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接着还有

　　“那、那个…瑜瑾？”“就这样继续躺着没关系啦，老师。”“可是…”“我说老师，要是换成我的话，像是刚刚被绑成那样窝在桌子底下，这会早就手脚麻痹了。”瑜瑾微微一笑。

　　“所以，接下来老师只要乖乖躺着就好，不用顾虑我会不会累。”“…这样好吗？”“本来就没什么好不好的，老师。在这间办公室里，现在的我，可是老师的专属抱枕喔。”瑜瑾再次出微笑。

　　“所以…只要请老师乖乖躺着休息，待会再帮我解开就好。”“还是…不要啦，普通点就好了。”“老师？”

　　“这里可是我的办公室啊，别忘了。”月珊笑了笑，无视于瑜瑾对自己出的讶异表情，立即动手拆开綑绑于瑜瑾身上的绳子。

　　“而且你应该也很清楚：现在，在这间办公室里，我的身份还是你的老师。”“…好啦。”瑜瑾忍不住出苦笑，接着乖乖让月珊重新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老师？”“什么事？”“我…好像又想要被老师指导了。”指了指正在月珊身上立着的壮茎，瑜瑾倒是难得地脸通红，对月珊出一抹羞涩的微笑。

　　“可以现在就开始吗？”“当然没问题啊，但得先做好妥善的隔音处理才行呢。”坐起身的月珊随即出微笑，接着拿起放在旁边地上、刚刚自己戴过的咬口球，随即顽皮地对瑜瑾晃了晃。

　　“我想你应该知道，教师对学生施行体罚可是被严格止的唷？”“嘻，如果是这样的体罚…我倒是希望老师越大力越好，不用手下留情呢。”

　　听完月珊以玩笑口吻做的追加说明，瑜瑾也忍不住出微笑，接着主动对月珊张开双腿，两只手则轻捏着自己的裂两边往外展开。

　　“因为，我开始喜欢上终于找回自我的月珊老师，也愿意让月珊老师可以随时随地用，尽情地对我施加体罚。”

　　“你还真敢说啊，瑜瑾？要不是你这小娃的鬼点子，老师也不会随时就想着要和你…和念茵、与公寓的其他住户…体验各种不同的做方式啊。”

　　月珊噗嗤一笑，接着亲自将咬口球装上瑜瑾的脸颊、并找出另一套咬口球戴在自己脸上，这才将她的双腿从脚踝提起并往外分开到最大限度，随后将自己身上的大对准瑜瑾的，狠狠地扭动股直接到底。

　　虽然窗外已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但对于正在研究室里的沙发上碰撞着体，透过咬口球断续呻着的月珊与瑜瑾来说，属于她们两人独有的“体罚”时间，现在才只是开始。

　　数后，月珊再次依照预约来到美体中心，并接受前次替自己“服务”的两位专业人员再次进行的全身保养疗程。

　　经过一番彼此介绍，月珊才总算搞清楚：这对分别名叫“徐雅玲”、“徐美玲”的女孩，原来不只是瑜瑾同校大四届的毕业学姐，更是对“外貌不太相像”（虽然两人的面貌相仿、身高也一般高、同样留着长度及肩的短发，但雅玲的头发为左旁分、美玲则是右旁分）的双胞胎姐妹，而在这天预定的“疗程”结束之后，走出诊疗室的月珊才注意到念茵已经到来，正和旁边一位自己从未看过的，有着一头乌黑卷发、戴着细框眼镜的白衣女医生坐在沙发上聊天。

　　“来罗来罗。”念茵笑着向月珊招招手。“月珊，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隶属于吴氏企业集团底下，月下美人专业女美体美容中心的院长…欧惠芬。惠芬，她就是我向你提过的…”

　　“…我早看过她的病历记录了，念茵。托你的福，她才得以成为本中心的客户呢。”和念茵身高相近的女医生微笑着站起身来，随即主动伸出手向月珊打招呼。“罗月珊小姐，幸会。我是欧惠芬。”

　　“你好，请多指教。”月珊连忙也伸出右手回握，接着却出了好奇的表情看着两女。“你们两个…认识？”“算是吧。我家是医生世家，所以我和念茵从很小就认识，也曾经是一起上学的青梅竹马，不过，我和这家伙之间的孽缘，只有到高中时期为止。”

　　重新坐回沙发，并且大动作翘起右腿的惠芬只是微微一笑，以左手大拇指指了指旁边正拿起茶杯喝茶中的念茵。

　　“在我们同时考上大学之后，她就开始朝向探讨商业经营管理的方向持续发展、并且由于出国留学而认识了苏菲。至于我呢，则是在医学院里面度过了只能用闷到爆三个字形容的漫长七年。”

　　“不过，大妈当初计画要开设一间提供高隐密，优质的高级美体美容服务，只接受贵妇级客户预约的医学美容美体诊所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并向大妈推荐的人选却也是她。”

　　放下茶杯的念茵随即出微笑。“虽然就我所知，她的专长好像并不是这方面…”“那还多亏了你们…更正，你的大妈砸下重金做足了所有准备呢，包括员工的挑选与训练、最新研究资料的收集等等。”惠芬立即瘪了瘪嘴，看了一眼忍不住浮现脸问号的月珊。

　　“因为有了吴氏集团强大的幕后经营团队在背后支撑，让我这挂名的院长算是超清闲的：只要把客户的关系打点好，其他几乎都没啥事可做。”

　　“谁说没事做，不是还有她们？”“她们…是？”在念茵若无其事地说出话语的同时，月珊忍不住好奇地看着瞬间脸红的惠芬。

　　“我说念茵，你这么一下子就破我的梗，难道不能留点让我当惊喜来炫耀的东西嘛，真是。”一脸尴尬的惠芬抓了抓头发，以略带不的表情瞪了一眼偷笑的念茵，随即叹了口气。

　　“好啦好啦，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月珊，刚刚替你进行美容疗程的徐氏姐妹，实际上和你与瑜瑾之间的关系一样，都是我的私家爱奴。”

　　“咦？那，这么说来，欧医师你的身上也有…和我、念茵主人同样的那个？”“既然大家都是认识的朋友，以后直接叫我惠芬就可以啦，月珊。”惠芬哈哈一笑，不过倒是爽快地点头承认。

　　“没错，我也拥有和你们一样的双体质，不过…”“月珊，实际上啊，惠芬从出生之后到进入青春期之前，原本还是个正常的女孩…只是，在惠芬进入青春期之后，她的双体质才开始随着第二徵的发育，而在身体检查时被发现。”

　　念茵看了一眼停顿的惠芬，随即接着对月珊解释。“但这家伙比我们都要幸运的是，惠芬的爸妈对她的身体变化并不以为意，只要求她往自己喜欢的道路上努力迈进就好…所以，也才会有这么一位现在就坐在你面前，拥有心理学与整形美容双医学硕士学位的欧惠芬医师。”

　　“是啦是啦，虽然从你讲话的口气听来，意思似乎是在糗我两边都不怎么吧。”惠芬苦笑着拍了一下念茵的大腿，随即从沙发上起身，朝远处坐在正对门口的柜台后方，一头过肩长发紮起双马尾发辫，脸上戴着圆框眼镜的柜台小姐招了招手。

　　“Lara（这位柜台小姐的英文名字。月珊则是从她挂在上衣左口的名牌，知道她的中文姓名叫“刘晓韵”），Fiona与Susan要到我的办公室里继续陪我喝下午茶，你待会通知Amber（雅玲）和Aurora（美玲）都到我办公室。

　　另外，有任何找我的电话，都请对方留下联络讯息，就说我稍后再亲自回电。”“收到了，院长…”“今天还有其他预约吗？”“嗯…已经没有了唷，院长…罗小姐是今天的最后一位预约客户。”坐在柜台后面的Lara立即站起身，对惠芬以双手做出大大的打“x”手势，回答的语气十分笃定。

　　“至于明天的所有预约客户排程，目前还在整理中。”“那好，把预约的资料整理好之后，先放在你那边的桌上，我待会再看…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们今天就提早下班休息。”

　　惠芬停顿片刻，接着说道：“还有，要是你想来我办公室凑热闹的话，别忘了顺便锁上大门。”“好…我会记得。”“我突然后悔今天没把思莹她们一起找来呢，早知道你爱吃这种重咸把戏的话。”

　　“你现在知道了，也算不迟啊…而且我还听说，你最近透过思莹介绍，买下来当包租婆的那幢电梯公寓，不是还有层楼没找到住户？”惠芬立即出微笑，望着拿起茶杯并从沙发上站起身的念茵。

　　“我看，不如就让我租下来吧。”“嗄？”“你还有心情在那边跟我嗄咧。早跟你说过，要你今天顺便带你家的思莹一起来，谁叫你自己偏偏喜欢搞单刀赴会那一套。”

　　看了一眼已经忍不住目瞪口呆的月珊，惠芬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老实说吧，念茵。你是不是怕我趁机用我的独门绝活搞什么把戏？”“我还真的蛮怕你使出那套独门绝活，老实说。”念茵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