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好，是不好

　　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唉，不去想这些了，还是赶紧找我老婆。人家嫖客还在等着她呢。”这时，湖面上的小船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剧烈振的，这时不知道打哪冒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可能是看到我东张西望的，就问我：“你找人？”

　　“是啊！”她看了一眼湖面上的小船说：“是不是那个穿着短裙的美女？”“对！对！”我连连点头“你见过她吗？她人呢？”她一努嘴“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我又是一头雾水。“不只是她，还有三个男人呢。”“她带三个男人上船干什么？”我自言自语的说，这话有点白痴了，能干什么？我了自己嘴巴一下。

　　“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女人暧昧地冲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张大？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上了大会做什么？”“原来如此。”我忽然有种悲喜加的感觉，喜的是神秘失踪的老婆终于有下落了。

　　她就在我早就发现的那只小船上！悲的是我辛辛苦苦为她拉来嫖客，本想让她夸我一番，不料却是白忙一场，她竟自个儿拉到了三个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万分寻找她的当儿，她已跟人家上了。

　　“天，三个男人！她应付得来吗？”我的心抖动起来，那三个男人真是福不浅呀，在空旷无边的湖面上，在充意的小船里，他们面对我如花似玉无力反抗的，不仅可以狂攻猛，任意作为。

　　而且可以放声咆哮，甚至令她叫，那是多么痛快淋漓的事呵。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奇异的表情，那女人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问：“怎么？你认识船上那个女人吗？”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着道：“她可真是个货。我看她领着三个男人上船时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儿吻吻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搂搂那个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股她反而咯咯笑，还让对方给她点烟…”

　　“什么？她还抽烟？”“这女人真是个放不羁的狐狸，竟敢同时让三个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么吃得消，太过份了，而且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呀！”她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却仍不时瞄着小船。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种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当小船摇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羡情绪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连双腿也不由叉着夹紧了。

　　股不住地扭动着，仿佛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我听她说老婆和那三个男人上船已近两个小时，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两个小时，老婆竟跟三个男人上船两个小时了！

　　他们每个人会在她身上发多少次？而她又经历了多少次高？但我还是忍不住替老婆辩护道：“现代的人时尚，都喜欢及时行乐嘛。

　　而快乐乃是人生所有快乐中最让人快乐的一种快乐。所以，只能说她是一个懂得寻求人生快乐的女人，并不能说她哦。”

　　“想不到，你这种白面书生，观念倒也开放的？”那女人眉头一挑，扫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还肯让她去寻这种快乐吗？”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会怪她，哈哈，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嘛。”我注视着她，心里道：“船上那女人就是我老婆呀！”“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本以为男人都很小家子气，不容别人染指自己的老婆呢。”

　　她笑了笑，拧身走了，我看着她扭动着股，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想出轨，想把这个陌生的女人按在地上一顿。

　　一直看着她从我视线里消失，才再才想起老婆，竟意外的发现，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时已停靠到了岸边。老婆和那三个嫖客呢？他们还在船上吗？老婆收到了她的第一笔卖身钱了吗？还在远在家乡的老妈，她和爷爷现在在做什么？

　　要是她知道她的儿媳今天已成功地卖给了三个男人，她会怎么想？她这几天有没有到学校去让校长？不知爷爷玩妈妈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有一种占有别人老婆的快呢？

　　哈，妈妈也真是的，竟然跟爷爷、爸爸他们父子二人同过，真是奇妙，要是将来她也被我一回，那岂不就是三代同喽？妈妈也真够的呀！我想着想着，不傻笑得出了声。关于妈妈的传闻已经太多了，照我推测，她的夫和情人恐怕不下两百人，光是我们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

　　而且据说她班上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这么多年，她带出了多少个男生呀。做为她的学生，真是“福”无比！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汽上扰过她的花心客，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不过，妈妈的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女的话，倒是比我老婆更老练也更合适。

　　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老婆都做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股大，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茂密的女人，而且她上经验丰富，当然，我老婆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一点不逊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

　　我正胡思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老婆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

　　看来，她的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我这时想到老婆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那三个家伙嫖我老婆是要花钱的哦！

　　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我这变态的想法一直到我跳上了小船，看到里面令我吃惊的景象才嘎然而止。＊＊＊

　　只见我老婆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房上布爪印和齿痕，和间沾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巴。

　　“惠云，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大刺目的巴。“老公，你总算来了。”老婆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股，一下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老婆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她秀发蓬，全身都像浸泡在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

　　“这些家伙真够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老婆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果然，老婆怀委屈地嘟起了余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畜生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小姐吗？”老婆被人白玩了的事实，让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老婆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小姐，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老婆争吵起来。

　　“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老婆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的，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那钱呢？”我反相驳。“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老婆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我见老婆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你骨子里本就是个货！

　　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就开的货！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股摸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我就爱人，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老婆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肚肠的男人！

　　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

　　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老婆做女的老公？算了，我不做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至此我忽然省悟道，被人嫖了收不到钱，不是她的错，别说是三个男人，就是一个男人，我老婆也反抗不了啊！

　　“惠云，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小姐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小姐？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老婆房一，仍气鼓鼓地说。

　　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以后也绝不会再为这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还上贷款？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