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就是人体公厕
“总之，你在接下来的这几天，只要专心想着不要再做回过去的自己，这样就够了。”念茵随即
出微笑，招手要若兰与思莹都站起身来。
“对了，因为韩韩和你透过脖子上项圈的锁链连在一起，所以韩韩这几天都会和你同住在这。你有任何需求，记得找韩韩帮助你。”“…呃，好…”看着已经戴上面具与假发再次变成“另一个自己”接着默默坐在自己旁边，等候着命令的韩韩，月珊除了只能傻傻点头回应，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回答。
“那么两位晚安罗，正式的训练就从明天开始。”隔天早上，第二天的课程开始之前…“韩韩，月珊身上的鞭打痕迹是怎么回事？”“那、那是因为…”
“我问的是韩韩，可没在问你！”在看见残留在月珊
股上面，隐约透过身上穿着的
半透明连身衣显出来的鞭打痕迹之后，和思莹前来准备进行第二天“训练”的念茵随即变了脸色，起手就立即赏了月珊一记火辣的巴掌…
念茵有如火山爆发般，怒气冲冲的问罪姿态，让思莹也忍不住吓了一跳。“我昨天是怎么再三
代你们的？”“非常抱歉，念茵主人…是韩韩没做好监督的责任，才会让月珊又一次使用鞭子鞭打自己。”
对于月珊被挨了念茵掌掴之后，瞬间出的傻眼表情视若无睹（基本上，脸上仍旧戴着面具的韩韩也不可能出任何表情）的韩韩，立即以极为卑微的跪趴姿态跪在念茵面前，低着头向她请罪。
“恭请主人给予严厉处罚。”“思莹，麻烦你把月珊带到旁边去。”“…是，念茵姐。”在思莹将韩韩项圈上的锁链解下，牵着月珊到旁边之后，念茵随即向韩韩打了个手势，示意要她起身并跪趴在沙发上，对着月珊和思莹的方向翘起股…
接着她进入寝室，拿出月珊在前晚睡觉时，偷偷拿出来拍打身体的刑具：九尾皮鞭。“月珊，昨晚你用这玩意打了自己几下？”
“这…大概两下吧。”“两下？你当我是瞎子还是智障？你看你自己股红通通的，难道连打了自己几下都不能确定？”念茵瞪了一眼被自己的质问吓出
头汗的月珊。
“我只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打了几下？”“是、是，我确定！昨晚…打了十下，就只有十下！”得到答案的念茵立即转头，望向沙发上的韩韩。“韩韩？昨晚是打了十下没错吧？”“是，念茵主人。”
“本来月珊如果一开始就实话实说的话，那你只要忍受相同的十下作为处罚就好。但…”让双手握着九尾皮鞭顺便绷紧的念茵说完，立即转头看了一眼正被思莹叉抓住双手、忍不住出畏惧姿态的月珊。
“你刚刚也听到了，月珊刚刚却对我的质问有所迟疑在先，接着又在次数上说谎，想要以多报少，好让你能够减轻接下来的痛苦。所以我决定，待会对你加倍处罚…二十下，没意见吧？”
“…韩韩明白，恭请主人执行处罚。”“思莹？”“有什么吩咐，念茵姐？”“如果月珊在我接下来处罚韩韩的时候转过头不看，你就马上喊停…”念茵看了一眼思莹。“至于先前已经打下去的部份就通通不算，等到月珊把头转回来看着之后，再重新从头计算次数。”
“明白了。”思莹轻轻点头。“那么…我要开始罗！”啪！“一！谢谢主人！”啪！“二！谢谢主人！”啪！“三！谢谢…主人！”啪！“四！谢…谢，主人…”由于念茵挥起手上的九尾皮鞭，对韩韩施以责罚的部位，并非一般认知中“比较多”的股…
而是大腿，因此才打了不到十下，韩韩的两腿已经迅速红肿、布了密密麻麻的皮鞭痕迹，就连报次数的声音也都带着些许哽咽。
偏偏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月珊突然因为不忍再继续看下去，在下意识地做出转头动作的瞬间，立即被思莹注意到而高声对念茵喊“停”导致念茵在此之前已经打的十几下因此通通都不算数。
等到月珊重新转回头之后，念茵才要韩韩再重新开始计算自己的鞭打次数…经过这么一折腾下来，韩韩最后总共被念茵以皮鞭打了快四十下大腿，才让“处罚”顺利结束。
“…真是的，明明昨天就再三代过，而且你自己也亲口说了不好意思让韩韩因为你而受罚，结果才只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就马上破功啦？”
抛开手上的皮鞭，并且示意思莹松开月珊的双手，让她帮助几乎瘫在沙发上的韩韩起身之后，念茵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股坐在刚刚用来处罚韩韩的沙发上，接着无力地
了双眼。
“才过了第一天就搞出这种飞机，接下来是要怎么继续进行预定的训练啊…”“念茵姐？我在想，今天的训练进度…要不要延后？”思莹突然问道。
“延后？怎么说？”“刚刚我私下算了一下，总计韩韩被你用九尾皮鞭打了快四十下。”瞥了一眼已经趴在韩韩
前痛哭失声的月珊，思莹接着解释道。
“如果说硬要依照原本的进度，让两腿应该痛到不行的韩韩，继续陪同月珊一起接受今天预定的训练…我觉得也太难为她了。”“的确，所谓计画赶不上变化，大概就是这种情形吧。”念茵想了想，最后也只好轻轻点头。
“那么，今天的预定课程就…”“请继续进行下去吧，念茵主人。”“咦？”“…韩韩？！”“念茵主人，您刚刚已经透过对韩韩的处罚，向月珊清楚揭示了赏罚分明的原则。”尽管因为面具遮掩，使得韩韩可能已经因为挨了念茵一阵痛打，而忍不住痛得呲牙裂嘴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来。
但在场的三个人却都从韩韩略带哽咽的声音里，听出来她其实正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但是我们所剩下的时间极为有限，不能因为这样…就暂停下来…”
“韩韩，对不起、对不起！”从韩韩哽咽着对自己诉说的话语里，感受到某种关怀心意的月珊。
这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昨晚明知故犯的话，你、你也不用替我挨主人的处罚…”“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吧，月珊。”
“咦？”“我会被主人处罚，和月珊你昨晚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关系…单纯只是因为我自己没做好念茵主人亲自代的工作，所以我接受处罚是本来就应该的。”
韩韩轻轻摇头，以左手拉起并紧握着月珊的右手。“但是，能接受念茵主人给予的处罚，对现在的我来说却是幸福的。”“可是…”
“我说过了，月珊。我在这个星期里唯一的工作，就是扮演你的辅助教具，让你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告别。”如此解释着的韩韩随即伸出右手，拍了拍月珊的手背。
“只要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别再像昨天晚上那样重蹈覆辙，那么我刚刚所受到的严厉处罚，就已经很值得了。”“…主人，月珊有个请求。”月珊低头思考片刻，随即轻轻扯开原本被韩韩轻握的右手，转身向坐在沙发上的念茵双膝跪下。
“为了弥补导致韩韩刚刚受到主人重罚的、月珊所犯下的过错，恳请两位主人能够恩准，让月珊在接下来这几天的训练时间里，将自己的身分与名字暂时交给韩韩保管。”
“等一下，月珊？你刚刚说…让韩韩暂时保管你现在的身分与名字？”“是，主人。”在念茵与思莹同时出的讶异表情里，月珊坚定地点了点头…至于韩韩，虽然因为戴在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原本的面貌与表情，但月珊很清楚她应该也被自己的古怪要求吓了一跳。
“月珊在此，想恳请两位主人允许，稍后让月珊穿上先前韩韩扮演月珊时使用的
胶连身衣。
并且在接下来，扣除用餐与沐浴时间之外的其他时间里，使用眼罩与口枷分别封锁住月珊的眼睛与嘴巴，让月珊能以这种类似遮断部份感官的形式，和韩韩一起接受主人的后续课程。”
“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方式，但…”“思莹主人，请不用顾虑月珊的感受…月珊只想请两位主人，在每天的训练课程结束之后，于月珊身上的几处
感地带依序穿上金属环，作为代表当
训练课程结束的记号，这样就可以了。”
看了一眼出疑问表情的思莹，月珊立即出微微一笑，将额头碰到地板上。“这是月珊…更正，无名奴隶的卑微请求。”
“既然这样…那么，待会等到韩韩可以正常行动之后，你就把身上所有的东西全
下来，由韩韩帮你穿上那件她昨天曾经穿过的皮、和你刚刚主动要求戴上的东西…另外，我再追加一条规定。”
念茵低下头思考片刻，接着说出一条让思莹愣了半晌的命令：“在每天进行训练课程的时间中，当我们随时想要上洗手间的时候，你就是我们的人体公厕，负责将我们的排
物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