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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章 晃着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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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货,起来得劲呢!”

  巧姨撅着股,更努力的逢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不能让你那么多年?也让你了,对啊,是越的,起来才更好!你来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

  “啊…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巴的。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呢。俺就是个母狗,你啊…有本事啊…夹死你…”见巧姨这么说,张货郎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死你!”

  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啪”的一下,竟严丝合棋逢对手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死你!夹死你!出你水来!夹出你蛋黄来!”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畅淋漓。张货郎一下一下的顶,壮硬实的巴在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

  巧姨也一拱一拱的,热烈润滑的腔挟裹着猛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溜着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张货郎重的息和巧姨悠悠的呻嘶吼,让这个狭窄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张货郎半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烈的震,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巧姨的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了起来,中间那一截在月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张货郎咆哮着把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出了脊骨,软软的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得嗓子眼发咸。“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憋狠了呗!”张货郎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股上,抓了一把。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糊糊的难受,却也没东西可以用来擦拭,就躺下身子,弓起身子把子往上提。

  “咋了,这就回?”张货郎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张货郎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就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咱俩算了吧。”

  张货郎蹭地窜了起来,问:“咋了?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咋就应该算了?你有别人了?”

  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张货郎,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说:“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男人也快转业了,我想收收心!

  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对我,对我男人,对我孩子都不好!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说完,巧姨没等张货郎说话,就迈出了瓜棚,任张货郎在后面紧着嗓唤,却再没回头,一溜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深处。

  望着消失的巧姨,张货郎懊恼的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糊糊的卤得难受。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

  看身影像庆生,忙招呼了一声,庆生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进了自家院子,见大丽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泼,忙问:“

  庆生是咋了?看样子是生气了呢。谁知道是咋了,问你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这才走了。”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见大丽要进屋,忙要过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水,心里还在嘀咕着。

  看东屋里还黑着灯,又和大丽说:“你妹还没回来?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住着稳当呢。”巧姨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了一盆水,让大丽挑着门帘,进了堂屋。

  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庆生又回来了“你干啥去了?”庆生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一边儿正要说话的大丽,见庆生这样,又看了看娘。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吐了吐舌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庆生笑笑,问他:“咋了?生气了?”庆生却还是瞪圆了眼,又问:“你干啥去了?”

  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庆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和张货郎钻了瓜棚?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

  又怕大丽在那屋听见什么,冲庆生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庆生跟了进来,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着手巾,掏着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上窜,却又对巧姨打不得骂不得。

  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抖动,看样子就要哭出了声,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咋了这是,真生气啦?”

  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庆生拢在怀里,见庆生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庆生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姨就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庆生抬起泪眼看了一下巧姨,又紧紧的抱住说:“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张货郎了,是不?”

  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疑着庆生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庆生箍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大丽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门帘探了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咳嗽了一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

  巧姨捧了庆生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庆生一下,说:“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庆生梗了梗脖子说:“你得保证!”

  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头,翘起一截小指,说:“好了好了,保证。要不拉钩?”

  庆生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怀里,脸蹭上巧姨前的两团煊腾腾的,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巧姨身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别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

  转身抄起手巾,递给庆生,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来,帮姨擦擦背。”庆生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隙,瞄着巧姨前晃哩晃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躲闪着回身杵上庆生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意盎然。

  大丽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进来后见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庆生只顾着嬉戏竟根本没注意到她。

  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两个人听见大丽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

  庆生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丽身边挤。

  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着个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丽和庆生,想干脆子擦上两把,又实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丽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庆生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道庆生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庆生上一回儿?

  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张货郎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庆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姨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丽了?”

  庆生点了点头,又说:“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巧姨并没在意庆生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和大丽过了,今天就不能了,知道不?”

  庆生梗着脖子说:“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说:“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多了就毁了,知道不?”

  见庆生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

  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了。

  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个不想。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

  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火中烧五积六受的。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劲来的利。

  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眈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

  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酸腿痛,但过了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巴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姨丰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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