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使脸扬起来

　　我怯怯地走在妈妈和姐姐身后，偷偷地瞅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母女俩：两具背一个丰一个苗条，两只圆溜溜的感高高撅着，一个浑圆一个结实，各有，而这两人都是我的至亲。两人腿间的都鼓了起来，不同的是妈妈的户光洁无，姐姐的户则是森林茂密。我慢慢地趴下跪伏了在她们中间，我们三人都是低着头，静悄悄地一动不敢动，生怕王仁又要用什么法子折磨我们。

　　“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个就是我养的三条狗，两条母狗和一条小公狗，你们要是好好听话，怎么都好说，我还让你们在别人面前继续做人，要是不听话，哼哼，谅你们也知道后果！明白没有？”王仁坐在沙发上的说道。

　　我们一家早已屈服在王仁的威之下，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听从他的吩咐。

　　“很好，看你们这么听话，老子就赏你们些饭吃吧。”说罢王仁起身从卫生间里找出了一个小号洗衣盆，又从冰箱里翻出了一大块火腿，用手碎在盆里。

　　然后拿起茶几上那个装着姐姐水的保温瓶，哗哗的把一半的水倒了进去，最后用筷子像拌猪食一样把盆里的东西搅成了一大团稀拉拉的糊，一把推到了我们面前，笑着说“吃吧。”

　　我们一家三口匍匐在地上，僵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摄于王仁的威胁，妈妈低声泣着，闭上了美目，俯首艰难地吃了一小口，屈辱的泪水不断地滴在盆里。看到妈妈已经就范，我和姐姐也只得跟着一块儿吃起了盆里的“食物”

　　就这样我们母子姐弟三人围着这个脸盆，像狗一样吃了起来，我们三人都已经饿了一整天，姐姐的水混合着火腿，其实也并不是太难吃。妈妈和姐姐都稍稍侧着头，把各自的头发垂在一边，好不掉进盆里。

　　酒足饭之后，这些人终于离开了我家。离开时王仁又对我们威胁一番，妈妈所能做的只是默默的点头，以示屈服。王小强临走时还不忘在妈妈光溜溜的股上捏了一把，妈妈也只能忍受下来。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妈妈让我快去把门锁上。我就这样光着身子跑出去锁上了院门，回到屋里时，发现妈妈和姐姐已经抱在一起哭倒在了地上。

　　这一天一夜的悲惨遭遇早已摧毁了她们的精神，她们母女两人坐在地上，两具赤的身子紧紧搂抱在一起颤抖着，呜咽着。

　　我在一旁看着，有些手足无措。妈妈和姐姐受蹂躏的两具身体刺着我的眼睛，我的下体又开始一耸一耸地抬起头来。怕被她们发现我的反应，我赶紧回身去衣架上取了一件姐姐的运动外套穿在身上，下沿正好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然后回过头来继续贪婪地凝视着妈妈和姐姐的体。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平静下来。她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便起身扶起姐姐，让我给她俩找了两件衣服穿上。

　　妈妈扶着姐姐对我说“小剑，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有什么事妈都会担着，你们不要害怕，我跟你姐先去洗澡，你去收拾一下屋子”

　　妈妈的上衣只是披着，说话间两只丰硕的房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而我听到妈妈这么说，心里也一阵的内疚和感动赶紧答应了一声。看着妈妈扶着姐姐进了浴室，我自己也转身进了妈妈的卧室，收拾起了屋子。

　　边的地板上，一滩晶莹的水迹还没干掉，上也有大片的渍，可见今天妈妈的下身分泌出了多少水。

　　莫非妈妈也是一个本的女人？我猜想着不过从她今天的表现来看，她的应该比较旺盛，可能是妈妈平时隐藏得比较深而已。一边在脑袋里想着这些，我一边把整个单都卷了起来，然后直接用卷成一团的单擦干了地上的水迹。

　　把屋里都收拾好后，我正要出去收拾客厅，却在回头间发现妈妈卧室的电视机开着蓝屏，碟机的托盘弹了出来。

　　我知道那应该是一盘情片，当下心大起，侧耳听听卫生间里哗哗的洗澡声，把电视机的音量关掉后，把托盘按了回去，只听一阵“嗡嗡”的读碟声，屏幕上出现了目录菜单，看来这是一张压缩碟。

　　目录里大概有八九个视频，都是数字编号的，看不出是什么内容。我随便选了一个，停了一两秒之后，电视屏上果然出现了香的爱场面：赤的女演员身材成感，正面对面地坐在仰躺着的男演员身上，卖力地摇动着自己的丰圆。

　　她的双手撑在男演员头部两侧，一对硕大柔软的房在男演员的脸上的晃动着，虽然看不到男女演员的脸，不过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女演员”正是我的妈妈。我顿时耳热心跳起来。

　　瞅瞅浴室那边依然如故，赶紧取出了光碟，抱着收起来的杂物离开了妈妈的卧室。我把杂物堆在了衣架旁，正要拿着光碟上楼，突然注意到了衣架上的那条红色内。我在衣服堆里一顿翻找，又捡出了妈妈昨天穿着的红色蕾丝罩和两条丝袜，以及姐姐的黑色罩。

　　不过她的内却不知去向。我收起了妈妈和姐姐的这些内衣服，也是她们受辱的纪念物，上楼连同那张光碟一起藏在了我的卧室里面。妈妈和姐姐应该不会发觉这些东西的丢失，即使发现了也会认为是被那些人给拿走了。

　　又怎么会想到是被我藏起来了呢，当我把客厅也收拾好后，妈妈和姐姐还在浴室里拼命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各自的下身，仿佛要洗掉野兽们留在她们身上的所有的肮脏和罪恶。我无事可做，便回到自己的卧室，把碟片里的视频都拷进了我的电脑里面。

　　这时才发现原来视频的数字编号都是视频的拍摄时间。共有九个视频，从时间上看，前四个是昨天那个房间里拍摄的。

　　而后五个则是拍摄在这些人来到我家后的那段时间里，都是我未曾眼见的内容。我正要打开一个，突然听见了有人上楼的声音。我赶紧合上笔记本，出来看到妈妈扶着姐姐上了楼，一直把姐姐送进了她的卧室。

　　她们两人都裹着浴袍，头发漉漉的，显然是刚从浴室出来，她们进了姐姐的卧室就一直没有出来，我回到自己上，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睡到了晚上8点，妈妈敲门才把我叫醒。

　　我着惺忪的睡眼跟着妈妈下了楼，原来她已经做好了晚饭，却不见姐姐下来。我跟妈妈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了起来，场面有些尴尬，我们都没说什么话。

　　妈妈似乎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嘱咐我吃完后收拾好碗筷，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吃完饭后，我从妈妈的门里看出她关着灯，我便关了客厅和厨房的灯。

　　上楼来发现姐姐的卧室门紧闭着，看样子也没开灯。我回到卧室，也闭上了灯，同时打开了电脑。点开一个视频文件，看标题是今天早上6点多拍的。

　　视频框弹出后自动切到了最大，接着出现了一张秀丽而又娇的脸，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正是妈妈，只见她紧闭着双目，双眉紧锁，牙关轻咬，感的嘴微微撅着。乌黑的头发是盘起来的。

　　不过可以看出有些凌乱，一缕微卷的秀发垂在脸侧。仔细看去她的脸上是细小的汗珠，两颊发红，显得丽无比。

　　我发现妈妈的头似乎在轻轻地一晃一晃，这时镜头向后拉开，更多的场景慢慢地出现在了屏幕上。我看到妈妈是保持着一个跪趴的姿势，丰润光洁的臂膀直直地撑着上半身，两臂间吊在前的两只硕有节奏地前后晃动着。

　　她的脸朝前前扬起，使得白洁修长的脖颈都展现在屏幕上。镜头终于停住，我这才看出原来她是在上，双臂撑在沿边上，股向后撅着，身后一个男人正在从后面着她。屏幕上看不到男人的脸，不过看那干瘦的身材我想一定是王仁。这个老头右手托在妈妈的半边肥上，左手拉住妈妈盘在脑后的头发，使她的脸扬起来，不紧不慢地摇动着自己的部，撞击着妈妈的，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而妈妈则是一声不吭，整个媾场面显得有些沉闷。王仁突然停止了，右手重重地拍在了妈妈的右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一声“啪”妈妈不由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只听王仁叫骂道“这就跟死了似的，你倒是哼哼啊！大强把声音开大些，让她学着叫。”说着王仁又开始了有节奏的。妈妈不敢有半点抗拒，她张开嘴，开始轻轻地发出“啊、啊”的呻声。

　　被残忍得有些麻木的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可是还要拼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令妈妈感到无比的羞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