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青年被他一张是老人斑和皱纹的老人脸几乎贴在鼻头前的魄力给吓到，反的点了点头，这让在一旁的曾老也叫了出来：“你不是游乐园的员工吗？原来就是喜欢搞小孩才做这份工作！真是禽兽不如！”

　　“我…我从来也不曾对城城以外的小孩做过什么啊…”雄大被冤枉得好大啊，天知道他有多讨厌小孩这种生物。一团混乱中，在一旁的阿古看了这幕简直就要呆掉了，喃喃自语说：“该不会…该不会现场所有人都跟城城有…关系吧？”

　　站在他身边的丁一，也就是城城的父亲，薄薄的嘴张开了，发出低沉的声音，问：“和城城有什么样的关系？”这句话并不大声，但却传到所有人耳中，突然间争吵声完全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们在讲什么？”在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丁一再问了一次，从刚才起他就完全听不懂大家的对话，不管是初次见面的几个人，还是他最亲的亲人。

　　众人面面相关，从刚才到现在的争吵中他们知道了，除了丁一以外，所有人都一样，都是…共犯。共识，就是在这瞬间敲定，从每个人的眼神中。

　　丁三站前一步，到从刚刚开始就呆在蛋糕看大家争吵的城城身前，出温柔的笑脸问：“城城隐瞒这么多秘密难怪会很辛苦，那小叔叔有一个办法，可以实现城城的愿望喔。”

　　“是什么办法？”城城双眼一亮，生日愿望真有效！“城城去跟爸爸玩一次游戏，就和平常你跟大家玩的游戏一样，这样就能实现啰。”丁三的表情有点阴险。

　　但是更多的是掷下骰子等待结局的紧张。城城的小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彷佛是花开一般，出大大的笑脸：“可以吗？我可以跟爸爸也玩那个很舒服的游戏吗？”

　　此时，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那个什么都还不知道的丁一脸疑惑的表情，说：“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阿一，你坐着就是了！老二老三，把他好。”

　　丁老不愧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马上就抓住掌控权，指向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你们去把所有的门窗关好！”阿五阿六和吉仔听命马上行动，兵分三路去关上前门、后门、及所有的窗户。

　　“那个…我带晶晶去外头玩…”主动找到事情的邱老师举手，在丁老的点头同意下才牵着三岁的晶晶离开。丁一被丁二与丁三拉在三人藤椅的正中央坐着，门窗已关好，年幼的晶晶也已经不在，整个状况全都备妥，只差小小的主角来刀了。

　　“城城，来，让你阿爸舒服舒服。”丁老，下了指示。丁一坐在客厅的藤椅上，他两个弟弟站在藤椅后头一左一右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能动，他只能看到城城走到藤椅前，小脸不知为什么有点红噗噗的。

　　双眼像是有小星星般的闪啊闪啊的，显得比平常还要红的小嘴张开，说：“城城一直很想找爸爸玩游戏，很舒服的游戏呢…”

　　游戏？什么样的游戏？丁一突然间不敢问了，一切都和他想的不一样，他今天应该只是来前的老丈人家，替他可怜的独子庆祝生日，他们应该要一起唱生日快乐歌，一起吃生日蛋糕。

　　而不是像这样…事情朝向很奇怪的情况发展。最奇怪的是…是…为什么他…隐隐约约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城城的表情吗？因为他兴奋得红润的脸颊，还有不时伸出来嘴的舌尖？

　　又或者是其它几个男人明显鼓起的下，以及他们越来越没有遮拦的隐语？“原来有那么舒服啊？乖孙，那你先去帮爸爸一，好让他也先舒服一下吧？”丁老笑着说，讲话的语气就像是要孙子帮儿子搥背一样云淡风轻。

　　“嗯！”城城出笑脸，那笑脸明明和他看过千万遍一样，却除了熟悉的纯真外还多了点什么…“爸爸，城城帮你舒服，大家都说城城得很舒服喔…”

　　在城城半跪在藤椅前，伸手拉下自己的头拉炼时，丁一突然知道那笑容多了什么。。那是什么都不应该知道的天真孩童，已经知道了的表情。丁一的茎，被柔的小手给掏了出来，它竟然已经微微充血，有着一定程度的硬度。

　　“哇…爸爸的，好大。”丁一发誓，他听到了城城咽口水的声音，然后，城城伸出舌尖，和他的嘴一样是粉红色的舌尖，带着唾的光泽。

　　舌尖划过男人最感的马眼，丁一的身体传来一阵颤栗，这让丁二与丁三以为他想要跳起来，从上头更大力的住他的肩膀，其实这是不需要的，丁一根本没有想到要站起来。

　　他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他的大脑混乱到什么命令都发不出来，就在丁一僵着身体时，城城继续努力着。他用双手捧着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的茎身，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过马眼、划过翼（头突出与茎身相连处）。

　　接着又用舌头表面延着茎身上鼓动的血管往下划去，直到底部时，他的鼻尖碰到了糙的黑色草丛与两颗肥软的大蛋。

　　没有停下来，城城继续用小嘴大蛋上的蛋皮，每一口，蛋皮就会越来越紧，因为兴奋的丸鼓、茎起，都再再要把这些余皮拉扯过去使用。

　　美美的过两颗大蛋后，城城又顺着原路上去，抵达最上头的头处后，他第一次张开小嘴，用他柔的孩童嘴，把整颗头含进嘴里。

　　这些都是大家教他的，要怎么、怎么、怎么让男人舒服，聪明的城城都已经学会了，就像写算数本一样拿手。

　　“哇，大哥，你看看你多硬，被你亲儿子口有这么吗？”丁三从后面看得可清楚了，他贴近丁一的耳边，小小声的讲出这个事实，不意外的感觉到丁一身体的紧绷。

　　丁二什么也没说，他没有阻止双胞胎弟弟的发言，其实他也相同的心态，他想要教训这个哥哥，这个不知道好好保护、疼爱孩子的城城父亲。

　　虽然城城总是在笑，总是没想太多的模样，可是丁二丁三知道，有时城城在路上看到一家三口…父亲、母亲、小孩…在一起的模样时，他的眼里会有淡淡的渴望与悲哀，然后他会很快的转开头，当做没看到一样。

　　他，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应该在父爱与母爱中快乐成长的年纪。父母的感情不慕与离异已经伤害到他了。

　　丁二和丁三知道，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狠狠的伤害到这个天真的孩子。“阿古，”故意选择了众人之中，对丁一的刺应该是最大的男人，丁三说：“麻烦你帮城城润滑一下吧，免得他爸的大太大，等等伤了城城就不好了。”

　　丁一双眼大睁，就算他隐隐约约知道城城应该与这里头所有的男人都…就算这样，当前的新丈夫被指名时，他的心脏还是猛力的在腔内又撞又跳。

　　“好、好的…”阿古不敢直视丁一带着怒火的双眼，他低下头，伏在半跪在藤椅前的城城身后，伸手掉那件粉蓝色的小短。

　　子是松紧带的，一拉就能扯下来，连同里头的战队图案的小内一起。圆滚滚的小粉桃出来的那瞬间，屋内所有男人都把视线紧盯在上头，包含城城的父亲丁一。

　　那是多么漂亮的部，粉的带着淡淡的红、圆圆的孩童股，勾画出的线条挑拨着男人心底兽的那弦。

　　除了丁一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小小的软软的股能带给自己多强烈的快乐，好几个人呼吸加快，下的鼓更加膨起。

　　阿古着唾，接过曾老递来的润滑剂（在曾家，这个已经是祖孙感情‘交流’的必备物了），他把盖口打开，小心翼翼的挤进眼前一直在挑逗他的粉…

　　那里不知是在兴奋什么，竟然已经自己微微张开，让阿古能看到里头深红色的壁。

　　“唔…”微冰的体被挤到体内时，城城含着丁一茎的嘴巴发出微微的呻，小股也左右摇晃了一下，这让丁一看起来觉得他并不舒服。

　　“城城，还好吗…”毕竟是做父亲的，丁一发出担心的低语。这个笨儿子，丁老眯起眼，故意大声的问城城：“城城啊，接下来你希望怎么做啊？”

　　城城松开嘴，把长长的大条吐出来以后，顶着一张红的脸直盯着丁一，糯糯地说：“城城想要…想要爸爸的…大…”一句话，就像个大磅槌一样。

　　打到丁一的脑袋上。他只觉得一阵头晕，但丁老仍然不放过他，继续问：“要你爸爸的大做什么啊？”

　　“要大…到城城的小里面…”城城边讲，眼睛还不断在丁一的下处瞄啊瞄的，就像一只急着要开动的小饿猫。“进去就好了吗？”丁老笑得很是恶，特别是在他看到大儿子的茎因为城城的一言一语越发大的时候。

　　“不只啦…”城城奇怪爷爷怎么都搞不清楚了，赶快跟他解释：“城城要爸爸的大进来啊，然后要大力的顶啊顶、捅啊捅，得城城啊叫，最后要把会生小孩的坏水在城城肚子里…”

　　生小孩…教坏小孩的邱老师偏偏人不在现场，所有人都搞不懂为什么城城会知道男人们进他肚子里的子是生小孩用的。

　　不过也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了，光是这句话，就足以破坏掉所有人的理智，包含身为他父亲的丁一。他的茎，在城城这句到不行的话讲完后，已经直的朝向肚皮硬着，彷佛十几岁的青少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