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还没等出声儿
而那两个却也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庆生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望燃烧弥漫,对庆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鼓噪得无影无踪了,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村的那个二杆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
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庆生的息愈发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脯,抓住了娘前那堆鼓囊囊的。豁出去了!庆生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的身子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娘的身上,用下面涨的巴狠狠地娘的小。
“娘…”庆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来了,终于来了。
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的虫鸣。
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焦头烂额。
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庆生那重的息声。重的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感地觉察到了儿子那一丝冒着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儿子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生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的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
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庆生推开,也无法斥责儿子对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的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庆生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还是庆生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庆生的鼻口间出来。
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
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你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情感到可,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进了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得纷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生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富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
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庆生,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
这让大脚很是为难,心里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试,一个故作矜持。庆生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庆生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
四肢把娘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巴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拱。
被望烧得的庆生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茸茸得泛着润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手从上面伸下去起小衫,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变得滞阻。
但庆生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当他正要挑起那秋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了,是娘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庆生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着气但还是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庆生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庆生。没过一会儿,庆生便有些乏力,只好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两脚重又绕上大脚的身子。
大脚弓着的股正好镶嵌进庆生缩着的肚子,母子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的紧紧贴着。庆生坚的巴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壮还要猛烈,就像一烧火,慢慢地燎着大脚,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笨拙的一条小巴,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
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
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生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娘,受不了了。”庆生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药沁入庆生的心里,让庆生更加难以自制。庆生狂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的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儿子,庆生,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儿子。
庆生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庆生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庆生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庆生听来竟更像个女人。
这让庆生愈发的疯狂,着个巴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夯,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庆生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绕在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漉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
就像被点住了死,刷的一下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庆生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庆生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线,牵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的一块。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的的,大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倾泻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天啊!大脚情不自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狂,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
猛地坐在了炕上,脯子如拉了风箱,大口大口地着。庆生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他踹下炕去,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倒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