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以手点地
在女孩的背后的中奔腾,奋力撑开女孩幼菊的火热也到达了深度的极限,死死的扼守在那位置上,沾了肠的毫不退让的挤着润的道。
接受着女孩仿佛反作用力般无意识的肌动,尽情的接受巫女身体深处的侍奉。一想到身下的这位被周围的大名们公认为“端庄严谨”的林氏长女。
原本理应是侍奉给神明的绝妙酮体正在从内而外的被我玩、玷污、绝对的征服着,我的心里就觉得无比的畅快,一种阴暗的快在心里烧的火热。
心理上的绝顶舒畅感也很快影响到了奋力着舐着林梦樱深处壁每一处的尖,在女孩未经人事的道里探索了良久,一直享受着整条壁的无间断的挤、摩擦,这比起寻常的艹又要刺了无数倍。
很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一种从身体本能深处涌上来的酥麻快,并非是从和纯净巫女的体内亲密接触的上传来。
而是源自于自己身体内部的本能被唤醒,痉挛的感觉蔓延到了全身,在那个刹那,仿佛浑身上下都退化成了那条无脑的,没有智慧、不会思考,也没有勇气。
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本能的搐着动着,在女孩的紧紧包夹着的粉壁中哭泣着,颤抖着,洒着纯白的,一次又一次,灌注到女孩的肠里,一直到永远…
***轻烟袅袅,氤氲的青烟如同雾气一般淡淡的弥散在整个室内。伴随着空灵的诵经声和富有节奏的铃铛的清脆的响动。上好的紫砂香炉中堆积着历历代代的陈年香灰,灰白色的尘上上着一大把的燃着的香线,香头的颜色是火红的。
而暗火的上头,是清幽的烟气。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时不时就有着风前来,将笔直上升的烟气构成的直线吹得歪歪斜斜的,直向着窗外飘去,飘到那无边的碧空。
凡人们期盼着,祈求着,希望能够借助这样的微不足道的青烟,将自己的意念上传到天上,让虚无的不可知的神明感受到虔诚的祭礼,保佑自己得到幸福、平安。
这就跟教堂里养上一些纯白的鸽子一样,西洋的人似乎也认为鸽子的羽翼和天使的翅膀有着莫名的相通。
看来无论在哪里,凡界之人对于天上神明的向往,总是莫名其妙的在各种方式上体现出来呢。嘛,可是大和号称八百万神,而临近的中土也同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的类似说法,想到刚才在城门口看到的老老实实地排成一队,井然有序的人群,臆想到不知道居住在何方八百万的神明的场景,我突然觉得很有必要加强一下信仰。
毫无疑问,在我为林梦樱的短期暂住想出了“在领主的府邸内发现妖的微弱迹象,需要净化和祈福”这样的托词后,似乎被个别喜欢嚼舌头的下人给传出去了。
导致我的臣下表达了极度的关切和相当程度的不安。时不时就会有身着华服的端庄人士趁我并不那么匆忙的时候亲自前来,或者是通过侍从小心的打探,并委婉的提出建议,小心的传达着市井流言。
例如说:“惊闻领主的府邸,这可是不得了啊,少领主您可是千金之躯,一身一体都身系藩内千万百姓,大领主现在远征在外,您可是更要保重身子,臣下也是虔诚礼佛之辈,和周边的几位名僧都很熟悉,不如请他们来府邸力驱除魔吧。”
这种言论还算是臣下的忠诚进谏或者是谄媚讨好吧。又或者是“领主的府邸年年都会有来自高野山的大僧前来诵经祈福,这次府邸内出现了妖异,人意牵动天机,必定是天象示警,异灾谴告。大人您要应法天之德行,修养己身,可不能跟刚回国一样胡作非为…”
至于这样的,算是资历很老又颇为守旧的人士的大胆发言。即使是我本人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但是两天下来,臣下们议论纷纷,鼓噪的言语搅得我自己都烦躁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如之前的托词所说,真的装模作样一回吧。为了平息闲人们的碎语,我还特地招来城内的德高望重的一些里正、老辈招来观礼。
林家自渡海而来已有数百年,数百年来替村民们消灾解厄,广种善缘,世代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在藩内的地位深蒂固。
由他们的长女来主持驱祈福的仪式,自然是具备了充分的资格,也足以让旁人闭嘴。临时征用了位于中央会客论事的大厅,让下仆们把桌椅杂物都清理出去,留下一大片的空地。
然后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祭坛。至于香炉、熏香、朱砂、贡物这样的祭祀道具,由于历代领主之中也是不乏礼敬神明的分子,只要稍稍搜检一下仓库就很快翻检出来了。
祭坛之上,林梦樱身穿着端庄庄严的祭服,居中正坐,口中轻颂着赞词,瞑目掐指,缓缓的敲打着座前的木鱼,轻飘飘的香气环绕着女孩那缥缈的歌颂,扶摇而上,一派庄严肃穆的场景,俨如圣居境。
清丽的歌声从少女的嗓喉里娓娓出,音纯正,犹如春天的小鸟在充生机的歌唱,而颂唱的节奏又和缓平正,又不失庄重。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被我使用契灵之力迫上祭坛的样子。按照传统习惯,凡俗之人是不可随意进入神圣的祭坛,以免不经意间亵渎神明,引得神明大怒招来灾祸。
而老一辈的长辈更是对于伺候神明的礼仪看得极重,故而我和家臣们以及那些前来观礼的老辈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守在屋前的小院之中,静静的观看少女的表演。
甚至为了表达虔信,一些老辈还掏出檀木佛珠、佛牌一类的器具挂在身上,双手或作合十状,或作莲花状,还有做拈花状,轻声的应和着少女的颂唱声,一时间,显得场面无比隆重。在阳光照耀下的上午,清晨的凉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身上的为了增添威仪的皮披肩散热不良,平添了几分热意。我环绕四周,旁边几位和我目光对视的年纪颇大的长辈对我微微颔首,目光里竟然有些微微赞许之意,似乎是以为我这个自西洋归来的头小子最终还是屈服于家臣们的劝谏。
按照惯例穿上了领主惯常的服饰,像任何一个忧劳领地的大人们一样静候在祭坛前等待着法师的祈福,意味着我已经摆了遥远番邦学来的陋俗陋习,转而回归神圣伟大的传统了。
我回过头收回视线,耸了耸肩,无声的笑了笑。目光再度转回到在祭坛上忙碌的巫女的身上。林梦樱的动作一板一眼,虽然完全不通对于日本对于祭祀祈福的礼仪。
但是仅凭女孩那井然有序的动作和如古井无波般的镇定祥和的唱诵声,就可以知道女孩已经把祈福的礼仪做得毫无纰漏。
我则是饶有兴致的旁观着,并没有因为不耐烦而要退场的意思,毕竟,从早上开始的仪式进行到现在,估计已经过去了1个时辰,对于神明,无论是应该称呼为它或者是敬称为祂,我都对那种具备灵力的强大存在抱有相当程度上的敬畏和谨慎。
所以像是提前灌肠,让以身侍神的纯洁巫女带着一肚子的灌肠勉强举行祈福仪礼,然后导致林梦樱在祭礼半途发的这样无论怎么看都是在对接受祈福的神明进行挑衅的亵渎举动,我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在清晨的时候,在仪式开始之前,我可是极度担心可爱的巫女小姐口渴,好好的让她饮下了足足几大壶的茶水呢,再加上早餐也是特地准备好的清淡的稀粥,殷勤的主人为可敬的客人提供充足的饮食,本身可是崇法敬道的善举呢。
临时开辟出来的厅堂之内,贡香中燃起的烟雾冉冉升起,林梦樱的修长拔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供桌分为两列,上面摆放了若干尊神像,有的神色狰狞,似要择人而噬。
也有的面色慈祥,和蔼可亲,也不乏面色庄严威武,泥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优雅动听的颂词依旧在女孩边娓娓的出,但是仔细倾听之下,赞颂神明的词汇之间的分割间断的狭小空隙之中隐隐有了种慌乱急切的情绪。
间歇响起的摇铃声和木鱼声富有节奏,隐隐约约之间却有种莫名的悸动。无复最初的那种清幽淡雅,从容不迫。我垂下视线,把玩着手心中的小玉佩,不发一言。
老辈们嘈杂的跟唱诵经声依旧在耳边回,碎碎念得令人有些心烦。我不快的皱了皱眉头,干脆踏步上前,越过门槛,翻开近乎透明的轻纱门帘,走到厅堂之内,将门外令人厌烦的声音抛到脑后。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也让观礼的老辈们小小的吃了一惊,甚至还有人不识趣的在门外低声音叫喊着什么,不过似乎又因为畏惧亵渎祭坛的神圣而不敢随意上前,只能呐呐的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好在看到我进入厅堂之后也只是静静的站侯,最后也只能任由我了,在听到我大步踏入门槛的脚步声,女孩惊觉回头,原本端正跪坐的向着前方的神龛敬香的姿态刹那失去平衡,身体前倾,在即将摔倒之前,林梦樱一只手护住贡香,另外腾出一只手,以手点地,堪堪扼住下坠的颓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