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行快死掉了

　　紧跟着中年女之后起身下车的，除了一位穿着学生服装与泡泡袜、黑色皮鞋，散发青春气息的年轻女孩之外，还有另一位穿着棕白双套装的青年女…

　　只是，这位青年女在看见苏菲和念茵的时候，脸上浮现的表情显然有些意外与惊讶。“…Alice？是Alice没错吧？真的是你！”青年女认出念茵的同时，急忙踩着小碎步跑到两人面前。

　　“原来你就是这幢公寓的屋主啊！”“你是…咦？怎么会是你？”念茵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自己认识已久的朋友，一时也差点反应不过来，但接着也转惊为喜，紧握着这位年轻女的双手。

　　“我没想到你有办法找到这边来呢，桃子！”“是啊，我看到苏菲站在旁边才确定就是你，算算也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呢…”“你还不是一样，只会把自己搞得像陀螺一样四处转，害我连想要约你喝个下午茶都不出时间呢！”

　　“苏菲，怎么…念茵和我的客人彼此也认识？”思莹忍不住低声问道。“也难怪Fiona你会感到讶异，说真的，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其实还蛮难用三言两语来解释呢。”

　　看了一眼因为桃子和念茵的热络交谈，而忍不住出疑问表情的思莹，简单地向名叫“桃子”的青年女挥手的苏菲像见怪不怪一样，只是轻轻拍了两下思莹的肩膀。“等到看完房子之后，她们的互动或许会更令你吓一跳吧。”

　　“嗯…我看，我还是把该做的工作先做好再说。”思莹摇摇头，连忙对黑色和服的中年女招了招手。

　　“松岛夫人，这边请。”“…既然阿姨对这里的环境有兴趣的话，我个人会比较推荐二楼，毕竟万一有什么状况发生，楼上楼下之间的距离比较短，对彼此都方便。”

　　带着松岛母女三人来到二楼，念茵已经开始介绍起目前未装潢的内部空间。“另外，这幢公寓里的电梯都可以到地下停车场，采买回来的东西可以经过电梯直接送进家里…”

　　“Alice，余小姐在带我们来这里看屋之前，已经大致说明过这边的环境了。”桃子的妈妈，穿着黑色和服的中年女…松岛美绪轻轻点头，但接着却出了有点为难的表情。

　　“我目前比较烦恼的部分则是，我们不知道能否负担得起您开出的租金条件…”“妈，就租下来吧。”穿着学生制服的年轻小女儿…梨香连忙拉着美绪的手，同时出恳求的表情边拉边摇。

　　“万一我们的钱不够的话，我和姐姐都可以想办法帮您赚钱，就算是放弃学业也…”“梨香，妈妈答应你，会想办法把这里租下来…但是，妈妈不能让你为了替家里赚钱，而选择放弃自己的学业，这点绝对不可以！”听到梨香说出“放弃学业”四个字，骤然变脸的美绪这时却轻轻甩开梨香的手，接着摇摇头。

　　“听妈妈的话，你只要先把自己的学业顾好，将顺利从学校毕业当作目前的第一优先事项，赚钱的事情就让妈妈和姐姐来想办法…”“就是说嘛，你姐姐我现在又不是断了胳膊还是缺了腿，还可以再多接点工作，替家里多赚点钱啊。”

　　桃子也连忙来到美绪身边。“况且我和Alice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自然有办法请Alice帮忙嘛。”“我就知道你会来这招，把问题踢到我头上…”瞥了一眼这时在思莹脸上出的好奇表情，念茵忍不住直摇头。

　　“思莹，关于租约的部份，我看就请松岛阿姨她们到我家来继续谈吧。”“这…好吗？”思莹忍不住望向念茵。

　　“万一松岛夫人最后决定不租…”“我自有办法让她点头，尽管放心吧…而且该给你的成酬庸，我可是一个子儿都不会少给。”

　　念茵出微笑，向思莹眨了眨眼。“而且我想，对于这对母女的故事，你也很有兴趣想要多知道些。”中午时分，念茵家的厨房里。“松岛夫人是…真的还假的？”“虽然现在得加上曾经两个字就是了。”

　　面对思莹在从念茵口中得知美绪的真实身分之后，再也压抑不住的吃惊表情，主动来到厨房里帮忙思莹和念茵做菜，但全身上下却仅穿了一件白色荷叶边家事围裙、加上脚下踩着的黑色厚底夹脚拖鞋。

　　此外可说是完全光溜溜地一丝不挂的苏菲，只淡淡地笑了笑。“说穿了，背负着黑道大哥的女人这块招牌所要付出的代价，并不是像外表看到的那样简单。”

　　“…尤其是在连生了两个和自己几乎完全相像的女儿之后。”站在砧板前面拿起菜刀俐落地切着青菜，和苏菲同样采取“体围裙”打扮，差别只在于穿的是黑色围裙的念茵说着，把切成块状的青菜逐一送进炖煮着汤汁的汤锅里。

　　“话说回来，这种可说是机率低到很恐怖的巧合，竟然会一再在阿姨身上发生的事实，也是使阿姨她因此被迫必须带着两个女儿，离开自己原本熟悉的国度的主要原因，不过…”

　　“不过？”“换另一个角度来想，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就不会和桃子认识并变成好朋友，思莹也不会有机会像是现在这样，可以看到这对母女的另一个面貌呢。”

　　念茵微微一笑，接着突然从围裙的口袋里面拿出一瓶盛装着粉红色药锭的玻璃瓶，接着倒出一颗药锭在手上之后，随手投进水壶里面。“思莹，准备上菜吧，你待会看了就明白。”“咦？主人，刚刚你投进去的是…”

　　“你说这个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唷，待会你就知道用处。”用过简单的午餐，随即和念茵详细讨论过关于租金以及其他方面的事宜之后，最后美绪终于拿出贴身携带着的小钱包并打开，拿出印章在两份租约上面分别盖章，并且签下自己的名字。

　　“阿姨，这是你们家的感应卡，已经设定为可以开启大门与你们家家门了。”念茵将三张感应卡交给拿起备份合约的美绪，接着却注意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也逐渐浮现红和点点汗珠。

　　“怎么了吗？是不是刚刚的午餐太辣？”“不、没什么…但是，身体感觉好奇怪…”尽管辛苦地忍受着来自身体内处浮现的火烧般刺，紧握着和服袖口的双手也已经因为过度用力，导致几乎反白而没有血。

　　但是从已经头大汗的美绪努力夹紧的双腿部，随着时间过去逐渐浮现的凸起物体的模样，却逃不过念茵的双眼。“桃子、梨香…你们…没事吧…”“妈…我也…感觉好奇怪…身体、好热…”

　　瘫坐在沙发上的桃子只能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即使仍想努力要推开已经发出息声，两只手开始不规矩地抚摸着自己双与下半身的梨华。

　　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对于大脑的命令全然不理不睬。“梨…华，不可以…这样子，我是…你姐姐…啊、不可以…”

　　“姐…姐，梨华想要…”面对仍想极力挣扎与抵抗的姐姐桃子，可说是完全陷入火焚身状态，吐出舌尖舐着桃子脸颊的梨华可不管这么多，硬是以不知道哪来的果断行动力，开始强行下桃子身上的所有衣物。

　　“这到底是…念茵？难道说，是你…”身上的和服被念茵和苏菲了个光，接着因为体内的药力发作，被迫只能以茎起的状态跪坐在地上的美绪。

　　终于从下身上唯一用来遮盖身体的黑色围裙、带着微笑走向自己的念茵的表情当中，知道了到底是谁搞出的杰作，却只能无力地左右摇头。“念茵，阿姨…求你，不可以…”“不可以什么？”念茵微微一笑。

　　“不可以…这个样子，阿姨不能…”面对念茵如同小恶魔般看着自己的微笑，拚了命摇头的美绪已经急得快要掉眼泪。

　　“当阿姨求你，不能让我女儿…看到…她们的妈妈，变得这么…”“是，还是变态？又有什么关系，她们早就想亲眼看看了。”念茵突然伸出右脚，将正在美绪身上“抬头”、长度只比思莹稍微短了些许的茎一脚踩住。

　　“话说回来，小被这样踩着的感觉很舒服吧，美绪阿姨？”“呜…一、一点都不…不舒服…”尽管自己唯一能做的回答只有摇头，但是美绪脸上不自觉浮现出的足表情，却明白显示出自己“喜欢被这样子对待”

　　“求你了，念茵…阿姨求求你，停下来…不要这样…”“要我停下来？可以，阿姨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才行啊。”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是念茵却根本就没打算把右脚回来，而是踮起脚尖，踩着美绪的茎并反覆地翻转。

　　“阿姨，你的小被这样子，很舒服对吧？”“…舒…很舒服…”“阿姨的声音有点小，我听不到喔？再说一遍！”“被踩着的…感觉…很舒服…”

　　“阿姨，不可以把回答省略掉。再好好地说一次，什么东西被踩着的感觉很舒服？”“是…小…”

　　“谁的小？”“是阿姨的…变态小，被…念茵用力踩着，感觉…很舒服…啊，不行！快死掉了，阿姨要死了啦…”就在念茵回右脚的同时，已经头昏眼花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美绪随即往后“咚”地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