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才没有少来

　　随之而来的结果则会更糟…被周遭的其他人当成病态、变态而主动疏远，然后逐渐被永久孤立，而这些出柜者，最后不是得屈服于强大的社会压力，被迫压抑、或是选择放弃自己的向，就是得被送到某些医院…

　　甚至是精神病院，强制接受美其名被称为治疗或隔离，实际上却是永久闭的无期徒刑。”喝了口茶，在众女专注地望着自己的同时，于幽幽地叹了口气的美月眼前，彷佛再次重新上演了当年那段，令她至今仍无法轻易遗忘的，与最后选择燃烧生命、把唯一的“遗腹女”念茵留在世间，如今已经辞世三十多年的闺中密友：徐琼芳的初次相遇。

　　“老实说，在我当天于那个天体营海滩上，遇到琼芳…也就是念茵的妈妈…之前，我可是就没想到过，自己会和另一个近乎完美、但却又不完全是完整女的女孩建立起深厚的友谊，进而成为比血亲姐妹更加亲密的手帕好朋友，甚至愿意与她共享自己的老公。”

　　“…大妈，等一下…您刚刚说，我妈妈是个近乎完美、却又不完全是完整女的女孩？”美月喝了口茶，让自己有些起伏的心情稍作息，但不只提问的念茵自己这时已经一头雾水，旁边的思莹、瑜瑾、月珊、松岛母女也浮现出脸问号，就连刚在厨房忙完各种饮料与点心的准备，利用休息空档来到客厅，找到位子随即坐下来旁听故事的若兰／韩韩，以及惠芬与她的“女仆”们，这时也全都听得冒出头问号。

　　“到底是…怎么回事？”“念茵，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吴家的几个兄弟姐妹，为何只有你天生就拥有双体质？”

　　“咦？这个…难道说？！”“女儿像妈妈，答案就是这么简单。因为你妈妈琼芳，就和你选择的伴侣思莹一样，都是天生就有双体质的女孩。”美月哈哈一笑，倒是除了念茵自己以外的众女。

　　这时全发出“咦…”的声音。“而在那次充了意外的相遇之前，我原本也不知道这件事。”“意外？”“这个嘛，得从一件松开了的比基尼内，随着海风吹拂落到我头上的爆笑事件说起了。”

　　至今对于这桩“飞来横祸”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却也十分有趣的美月呵呵笑着，这才在众女出的期待与好奇表情中，说出这件稍后也令众女不自觉跟着大笑的陈年往事。过了约莫半个小时。

　　“…也难怪大妈您当时会有所误解啦。以当时来说，任谁只要第一眼看到我妈的身体状况，很难不会直接想到人妖。”

　　在美月把自己与琼芳那段“冲击的第一次见面”的经过说完之后，于众女纷纷捧腹大笑的同时，念茵倒是难得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能理解当时的尴尬状况。

　　“所以，后来我妈才因为这样的关系，才和大妈您变成无话不说的好姐妹？”“没那么快…我们真正成为情深厚的亲密好姐妹，则是在我知道你妈和我就读同所大学、但却是不同系所的同学之后。”

　　美月轻轻摇头，但这时在她未施脂粉的脸上，却隐约浮现出少见的两道红晕。“而我在结婚前亲身经历到的，第一次同之间的爱体验，对手就是你妈妈。”

　　“咦？”“你们两个干嘛那么吃惊啊？我又没说她夺走了我的处女膜。”注意到念茵和瑜瑾脸上同时出的诧异表情，美月自己倒是鼓掌大笑。

　　“念茵，虽说你妈妈当年因为许多特立独行的作风与想法，而在学校里被视为怪胎，但是对于某些事情，她却有着可说是十分执着、近乎偏执般的坚持…比方说，她很不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用夺走我的处女膜的对象，而是把这个初体验保留给你们的老爸，作为他辛苦把我追到手、大费周章娶我进吴家之后的当然奖赏。”

　　“…这种奇怪性格果然会遗传呢。”瑜瑾忍不住瞥了一眼念茵。“瑜瑾你刚刚说什么？该不会是现在突然皮在，想当着大妈面前上演被我们当场推倒的戏码吗？”“好了好了，你们两姐妹待会想要怎样都可以，在那之前，至少先让我把故事的结局说完嘛。”

　　美月笑着挥手阻止两姐妹久违的斗嘴，惠芬则是趁隙替美月再添加一杯茶。“至于后来，让琼芳和我在同同时嫁入吴家、变成吴家的二房，则是我和你们爸爸共同促成的，琼芳事先并不知道。”

　　“所以…大妈，照您刚刚这么说来，当时的琼芳妈妈其实并不打算嫁人？”思莹问道。“是啊，她一直觉得自己把我亲手付给“值得以全身全心去爱的人”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还打算选在我和你们爸爸踏进结婚礼堂的当天，一个人前往机场搭飞机远走海外，躲在某个遥远的海岛上，过着终生单身的优闲生活呢。”美月再次呵呵笑着，随即啜饮一口茶稍作息，才又继续开口。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当年老被琼芳笑称为大木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富二代的你们爸爸，居然想出个令我拍案叫绝的妙招。”“妙招？”念茵、瑜瑾同时出好奇的表情。

　　“你们爸爸利用婚礼前晚举行的单身派对，加上我和其他宾客在旁边以各种方式配合搧风点火，顺利将琼芳灌到醉得不醒人事。

　　然后趁着醉意，我们这对即将送进房的新婚夫妇，就在醉得神智不清的琼芳身上，实际演练了很多她告诉我们的爱知识…与姿势。”美月笑了笑。

　　“想当然尔，隔天酒醒之后，知道自己被我们夫妇俩联手陷害、造成自己贞洁不保的琼芳，气得差点和我们当场断。

　　不过，就在你们爸爸十足诚意的解释与道歉，加上也算始作俑者的我在旁边好说歹说，这才总算让她点头同意，正式以吴家二房夫人的身分披上嫁纱。

　　然后，重新言归于好的我们，就在宾客们的惊讶眼光中，一起手牵手走红毯进教堂。”“咦…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啊…”“只是，在那场惊世骇俗、却坚定了彼此情谊的一夫双婚礼之后，我们三人彼此共同分享的幸福时光，却像是受了某种无形诅咒影响一样。

　　维持得并不长久…紧接着降临在我们身上的，就是念茵的出生，以及…接下来发生的各种事情，你们应该多少都知道了吧。”

　　在念茵与瑜瑾、思莹异口同声感叹的同时，拿起杯子的美月却缓缓叹了口气…根据念茵、瑜瑾姐妹俩印象所及，这还是她们平时笑口常开的“母亲”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不自觉地表现出负面情绪。

　　“不过，直到现在为止，每次当我想起琼芳的时候，在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却不是她躺在医院里的病上、亲手将刚出生的念茵托付给我的最后模样，而是她带给我的许多美好回忆。”说完这段往事的美月随即低头喝着茶，至于原本准备热闹庆祝乔迁的惠芬等女，则是不约而同选择了暂时沉默。

　　并且轮轻拍已经忍不住下眼泪的、念茵微微颤抖的肩膀。“不好意思啊，惠芬…今天大妈明明是来庆祝你搬进念茵的公寓，却…”“没关系啦，其实刚刚念茵根本是在演戏。”“啧，居然被你看穿了。”

　　到刚刚为止一直低着头的念茵突然抬起头来，立即在众女的目瞪口呆表情中举起右手，顺手对刚刚向美月告状的惠芬敲了一脑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没有机会能和亲生母亲相处，让我趁机感伤一下也不行啊？”“念茵姐姐。

　　虽然你没办法像我一样，有机会感受和亲生母亲朝夕相处的温暖时光，但是你也一样有个受到亲生母亲托付，把你当作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培育，一路照顾到现在的大妈，以及与你心意相通、身体结构相似的老婆，还有个让你到现在都还头疼不已的妹妹啊。”

　　逮到机会加入话行列的瑜瑾立即瘪起嘴，先指了指自己，然后看了一眼微微愣了半晌的念茵。至于连带被瑜瑾拖下水的思莹则是脸通红，同时自沙发上起身的美月也随即出微笑，轻轻拍了拍思莹的肩膀。

　　“难不成，你也希望自己可以像是上次的松岛阿姨，被桃子和梨香姐妹在我们眼前轮那样，使用你身上的那子亲自喂小妈？”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无论怎么看都充了忌的气味，不被普世的价值观允许、却又令人难以抗拒的甜美惑…母女相吗？”

　　从瑜瑾刚刚的凸槽话语中，似乎听出背后隐藏的什么意思，立即恍然大悟的美月说着，带着微笑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看来，大妈接受瑜瑾的邀请，以不速之客的身分跑来这里探望你们，似乎是个正确的决定呢。”

　　“大、大妈？！别听瑜瑾说，我、我才没有…”“少来，你这傻女儿会如此大手笔，独资买下这幢隐密高、又不用担心青光外的公寓当包租婆，大妈就不相信你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

　　微笑着的美月立即举起右手，扣起拇指与中指弹了一下念茵的额头。“那么，大妈就顺便送上第二件庆贺惠芬入住的礼物好了。”“第二件…礼物？”美月轻轻点头，在众女望向自己的眼神中，伸出双手搂住思莹与念茵的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