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越是这样
由于表面上本身就凝结着妖物的华,所以凝而不散,延展及其惊人,而且非常轻薄透视,可略祝大人们的雅兴。即便是天女的羽衣,也恐怕不过如此了。”说道自家的传家宝,绳缚师颇为自信。
对于绳缚师的自夸,我不予置评。但他的描述,也大大的吸引了我对林梦樱身上此时的纱衣的兴趣。纯白色的纱衣乍看上去,是犹如初冬的新雪般无暇净白,不染尘埃。
凝神望去,曲线优美的酮体在白色的轻纱之中若隐若现,前的两团雪峰,包裹在一层薄云之间,仔细端望,轻薄的细纱仿佛变得透明起来,若隐若现间,两颗蓓蕾含苞待放,少女粉的晕轻轻的点缀在如梅的蓓蕾之间。
少女的脸上罩着的狐狸面具上画着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笑脸,和紧紧环绕着身体的蛛丝纱衣的纯白相互衬托,相得益彰。
我蹲下细细查看躺卧在地上,静待我享用的纯洁女体。林梦樱身上的纱衣的样式看上去是带有一种独特韵味的古老气息,和当下和之国流行的服饰大相径庭。
当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据说是一件代代相传好几百年的古老衣物,值得惊奇的是,近距离观看,衣物看上去依旧白净如洗,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被长期使用而留下的岁月残痕。
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站立的松下毅开口道:“领主大人,由于是使用蜘蛛妖的妖丝,附有妖物临死前遗留的妖力。
虽然据说在有道行的驱魔者和修士的手里或许有其他的神妙作为,但对于以绳缚艺术为毕生追求的我们松下一族来说,这只是一件有趣的能够展现绳缚极致之美的道具,而妖物残留的妖力,也不过只能让衣物始终亮洁如新,以及能够让双方享受到难以想象的极致快乐…”说到这里,老者的脸上带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缄口不言,对于这样故玄虚的举动,我虽然很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说,松下毅的话极大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灼热的视线在仅仅包裹着妖丝织就的纱衣,全身上下近乎于赤的巫女的身上游走。
漆黑笔直如同绸缎一般的长发,在宫装外面的大片的白皙肌肤以及那虽然被宫装包裹住却隐隐之中更显白净的内在美体,有一种莫名妖的圣洁感。
笼罩在少女脸上的白狐面具的眼部是封闭着的并没有开口,女孩只能凭借着听觉和触觉来判断我的行动,秀眉纤细的足踝不安的摇动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观看这具钟灵毓秀的美娇躯,但是每次看过去,都不由得让人呼吸急促。
紧贴在女体周身的是一件类似于古代宫装的衣物,在进门之初,松下毅从他那视若珍宝的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来。
那织物赫然是一件富有古老气息而绝不过时的气质的宫装,盈盈不过成年人掌心大小。在当时老者的摊开的手心中,织物的大小俨然是一件成人衣物的微缩版。
而微缩的宫装是单件整套型的,明明是东方的宫装却微妙滴呈现成一种类似于法国连衣裙的样式。
由于全身仅由一蛛丝织就,所以样式相当朴素,遍体纯白。只有前襟、大袖、中衣、连在一起的裙襦这样的必备组件,织工还别出心裁的在前襟的Y字形开口的位置上编织成带有褶皱的类似蕾丝的装饰,着实好看。
决定衣物合适与否的关键,在于穿着衣服的女体。优秀的女,华美的衣服只不过是对其风采的一种托垫、衬托,而不合适的身体,无论穿着多么高价雅致的服饰,也只会让人产生沐猴而冠的啼笑感。
毫无疑问,我眼前的这具酮体,是最绝佳的女体。无论是朴素典雅的巫女服,还是华贵威严的祭服,亦或者是这样暴的情趣宫装,都能够穿出别致的美感。
在手心里本来看似非常正常的Y型领口,在罩上林梦樱那发育良好的酮体之后,开出了一道大口,从天鹅般白净的脖子向下,通过了锁骨一直延伸到了口的深深沟壑,女孩身上那少见阳光内里如同牛般凝白的肌肤在烛光下闪动着奇妙的光滑,紧张不安的汗珠,在如雪般的白滑肌肤构成的背景上褶褶生辉,散发出世间任何的珠宝都要珍贵的光华。
而下体的襦裙则像是缩水了一般,从下身开始由正常的尺寸一缩到底,堪堪遮住了林梦樱的股。仅仅只要从高处向下鸟瞰,也能轻易的看到林梦樱那充惑弧度的青春部。
而只要肯稍微弯弯,就可以将女孩那隐秘的秘处一览无遗,何况,房间内还有着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侧,即便年龄已经足够做巫女的爷爷,怕羞的林梦樱也是知道这点,所以双脚紧紧的并拢起来,以求不必走光,而且在纱衣罩上女孩身躯的时候,林梦樱的身体就不住的扭动着,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
看到如此的境况,我已经按耐不住想亲自动手,不过看到一旁捻须,沉默不语的松下毅,我忽然觉得颇为碍眼,望向看着地上女体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颜笑道:“大师,时候也不早了。
不如先行回房休息,让我一个人静静,至于丝衣,明天清晨会一起奉到阁下的居室。”听到我的逐客令,抚须的手僵了僵,尴尬的停留在胡须的末端,久久没有后续。
小半天后,绳缚师才缓缓的开口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大人的雅兴了,告退了…”说着,拱了拱手,躬身离开了。
在目送着绳缚师离开之后,消失在走廊的转弯尽头之后,我将视线重新转到卧扶的羔羊身上。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么现在,就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少女沉默不语。笼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梦樱的表情,只能从眼眶的开口上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闭合起来。
身体也僵硬的一动不动,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只是这样刻意不自然的举动,反倒凸显了女孩心中的异常。我故意叹了口气,做出叹息悲悯的样子“你总是这样倔强,每次都是这样子啊。
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故作坚强,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么感,轻轻的触碰就能让你酥麻不已。
到了最后,哪一次没有让你兴奋的奔向高呢。高的滋味很畅快不错吧!昨天那滚滚的水也绝无虚假。上天既然赐予你这样感的身体,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缘人来开发它,当然,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
面对这样武断的论断,梦樱猛地瞪大双眼,眼神里充了光彩,或许因为躺卧太久,僵硬的肌让声线有些不自然的刻板女孩激动的反驳我道:“不,不是这样的。
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从最开始就使用了契灵压制住我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昨天也一样,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被那种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从她那烈愤慨的语气重,我微妙的听出了一丝动摇。我蹲下身,伸出手指点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出的鼻尖,摁了摁。
“约定就是约定哦,既然你一开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百姓的赋税来当做我的一周玩偶,为什么现在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决定,是不会后悔,无论重来多少遍,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选择哦。”
林梦樱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半饷,我也没有催促,而是含着笑意和她对视。最终,少女摇了摇头,偏过头去用并不很大却坚决的声音说道:“不,我并不后悔,从来都不曾后悔过。
如果赋税一直任由征税官、里正们那么毫不留情的征收的话,很多人都可能会熬不过去的,虽然被这样…的对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减免赋税救活人民的话,我不会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脸颊,注视着那纯白色的狐狸面具,透过面具上唯一开的位置,深深的望向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眸“可贵的怜悯心。
不过,明年呢?后年呢?粮食的产量有限,总有一天,怜悯心会被消耗殆尽的。我们藩内的赋税,比起其他的诸侯领地,并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而且,你不会有明年的怜悯心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女孩本来就轻弱的声线变得更加微弱,但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样坚决“明年、后年,总会有明年、后年的人来承担。
我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只能在现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很好的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符合我的要求啊。镇下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会愈发显著啊。
我唑唑人道:“那么我突然好奇起来,你这么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这一周在府邸里为领主的”驱祈福“是要祈到上林间,不知道会不会很赞同呢?”说着,我轻轻的搭开了女孩的领口,伸手握向那团雪。听闻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稳顺畅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