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曾老的好脾气是街坊邻居都公认的老实人，他住在苗栗乡下，自从前几年老伴死了、家里小孩长大各个出城打天下后，也曾经有过一段平静的时光。

　　直到长女离婚把她的小女儿寄放回来给他照顾，自己好上班养家养自己后，二女儿不知是否觉得不甘心，也把她和前夫生的一个男孩丢回来。

　　现在的老人家们已经不再认为帮子女带小孩是应该的，毕竟养一个孩子不便宜也不轻松，年轻人总是把生下来的孩子丢回老家给老人们带，自己却在城市里享受先进的生活，顶多拿一些根本不够打平的养育费回家。

　　可是曾老就算被了两个小孩回来，也不多说摸摸鼻子认了，这个保母费要花上一半薪水的年代，他觉得也不好跟自家女儿说些什么。

　　要怨，也不该怨为了工作而放弃育儿的女儿，要怪的应该是只呼吁大家多生小孩，却没有具体抚助方针的政府。曾老虽然是男人，不过老伴走了以后的这几年，煮饭烧菜洗衣打扫哪样不是自己来？

　　现在再加个照顾小孩，他也很快就上手了，人啊，就是要认命，命不好，说再多也没用。这就是曾老的想法，也难怪大家总说他就是好脾气、太老实。长女的小女儿晶晶才三岁。

　　虽然不至于要把屎把的年纪，可是比较起次女已经上小学的儿子城城还是需要大人照顾，不知不觉曾老就把关心大多放在晶晶身上，城城就算每天一下课就往外跑，他也没有太在意。

　　毕竟城城是男孩子，到了乡下野了起来，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曾老一直觉得他虽然只有一个老人家，却能把两个孩子顾得不错，直到那一天为止。

　　那一天，是因为什么事情外出，叫城城照顾一下晶晶呢…对了，是酱油没了，他只好骑上平常载货用的三轮车，到往返要一个小时的杂货店去买。

　　平时出门时，他总会把两个孩子放在三轮车后面一起带出去，不过这一天晶晶还在睡午觉，曾老怕把她吵醒了反而得她哭起来。

　　就待城城看着她，自己独自出门。曾老也知道，台湾法律规定不可以把六岁以下的小孩单独放在家中，他也听说过不少小孩子单独在家出的意外，像是隔壁村的张婶，只不过到邻居家聊了一下，回家时就看到五岁的小女儿浮在后院水池里。

　　晶晶才三岁，更是不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过，有个做哥哥的城城在顾着，应该还好吧…这是，当曾老买完酱油回到家，看到那一幕之前的想法。

　　把酱油放到厨房，曾老想确认晶晶睡醒没有，而走到卧室时，他几乎是嘶声喊了出来：“城城！你在做什么！？”说实话，以他的岁数，在看到这一幕没有心脏病发，已经算是奇迹了。

　　城城，这个才八岁大的小男孩，他正趴在三岁的晶晶双腿之间，晶晶的外裙内已被褪去，出稚的女童下体。

　　而城城正在用他同样稚的短手指拨着那里的瓣。被曾老这么一声大喊，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的城城只是抬起头来，脸不解的问：“爷爷，为什么晶晶没有小？而且比城城多一个小？”

　　曾老吓得实在不轻，先是冲上前去把晶晶的内穿上，才面对面的教训起这个对两身体太早感到好奇的外孙说：“晶晶是女生，女生本来就没有小，和男生不一样，”

　　我的老天啊，为什么我得在这边跟小孩子讲这些事啊，纯朴的乡下老人面红耳赤的，还是不得不跟城城好好解释，免得再闹出什么问题。“是喔？可是她没有小，长大以后怎么去小？”城城歪头，再次对曾老提出他的疑问。

　　“…小…这是谁跟你说的？”曾老火气有点上来了，这种事怎么会是一个才八岁大的孩子该知道的？“大家都这样说啊，隔壁的吉仔、榕树巷的阿六、还有他哥哥阿五也都这样说。”

　　城城根本不知事情轻重，也忘了几个哥哥们千待万待这件事不可以说出来，呆愣愣的就说溜了嘴：“男生的小在长大以后可以小，长大前则是给他们小。”

　　他歪歪头，又指着晶晶的内处问：“可是晶晶有两个小，她要给大哥哥们哪个？”曾老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下来，如果城城讲的是真的，他又还没到老人家耳背的程度的话，他…

　　是不是听到一件，不得了的事？“城…城城…你的意思是说，大哥哥有…你的小？”不行，他一定要搞明白，究竟事情和他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啊！”突然间城城想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说！大哥哥们说过我不可以说出来的！不然我会被骂的！爷爷你忘掉好不好？忘掉城城刚刚讲的。”“…爷爷…不会骂城城的，城城偷偷跟爷爷说，爷爷不会讲出去的。”怕城城不说出来。

　　曾老只好跟他打担保，绝对不会生气。说服了好久，城城才总算松了口，他从上站起来，先掉短短的外和内，出他光溜溜的男童股后，先是面对着曾老拉拉他小不拉叽的秀珍茎，说：“这就是小，小男生是软趴趴的不能小，可是长大以后就会变硬就是大，可以小喔。”

　　秀完他的小茎后，他又转个身，四脂着地趴在上，把整个小股对着曾老，用肩膀固定住身体两手朝后把两瓣股蛋左右一扳，出他粉的小口，说：“这个是小，就是小长大变成大了以后，要进来的地方。吉仔哥、阿六哥和阿五哥都是大了，都会进来这里喔。”

　　童言童语中，揭的竟是如此重大的罪行，曾老只能大力息，努力让自己不要出太过惊慌的模样，以免吓着正在和他吐实情的小外孙。

　　没想到，他二女儿寄放在这里的八岁外孙，竟然被那些死因仔拐骗，他的小门。“城、城城…城城有没有受伤，痛不痛？”曾老自责极了。

　　没想到他关注在年幼的晶晶身上的同时，可怜的城城竟会碰到被人这种事。“痛？”城城不了解，眼睛眨巴眨巴着说：“不会痛啊，爷爷，很舒服的呢。”“舒、舒服！？”这下换曾老眨眼睛了。

　　他是听错了吗？他八岁大的外孙跟他说，他被人很舒服！？“是啊，”彷佛回想起什么美味般，城城稚气的小脸出一个无法形容的微笑，小小的舌尖还在下嘴上了一下：“很…舒服的呢…”

　　也许，就是在这一瞬间，有什么，走偏了，曾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动也没有动，他应该站起来，去找那些死因仔理论，或者是带城城去看医生，甚至提告，可是他的身体却动也不能动，是因为老了吗？他想。

　　不是不是，我只是要把事情再确认清楚一点，要是冒然的跑去提告，结果只是小孩子黑白讲，那不就丢脸丢出村外了吗？他在内心想出一个可以解释他接下来行为的理由后，急忙又继续问：“城城…大哥哥们，是怎么让你舒服的？”

　　八岁的小男孩笑了笑，从趴姿转了半圈，平躺在大上，双脚曲起，两手滑落在赤的股间，一手托起他小小的茎与丸，一手的手指就无声的贴上那不该是入口处的器官上。

　　“就这样，用大进去啊…”又短又的手指头，中指把小口拨开一条隙后，食指就趁虚而入，彷若入无人之境。

　　白白的手指，就这样在曾老的眼前，一点又一点的，进那粉红色的中。曾老大力的呼吸着，也许这已经是息，因为兴奋。

　　“然后，大哥哥的大会退出一点点，又进来很多很多…”小小的手指在自己的中了起来，城城的声音越来越水，他被内壁磨擦带来的快给起年幼的：“然后然后，城城会好舒服好舒服，会看到眼前有白白的光在闪啊闪，还有彩虹绕圈圈喔…”

　　“那、那大哥哥们呢？”听城城说到这边，甚至亲身示范到这个地步，任何有常识的成年人应该都知道，这绝对不是小孩子讲话就能形容出的内容。

　　可是曾老还是继续问下去。“大哥哥们会发出‘哈！哈！哈！’的呼吸声，然后从头出白色的口水。”

　　城城想起什么似的说：“白色口水苦苦的，好难吃，可是阿五哥哥说吃了才会长高高，以后才能拿小别人，所以我每次都好努力吃好多喔。”

　　这些死因仔，了他乖孙的眼不说，还拐他喝，曾老心跳越来越快，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愤怒。

　　但是当他发现自己起时，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在兴奋。隔壁的吉仔才小六，榕树巷的阿六和他哥哥阿五也才不过是国二和国三大，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把他们青涩的茎到八岁的小男孩的眼中，到小男孩舒不已。

　　自己也把青汁在小男孩嘴中让他…这是多么诡异又充情的镜头啊。“爷爷，城城有没有长高高？”就在曾老为脑海中浮起的情想象发愣时，城城不知何时已经爬了起来。

　　站在上，和坐在沿的曾老问。赤着下半身的小男孩曝着他幼小的茎和丸，还带着微凸肚子的体显然是孩童的体形，却能够接受与男人之间的行为。

　　并且还会感到兴奋…曾老虽然现在坐在沿上，心里却觉得自己站在悬崖边，只差一步就要摔进万丈深渊。

　　可是八岁的城城又怎么知道呢？他环住曾老的脖子，继续和他撒娇的追问：“爷爷…有没有啦？城城有没有长高高？”

　　的男童口紧贴着苍老的脸颊，粉的头甚至在曾老的鼻头上磨擦，无心却更显的惑，让一个年迈的老人，在这瞬间，下了最无的决定。

　　“…城城…有长高一点点，如果，吃更多应该会更有效…”反正，没有人会知道的，他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二女儿，再婚了之后几乎没有来看过城城，连养育费都没有提供的她应该没脸要城城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