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蒙住自己脸
我默默的吃着,用感谢的眼神看着她。下午的时候,父母坐着岳父的专车回老家了,他们是回去了,但我的愧疚没减分毫。晚上我们特地把女儿蓁蓁抱到娟儿房间,让她暂时照顾一晚。
因为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虽然在老家已经体验过,但这次是在她家,所以也要隆重的对待。我们好像和好如初。我抱住梦婵的娇躯走向浴室,然后让她先坐在旁边。把一桶桶新鲜的牛倒进早已洗干净的浴池里,牛特有的香味充整个浴室。
今晚我准备亲自给娇泡澡,用她最喜欢的牛!梦婵穿着浴袍,双脚叠着坐在旁边的小凳上,雪白的小腿从浴袍裙摆出,小脚穿着一双白色棉质拖,轻轻的悠晃着。
看着自己的老公为她辛勤的劳作,她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我屈膝单脚跪在地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很有骑士风度的对娇说:“我的女王,请您入浴。”梦婵“咯咯”直笑“老公,你搞什么嘛?”
“配合一下嘛!我们来玩女王和臣子的游戏,你是女王,我是您的忠仆。今晚,我要让我子享受一下女王般的服务。“我开玩笑的说。
其实我是想让她高兴高兴,弥补今天的过错。在房事方面,我很放得开,这里可以放下尊严,下世俗的面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是像岳母明月让岳父柳董贤那般屈辱的吃那恶心的香蕉就行。
梦婵好像领会了我的意思,她高兴的说:“老公,你真好!不过你可别后悔啊!”我说,你就放马过来吧,然后再次伸出手,她竟然不接。“我忠实的仆人,不,我忠实的奴才!伸出你的嘴吧!”梦婵好像继承了她母亲的天赋,一下子回归女王的风范,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我有点不,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啊?但不想破坏特意营造的气氛,我张开了嘴巴。
梦婵抬起她的一只脚,把脚尖进我的喉咙里,我呼吸一阵困难。她“咯咯”一笑“老公,我要报复你让我给你口的事哦!”我顿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唉,看来今天不好过了,梦婵的玉脚像茎般捅入我的嘴巴,然后来回,我的口水不由自主的下来,淌了前的衣襟。
她的脚很小,我几乎能含到她的脚踝。梦婵双臂撑住椅子,固定住身子,然后抬起另一只脚,张开她的小脚趾头,夹住我的鼻子,我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
只能借助口中的小脚时的空隙艰难的呼吸。我再也憋不住气,有些生气的用手挡住她的攻击。“怎么了老公,这就受不了啊?”梦婵“咯咯”的笑道,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我。“不是,就是呼吸困难。”我面无表情的说。
“老公,别这样嘛,是你要玩女王游戏的嘛,别不高兴啊!”梦婵用手轻轻抚我的头发,好像是在安慰我。算了,自食恶果,认了,只是没想到她跟她妈妈有得一拼。
“没有,我的女王,请您继续调教!”我顺着她的意,不想让她不高兴。她竟然用手拍在我的脸上,力道不大不小,但屈辱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涨红了脸。难道她要这样作践我?她不爱我了吗?她能这样对待她的老公?我强忍着不高兴,铁青着脸。
把头低下,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脸。梦婵好像以为我已经屈服了,发出“咯咯”的笑声。她的笑,像刀子般扎进我的心头,我的脸一阵搐。
子命令我掉全部的衣服,让我跪近一点,然后继续用脚入我的嘴巴,使劲的捅到喉咙深处,她那次帮我口的难受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算是扯平了上次给她受的罪吧,我对自己说。
梦婵的另一只脚开始摩擦我的巴,一阵酥麻,很是舒服。这才是我要的嘛。一下子感觉嘴里的也不那么难受了,好景不长,子的脚突然狠狠的夹住我的头,好疼!我的眼睛都快跳出来了。
还好,只是一下,要是再持续下去,我就痛死过去了,男人的巴是很脆弱的。子好像一直在探索我的底线,我要是受不了,要开始反抗,她就好言相劝,安抚我。
我算是认识到她高超的调教技术了,接着,子命令我转身趴下,让我翘起股,我照做,虽然很屈辱,但忍了,平常做不也让她这样吗?只是我是男人,这样做,让我很难受。子用脚趾掰开我的,然后用脚尖大力的进我的门,这让我想起那次被俄罗斯人纳维奇用大吧入门的感觉。
我的门撕裂般的痛,这次我默不作声,我紧箍食指,发白的手指头捏得“嘎嘎”响。但子没有听见,她已经沉于这种征服别人的快里,她的脚用力的捅,好像地下趴着的丈夫真的是她的奴隶一般,她发出了“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是多么的刺耳啊!她好像很愉,好像比跟我做还享受。
她残忍般的笑,让我心底很凉,内心很痛。我压抑着。我是爱她的,我不能拂了她的意。我今天是对不起她的,我不能再让她不高兴。我压抑着,压抑着…“狗!你这奴才,很吧,咯咯…”子肆无忌惮。
“狗”!她竟然这样侮辱我!我脑袋一轰,仿佛我就是柳董贤,我不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面无血的豁然站起转过身,一手勾住她的腿弯,一手抱住她的脊背,就这样把她抱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梦婵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害怕。我没有说话,走到浴缸旁,然后把这个恶毒的女人狠狠的摔在盛有牛的浴缸。那浴缸的牛,本是我要用来给她洗澡用的。我甚至想要用我最虔诚的爱,去亲吻她的全身。
亲吻全身,一直是我对爱最高的表达。在惊呼声中,这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人,跌入了凡尘,跌入了她最喜爱的浴水中。
牛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四溅开来。女人一声闷哼,了一大口。她像溺水的人一般,挣扎着要爬起来,奈何她一时太过情急。
而且浴池里的牛滑腻无比,子竟然一时半会没有爬上来。我跨进浴缸,把子的娇躯扳过来,让她的娇躯朝下,然后狠狠的把她的头按进牛中,一时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估计她是没来得及屏气。
按了一会儿,我又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牛浴里提出来,子呛住住了,咳嗽不止。“女人,你竟然敢侮辱我是狗,你要让我做你爸吗?”我一时发狠。
此时眼前的女人好像不是我的子,我待她如仇人。“老公,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刚才太兴奋了,你要让我叫你爸爸?我叫,我这就叫。爸爸!饶了我吧!爸爸!饶了女儿吧!“梦婵竟会错了意,以为我是要让她叫我爸爸。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像她爸爸那样,奴隶般的屈服在她妈妈的股之下。梦婵估计是不知道她爸爸妈妈的丑事,刚才我也没想那么多,就这样问了出来,梦婵的这一声“爸爸”像海洛因一般注进我的经脉,我竟然兴奋了起来,下体坚硬如铁,火难耐。
“人!你以后就叫我爸爸!”我把她碍手碍脚的浴袍扯掉,扔到外面,然后手持发红的巨大铁,狠狠的刺入她那从未开发过的红门。
“啊!”梦婵发出一声痛呼,她的脊背因为疼痛而得更直,她的头极力的上扬。还好卧室的门关着,而浴室在卧室里,更不怕声音传出去。门没有经过润滑,干涩的紧闭着。我的巴进去,还稍微有点疼痛感。但我不管了,我要让她痛苦!我开始起来。
子因为疼痛的关系,身子竟然不住的蓄起来,我的脑子已经像被灌了浆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我的爱,她不能这样不珍惜!我的尊严,她不能这样践踏!这次,我痛,她更痛!这是没有快的一次。我的快最后终于还是到来,我大力的挑拔,突刺。
殷红的被大的茎带进带出,一丝丝的血水从茎和门的合出沁出,沿着她两条纤细浑圆的雪白大腿到了浴缸中,一丝丝的红,被大片的白所稀释,最后消失不见。梦婵从最初的大叫痛哭,到最后的哀声悲啼,声音一直没有断过。
她讨饶着,让我别这样对她。但我似乎没有听见,只想把这份憋屈,通过望释放出来,我最后把全部到梦婵的直肠里,然后退了出来,茎上挂着许多血丝,还有,还有一点点稀便。这些肮脏的体顺着已经软下去的茎低落到牛池里,玷污了原本洁白的。
用淋浴头洗了一下身子,我缓步走向卧室里的席梦思。身后梦婵还愣愣的趴在浴缸里,一动不动。我拉住红色的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我这是怎么了?着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