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炳龙在刑房中的太师椅上坐定后，示意刽子手动手，顿时，一大壶滚烫的辣椒水从龙嘴慢慢倒入，通过龙体，顺着蛇身从蛇头注入女屠杨体内，炙热的体上下夹击搅动着她娇的身体，女屠杨仿佛感到二条火蛇正在噬她的内脏。

　　一会儿又变成千万条小蛇，侵入她的肺腑、肠胃以及桃源深处，她的腹猛烈地悸动着，下体似乎在燃烧，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刽子手灌下了第二壶辣椒水，她的腔与小腹几乎全被充了，肚子明显地鼓了出来，体内翻江倒海，她的四肢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松弛，体剧烈地扭动着，上下颠波起伏…

　　此时，女屠杨的肤忽然发生了异样的变化，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慢慢变成橙红色，一颗颗滚圆的汗珠从每一个孔渗出。

　　一团雾气在体表升腾，稍顷，女屠杨变得通体发亮，晶莹剔透，皮下脉络清晰可见，薄薄的表皮吹弹得破，真可谓精彩纷呈，活生香。

　　黄炳龙看得目瞪口呆，他自感火难忍，下体已经憋得即将爆发，但碍于知府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一边的刽子手也手足无措，不能自已。女屠杨在苦苦挣扎半支香功夫后。

　　终于失去了知觉…以后的几天里，黄炳龙变着法儿折磨女屠杨与申梁氏，申梁氏终因身体懦弱，熬刑不过，惨死在刑房。

　　女屠杨尽管外表依旧光鲜动人，但体内已是伤痕累累，苦不堪言，窦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一时半载也想不出万全之计，只有等待时机，再作道理。

　　十天过去，上面的批文下来了，着令杨州府七天后，也即八月初三这天，就地将女屠杨当众凌迟处死。二天后，窦看望女屠杨后正从牢内出来，在门口忽然看见衙役押进一个女犯，面孔长得与女屠杨一模一样。

　　不仅体形相象，神态也相似，只是身体稍微瘦弱一点，没有女屠杨丰，一问才知是个谋杀亲夫的妇，已经问了个死罪。一个计谋突然在他心中生成。

　　＊＊＊捕头窦在衙内很有人缘，加上武功了得，黄知府也很器重他。大牢内他可以自由进出，这对于他执行计谋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当天他进一步了解到，那个谋杀亲夫的女犯是沧州人氏，名叫张王氏，随夫到杨州经商，不想与隔壁开银楼的李三勾搭成，被夫觉察，遂起了杀心，乘其夫醉用铁钉打入脑门将其杀死。

　　因其貌美，知府有心玩，故将她暂押在女牢，便于提审。这个张王氏生且贪婪，她在与李三姘居期间，曾略施手段将李三从盗贼手里转买的一批金器中的一尊金佛占为己有，这批金器是朝廷贡品，官府正在追查。

　　张王氏在牢内也不安稳，松松地解了发髻，宽宽地坦开前，吵吵嚷嚷，骂骂咧咧，众人奈何她不得，只有让她三分。女屠杨在死牢度如年，幸亏有窦的照应，狱卒才没有过分为难她。

　　他想起了被黄炳龙杀害的夫君，想起了惨死在刑房的申梁氏，想起了身陷囫囵，即将被凌迟碎剐的自己，不得泪如雨下，肝肠寸断。

　　是夜三更时分，后花园暖阁下的密室里，二支茶碗的蜡烛将室内照得透亮，密室中间放着一架制的逍遥椅。

　　张王氏赤着洁白玲珑的体，四肢大张固定在椅子上，椅子底座呈圆弧船底状，稍稍一推，便前后摆动，在此同时，口二旁会伸出二只蟹爪状鬃手，子。

　　正对桃源则突出一个长颗粒疙瘩的小木，一进一出捣玉门。鬃手与小木可以按不同的需要调换，最厉害的要数九针爪与绞，前者可将子扎成蜂窝状，后者能将整个玉门铰下。

　　此时，黄炳龙正不停地推摇着逍遥椅，张王氏大发，岭上双梅直竖，小腹不断拱起，玉门内水潺潺，一身抖个不停，黄炳龙再也按捺不住，就势拨开小木，长驱直入，把个张王氏搞得半死不活。

　　李三自从张王氏被捕后，一直心神不安，他唯恐张王氏无意中供出窝藏朝廷贡品之事，遂重金收买知府内的狱官曹曾，要他伺机将张王氏做了，免得夜长梦多。

　　杨州府内的在押犯人，历来管理不严，死个把人不算什么大事，以前黄谆杀了那么多女犯，从未出过事，对曹曾来说，杀掉张王氏易如反掌，对上只要报个狱毙就完事了。

　　他与窦原本就是结把兄弟，窦很快知道了内情，于是，拯救女屠杨的条件越加成了，离女屠杨处决时间越来越近了，八月初一晚上亥时时分，曹曾约请看管女牢的婆一起喝酒。

　　直到把婆灌得糊涂烂醉，然后悄悄地将女屠杨与张王氏换了个位置，女屠杨因为事先得到窦口信，故佯做糊涂，听之任之。张王氏一进死牢，就被灌下了哑药。

　　第二天，女牢抬出了一个“狱毙”的女犯“张王氏”据曹曾说是死于急病，因张王氏还未呈文上报，加上黄炳龙与之有皮瓜葛，故没有深入追究。

　　八月初三终于到了，一清早，杨州城里就十分热闹，刑场设在城北郊外荒草地，一些好事者，早早的就到了那里，挑个好位置，好清清楚楚地看见光四的女屠杨如何被零刀碎割。

　　虽然每年这里都要剐上几个女犯，但象女屠杨这样姿的还是第一回。在此同时，知府大牢内也是一片忙碌，卯时刚到，女屠杨，正确说是张王氏被提到了牢内堂上，准备洗剥。＊＊＊

　　张王氏被剥去了红色囚衣，她虽然没有女屠杨的风采，但也是属于那种雪肌玉肤型的，唯一缺憾的是肥多了一点，肌少了一点。

　　她的嘴里了木桃，雪白身躯架上了木驴，头发扣在驴桩顶的铁圈中，二条玉臂平缚在驴桩的横木上，底下的玉门硬生生地套在一檀木撅子上。

　　她实在不明白，死期的来临怎么这么快，虽然口不能言，但惊恐与哀怨还是写了她的脸。黄炳龙今天特别的亢奋，他要亲眼看到杀害他公子的女屠杨在他的面前慢慢死去，他特意挑选杨州府的名刀“快三刀”执行剐刑。

　　杨州闻名于世的有三把刀，那是剃头刀、修脚刀、切菜刀，而“快三刀”的三把刀却是片皮刀、铰刀、卸骨刀“快三刀”今年三十有余。

　　孓身一人，他生残忍，嗜好杀，对凌迟有特殊门道，他当刽子手刀已有十来个年头，在他手里死去的犯人不下二、三百人，其中大部分是女犯。

　　一朵纸花摇，二面破锣开道，一行人马押着木驴向城北走去，窦佩刀跟在队伍一旁。杨州城今天几乎是万人空巷，由府衙通往刑场的街道二旁挤了看热闹的人群，女屠杨早就闻名全城，她的侠义心肠深得老百姓赞赏，一部分人是来为她送行的。

　　当然其中也有为数不少的是抱着观赏的心态来的，他们对凌迟女犯一直情有独钟。“女屠杨”在木驴上的神态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那样坚贞无畏，而是态十足，大概由于下面的木撅子一直在的缘故吧。

　　只见她星眸微张，脸色红，子涨得滚圆，三寸金莲倦曲着，玲珑浮凸的体不停地在扭动，一些熟悉女屠杨的人大吃一惊，半月不见，一个好端端的女中豪杰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木驴到达城郊北门外刑场，已是巳时时分，距正式行刑还有近一个时辰“女屠杨”被解了下来，绑在一立柱上，她已站立不稳，软软地挂在那里。

　　刑场中间搭了一个五尺高的剐台，台上立了一个门型木架，台边的临时棚帐里“快三刀”身穿红靠，坦着长的前，走来走去，似乎等得有的不耐烦了，身旁的助手拿着他的三把吃饭家伙，一条黑狗围着“快三刀”转个不停。

　　午时刚过，黄炳龙在正对剐台的华盖帐下坐定，围观的人群开始动起来，一些衙役持长维持着秩序…观天象的报告午时三刻已到，黄炳龙下令行刑“女屠杨”被拉上剐台，揪住头发吊上了门架，四肢成大字形用绳索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