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娘不说什么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你娘个…”还没等说完,庆生的巴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了进去…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
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啊!得劲儿呢…”“得劲么!得劲么!”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的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吧…吧…死你娘!死大脚!”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槌一样的巴在自己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桩子在泥潭里一样?
或者像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
儿子的巴就是那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儿子的巴真好,让娘舒坦死了!”“舒坦么?”庆生着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庆生双手扶着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股,每撞一下,那两瓣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
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
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你!你!舒坦么?”“舒坦!吧,娘的,娘的就让庆生…”
“天天行不?”“行!天天…天天儿让你…”热烘烘的屋子里回着娘俩儿个越来越烈的声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午夜十分起风了,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
夜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上锁着他的,像个张着翅膀护着崽儿的老母,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
庆生的巴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出来了!”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
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大脚“嗯”了一声儿,了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开,劈了腿出下身等着庆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小上涂抹,估摸着净了。
把那个乎乎的东西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过女人?”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巴,扯了一下,扯得庆生“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大脚紧着追问:“说!谁!”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横了心。
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招了出来,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知道啊!”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这个,这事儿都不管?”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她也不管?”“不管啊!”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那丫头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的,别出了事儿。”“还能咋,就那么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啥大肚子?”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大脚吓得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
“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股上的,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庆生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生,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庆生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了。”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股蛋儿上掴了一掌:“了也不行!”
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丛丛的,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
“哼”地一声就起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丛中的两片翻过来掉过去地,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
那大脚早已经筋扒骨般筛了糠,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庆生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啊…”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
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庆生那圆滚滚壮的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却啥也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生,娘要…娘要啊…”庆生抬了涂了水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娘要…要庆生进来。”庆生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巴对准了娘的了进去,立时就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巴裹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娘的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不住的起。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庆生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了。
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三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庆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庆生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
何况,庆生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来去带来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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