪崩的般怒意，举起被锁在一起的藕臂，不顾一切的想袭击魔女。倏然间梅丽沙被扯开，海盗皇一掌掴来，掌未至掌风已到。

　　“啪！”清脆的一响，五道触目的指痕，印在她白瓷般的滑香腮处。“搞清楚你们的身分。早已不是公主和骑士团长，不过是任我们宰割的奴隶！别说换件衣服，这世界弱强食，就是拉你们出去千人公干，轮致死又如何？你们教徒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伴随口中的血丝，梅丽沙抖震的下冤屈憎恶。海盗皇的逆神言论，她不反驳，不过是形势比人强，心中早骂了千百遍胡说八道。

　　“不换就打到你们身上衣衫尽碎！到时只怕你们痛得不想穿。”随手一挥，海盗皇从墙上琳琅目的器中，用掌力下一条尾指的长鞭到掌上。

　　朝地上狠打三鞭，竟把木板击出凹槽三道。这下子梅丽沙吃得消，金枝玉叶的公主怎吃得消。“梅丽沙团长，别在小事上坚持拘泥。”丹妮艾儿公主，把玉手改递给海盗皇。

　　“你要我替你？我是男人呀！”不止海盗皇，魔女和梅丽沙都呆了，公主竟这等不知羞，难道外貌纯真贞洁的公主，内里竟是放无的人。

　　“不行吗？”不是处变不惊，公主是真的不知羞为何物。下人的存在，于她来说就如常人家中的猫狗自然。她白壁无瑕的心中，不存在男女之防。

　　“看来捉到一个有趣的东西呢！”魔女对丹妮艾儿感到十分有意思。公主不是第一次调教，可非高傲刁蛮，就是被礼法成毫无主见的人玩偶。心灵纯净如浮云水珠，清澄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公主，她还没调教过。

　　“就让我做一次下人吧！”魔女动手替丹妮艾儿把手套，从粉圆滑的臂上下。更衣的动作中，公主的举止优雅自然，没有半点羞涩。要不是物件是杀父辱己的仇人，她甚至会像对宫女一样，报上感谢的微笑。

　　不一会儿，赤身的公主坦的出现在魔女和海盗皇面前，娇小玲珑的体态，玉体匀称，双峰柔美莹白如玉，前绽方的蓓蕾，鲜可口。

　　微隆的香滑腻光洁，滑如缎子，白如霜雪。柳盈握，神秘的方寸之地上，是晶莹亮丽的两片花，竟无一条绒，这幽闭之处让人遐思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