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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还有外文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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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呗。,还能怎办?”“打架能解决问题么?”“能。”“可暴力只能导致暴力升级,仇恨只能衍生新的仇恨。”

  “没错,但暴力是最简单最直接的解决矛盾的办法。”“那打到哪站算完呀?”“打到有人脑袋落地,仇家剩下的惹不起我,那梁子就算过去了,不服就接着练。”“啊?你以前出过人命么?”

  “没。”“咱这是上哪儿?”“管丫呢。照直开,天黑了算。”“照直开是哪儿啊?”“石家庄、邯郸、郑州。”

  “我有个朋友在石家庄,绝对可靠。”“哈,这年头儿,哪儿有可靠?还绝对可靠?!那就更可疑。”“你别狗眼看人啊。人家是我初中同学。”“她老公干吗的?”“她刚离婚。”

  车进石家庄,天又上来,而且忽然大降温。落风档上的是什么?是雪渣子!他关上车蓬子,打开暖风。刚才汗浃背,现在冻得哆哩哆嗦。

  “这什么天儿啊?”“了嘿!”我拿他手机跟万绒绒联系上[我不敢开我手机]。到了绒绒住的地方。这是一套独栋别墅,三层,房间很多。窗外昏暗,正闹妖怪。拉着手寒暄之后噼嘞噗噜落座,喝茶聊天。他问:“绒姐,你冰箱在哪儿?”

  我说:“不好意思,我们饿坏了。”绒绒带我们来到餐厅,拿出一些食品。我俩狼虎咽,风卷残云。他吃完去浴室冲澡。绒绒看着大坏蛋的背影,转转眼珠,对我说:“你们俩什么情况?老实待。”

  我说:“这是我弟。”“作人要厚道。你跟我还撒谎?”“刚认识的。别到处说去啊。”“我是那种人么?”我吃完抹抹嘴,抬起头看她。

  她还像当年那么好看。上学的时候男生都管她叫“小”但我从来不知道是“小”还是“小妖”

  “还跳舞么?”“跳。”“我记得那年春天咱去圆明园,你听见电线杆大喇叭里放摇滚乐,在电线杆底下就拉着我扭啊扭,旁边好多男生都站那儿看,不走。”“有这事儿?我忘了。”

  她脸庞线条柔和,眼睛大大的,嘴感,线清晰,颧骨那儿像抹了腮红,在这门光线的衬托下散发一种孜然味道的美。“你瘦了。”“是。你没怎么变样儿啊。”

  “老啦!”“哎你一人儿住这么大一大house你不害怕呀?”她说:“我这是刚消停一会儿。老有人来,老来。”“都什么人?”“一会儿你就能见着。”“那夜里呢?”

  “夜里?谁规定离了婚的必须一人儿睡觉啊?”这时,大坏蛋冲完了,光着膀子走出来,说:“你们这儿够的。七月火,伏天下雪。”

  我和绒绒一起回头看他,看他健壮的大肌,还有他胳膊上的刺青。他浑身水珠,英气人。我说:“把上衣穿上行么?”他说:“怎么了?”“不文明。”

  “我衣裳馊了,文明人穿干净衣裳。绒姐你这儿有大号儿的么?不好意思,急着出门,嘿嘿,没带换的。”

  绒绒起身去隔壁房间找。他朝我走过来,站我身边。我用指尖摸着他大肌,问:“累了吧?”他说:“嗯,还行。”

  我说:“睡会儿吧。”绒绒走回来,手上拿了几件衣服,递给我们。大坏蛋说:“不好意思绒姐,你们聊着,我先找地儿萎会儿成么?”

  …萎,约等于“团楞”在沙发、地毯等松软角落把身体和四肢弯曲、放松休息的意思绒绒说:“当然行啦。你去楼上随便挑一屋子。”

  大坏蛋走上楼梯。绒绒说:“你弟真帅。”“你要干吗?擦擦哈拉子先。”“朋友弟,吗不骑?不骑白不骑,呵呵。”“离他远点儿啊。”

  “哈!哈!哈!”绒绒伸出舌头,对我学母狗发情急切的息。绒绒说:“你不冲一个?”“冲一个就冲一个。”我今天出透了汗,身上的冷汗、热汗,加上下边的、经血,实在太难受了。

  洗完换一卫生巾,打开她的小柜子,看见里面放着六十多盒套套,什么样的都有。我回客厅和绒绒继续聊天。她一边聊一边摆手机,手指不停地按动按健,上下翻飞,灵巧熟练。

  我知道她在发短信,但不知道是发给谁。她头都不抬,说:“跟男人玩儿,乐呵乐呵就得,别太上心,要不吃亏。记住啊。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她。”我问:“什么叫‘别太上心’?”“就是说,怎么玩儿都行,就别动感情。”

  她的意思是要快、不要纠。可不动感情,怎能得到心灵深处的抚慰?我叉开这个,单开一话题说:“这一年一年的真快哈。”“是。

  日子是真快!”“有时候我不敢相信我都三十七了,想起咱上学那会儿,简直就跟昨天似的。”“没错,一转眼咱都黄脸婆了。”我眉头微皱,心话说:谁啊?你才黄脸婆。

  我说:“你在讲台学咱化学老师一崴一崴走路,记得么?”“当然记得,结果他来了站我后头看着我你们这帮坏蛋谁都不告诉我。”

  恍惚中,我听到“丢啊丢啊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边、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儿快点儿捉住她、快点儿快点儿捉住她!”我仔细看她,发现她两鬓居然有了几丝白发。她问:“咱多少年没见了?”

  我说:“你结婚以后就玩儿消失了。”“别提了,算我瞎了眼。每天挣命,跟驴一样,”“还不如驴呢!驴还有撒野的时候呢,敢在太阳地儿打滚儿,你敢么?”

  “呵呵,不敢。”“你说这人这一辈子哈,临死什么也带不走,评职称凑学历攒票子买地契挣蹦来挣蹦去图的什么呀?”

  “男人图的是女人,女人图的是享受。”当年的死,放学以后一边走一边聊男生、问作业、说不尽的话。

  事隔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见了面,反而难说一块儿去。这是为什么?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人生轨迹把人大脑出全新车辙[沟回]。老旧车轮碾过来,当然不合槽。她说:“你了多少?”我问:“多少什么?”

  “男的。”“就两个啊。你呢?”“二百多吧。”“啊?具体多少?”“你真逗。谁有工夫数那个?”“你怎么‘’的呀?”“女的要真打心里放开了,那就是决堤我跟你说,谁想拦都拦不住。”“你小心得病啊。”

  “我没事儿。我这人好像天生免疫,经常让十个男的一起伺候我。躺男人堆儿里,那种享受、那种足嘿我跟你说…”

  忽然响起敲门声。绒绒起身去开门。她的朋友陆续到来。有的带来饮料,有的带了佣人。我上楼看看大坏蛋。他睡得正香,睡相特可爱,天真无

  看他睡觉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他醒来能那么心狠手辣。我轻轻摸他硬朗的手和脸。他没反应,这时听到一楼传来昂的音乐,节奏强劲,夹杂着男男女女的交谈、喧哗。我下楼梯下到一半,停住。一楼客厅里,已经坐了十多个男女,大都三、四十岁,还不断有人到来。

  一个洋娃娃打扮的女人走进来,摘下嘴里的安慰嘴,对大家说:“俺叫魏淑芬,女,今年26岁,未婚。今天来招待诸位,十分荣幸。市长从中做介绍,你们的人品错不了。”

  大家安静下来,都望着她。我听着耳,仔细看,才发现这个大娃娃是万绒绒扮演的。万绒绒看着屋子里的人,表情飘忽不定,不卑不亢,目光平静复杂。细看嘴角,似乎在笑。

  但你不能搞清那是嘲笑还是善意的微笑。她拉开裙子,摘下两腿间裹着的出刮。她把甩向人群。有人抢到,抓在手里捧着闻。她拿起旁边的一长条紫茄子公然进下体。那么那么长的茄子居然都进去了。

  现在她已经修炼成这样儿啦?我刮刮目,注意到茶几下面扔着不少光秃秃的玉米子,这时,她已经随着音乐跳起舞来。她缓缓扭动肢,双手上举,在空中优美地摇摆。

  她的身体柔软协调、曲线毕,轻松地扭动。可她好像另有心事,目光朦胧,似是而非。她的眼睛扫过我的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她在轻轻挤右眼。有人吹口哨。

  万绒绒解下罩扔给客人,引发哄抢。绒绒赤着上身,继续随音乐扭动。四周沙发上的客人们都在专心看她。绒绒一边跳舞,一边慢慢用手起裙子,出好看的腿。

  摇的时候,继续一点一点向上裙子,出更多,直到大家都看到那长条茄子出的尖儿。绒绒开始摸自己,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出呻声,好像哪儿不舒服似的。

  一男的站起身,朝她走过去,把长条茄子揪出来放茶几上。紫长茄子躺茶几上,浑身淋淋的,裹着新鲜出炉的白带,放着黏黏的秽的光。

  绒绒脸上仍然是难以捉摸的微笑。室内显出一丝诡异的气氛。音乐里夹杂着男女毫不遮掩的呻声,还有外文对话,原来有人在放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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