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但小得可以了

　　她大概是怕当着我的面撒谎会觉得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晚上，今晚她的打扮是一件白色巾布料的的背心式连身裙，裙摆不算太短，腿上穿半透明的丝袜（和我想的不一样），但由于布料的关系，将她的身体紧紧裹住，一样展现出她完美人的曲线。她向我打招呼说要出门了。

　　“好好玩吧！”我看着她套上一双白色的尖头高跟鞋，然后就出门了，好好玩吧？我一面觉得兴奋，一面又觉得颇不是滋味。他们约在一家意大利餐厅共进晚餐，Denny老早就已经坐在里面等她了，迫不及待地想和我老婆见面。

　　“嗨！等很久了吗？”我老婆一见面就亲切地和他打招呼。“我也是才刚到。”他注视着我老婆的身材。“你怎么这样看人家，是不是不好看？”我老婆害羞地看着自己的衣服。

　　“没有，没有。对不起！实在是太美了，这件衣服穿在你的身上真是太感了！”接着他们就坐下开始用餐，聊些他们各自在美国和在台湾的生活环境，当然也聊到我老婆的婚姻生活，顺便也就会提到我这个老公。我老婆这时才对这老外有些了解，Denny住在纽约，今年35岁，未婚。

　　这些人来台湾都是用观光签证入境的，待个几个月，找个临时工作赚些零用钱，说得好听一点是想认识些台湾文化和学习中文，说难听的还不都是到台湾来把美眉，抓住台湾女崇洋的心态，吃了等时间一到就拍拍走人了。

　　我老婆并不清楚这些老外的心态，但她也不是那些年纪轻轻的小妹妹，她应该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用餐时，老外直盯着我老婆，看她那擦上深红色指甲油的玉指，拿着刀叉拨动食物，将食物放进娇滴的红嘴间，心里想着如果她嘴里放进去的是自己的…

　　我老婆也发现Denny一直老盯着她看，所以食物几乎都是用嘴含着嘴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搞得这个老外心里的。

　　两人用餐时有说有笑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偶尔老外会提些挑逗的话题，逗得我老婆芳心大悦。老外看了一下手表，向我老婆示意是不是该离开了？“才八点多，要不要到我住的地方坐坐？”

　　老外进一步提出了要求：“我有几瓶从美国带回的红酒，想不想试试？”“现在？”我老婆故作保守地问。“你要急着回家吗？是不是你老公在家等你？”我老婆急忙说：“哦，不是啦！只是…只是…”

　　“既然不是，那就没问题啦！OK？”老外乘胜追击。我老婆也就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微微点了一下。他们两人已经在用餐时喝光了一瓶红酒，我老婆的酒量对半瓶红酒是还可以的，但她只要喝了酒脸就会红。

　　现的，她的脸颊晕红分不清是害羞或是酒所引起的。“OK！Letsgo。”两人一起走出餐厅后，老外突然伸出手臂挽住我老婆的小细，她只是顿了一下，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那老外就更大胆地顺势滑下将手掌搭在我老婆的股上，两个人就像一对情侣般走到路旁招了一部计程车。

　　＊＊＊这老外在公馆附近的公寓大楼租了一间约十几坪的小套房，整栋住的几乎都是老外。他搂着我老婆进入公寓，正要穿过大厅时，有几个老外站在那边聊天，每个人看到我老婆，眼睛都亮了起来。

　　用羡慕的表情和Denny打招呼，同时也用有的眼光看着我老婆。在这里看到老外带着女人回来的情形时常可见，大家都心知肚明接着进房间要做的事，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可是看到像我老婆这样正点的女人就比较少，反正他们要的只是个解决需求的对象，又不是要娶来当老婆的。进到屋里必须鞋，当我老婆将高跟鞋下时，那老外透过半透明丝袜的织纹，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我老婆的玉脚“连脚趾甲也要擦得这么漂亮，是和手指甲一样颜色的吧？很好看。”

　　老外出好的眼光。我老婆略感害羞地将双脚脚互迭，老外拿出两三瓶红酒要让我老婆选，我老婆看了一下：“先开这瓶好不好？”“OK！没问题。”

　　两人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老外的一手还搂着我老婆的香肩。很快一瓶酒已经快喝光了，这时老外又伸出另一手牵着我老婆的手，把我老婆的手放在他的裆上。

　　可是我老婆却急忙将手回去，我老婆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有些犹豫。“不好啦！我们往后还是得在工作的地方见面，这样我会觉得很尴尬。”

　　老外并没有出失望的表情，反而更带劲地说：“你放心，不瞒你说，再过一个礼拜我就要离开台湾了，可能先回纽约，然后再考虑到其它的亚洲国家，我们顶多只会在课堂上碰个一两次面而已。”

　　原来这老外已经是准备要走了，想说离开之前把握时间，好好的个几下，反正不吃白不吃（和我的想法一样。

　　只不过是我老婆被人吃了）。我老婆这时才放下戒心，抛开之前的顾忌。老外拿起酒杯递给我老婆，两人将最后一口喝干。“再开一瓶好不好？”这句话是我老婆说的。

　　“当然好啊！”老外一副乐歪的模样，他看出我老婆现在的心情放得很开，再加上酒的催化作用，情绪已经有些高亢。我老婆起身拉了一下裙脚自己要去开酒，绕过茶几时还差点跌倒。

　　“你还OK吧？Rita。”老外目视我老婆身体背后，看着她走路时股还会扭过来又扭过去。我老婆将酒放好，正要坐回沙发时，老外突然强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就这样一股地往老外的裆上坐了下去，整个人侧倒在他的怀里。

　　老外用手撑起我老婆的下巴，四片嘴凑在一块，老外把舌头堵进我老婆的嘴里让她，我老婆感觉到股着一条硬硬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涨。

　　由于巾布料的衣服有点弹，尽管是34D的围，老外还是很容易地将她的衣服从领口及两侧手臂拉下，而我老婆也自动移动手臂往上缩，光着上半身只围一件深红色的无肩带蕾丝花边罩。

　　老外捏住她两边的房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我老婆两手伸到背后，把自己罩的扣带拨开，整件罩就落在老外的手里，一对白皙柔的房出现在老外面前。老外拿起罩闻着罩杯里的味道：“闻起来真香。”

　　我老婆将罩抢了过来：“当然香香的。”老外的舌头不停着我老婆的房，不断地用牙齿咬她的头，两粒头经不起刺早已又硬又，我老婆闭紧着双，却从鼻腔发出阵阵深呼吸的声音，双手举起盘着头发，身体往前微，不时左右摇晃房，让老外的嘴忙个不停。

　　老外提起股将子下，一件宽松的四角内，裆里正有大的撑着，真的就像搭帐篷一般。

　　张开双腿要我老婆蹲在他的两腿之间。她的头被老外用一只手到裆前，另一只手的手指还在捏着我老婆的头，我老婆面带羞怯，只是用手隔着内抚摸。

　　“怎么样！它很大是不是？”“嗯！”我老婆点头，心想试过这么大的东西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老外用命令的语气：“掉它！”我老婆才将头拉下，一条就像困般弹了出来。

　　她先用嘴吻老外的头，再用嘴摩擦茎，老外的整只沾我老婆口红的痕迹，茎表面浮起的青筋被深红色的口红淡淡覆盖着。

　　我老婆本想一次含下整，才含不到一半头就已顶到她的喉咙，我老婆很有经验地改用侧含方式，让老外的头顶着她侧边脸颊，从外面看好像嘴里含着一颗卤蛋。

　　老外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只专心地看着我老婆擦得漂亮的五只手指包握住他的随嘴巴含吐上下套，我老婆间发出“啧！啧！”的声音并还夹带着口水。

　　这时我老婆的衣服还挂在间，下半身的裙脚还能包着大腿，老外看了不太，就用双脚勾住挂在我老婆间的衣服，要我老婆站起来。

　　他往下一扯，整件衣服落下就绕着她的脚围成个圈，原来我老婆今天穿的罩和内是一整套的，想必是经过挑选，要和她指甲油的颜色搭配。

　　虽不是丁字，但也小得可以了，一件深红色蕾丝花边小内，根本遮不住我老婆的，从半透明丝袜的裆明显看到一撮黑黑的。老外隔着丝袜用两只手指抠我老婆的部，我老婆经不起他的抠，作出大腿紧紧并拢的反动作。

　　而小腿依然保持外开，将自己和老外的手指结合得更密。我老婆大腿夹得越紧，老外的手指就抠得越用力，水被挤渗过内把丝袜也成的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