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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 转过了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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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兴奋让她活变了个人。也是这声长,让在一旁假寐的富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

  偷偷把眼打开了一丝隙。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不上气来。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富贵,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息呻声,在空的屋子里弥漫升腾。

  平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富贵窒息,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庆生身上,呈现在富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股,那两瓣白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富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巴。

  儿子的巴像一充实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着脊梁在他娘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进去。

  富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富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复一些。

  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

  富贵怕庆生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离的眼神散仍死死地盯着富贵,脯剧烈地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气。富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大脚“咯咯”一笑。

  看着富贵却对庆生说:“儿子…舒坦么?”躺在那里的庆生,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娘问了,着身子应了一声:“舒坦着呢!”

  “巴真好…得娘舒服…”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富贵,看似是对庆生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富贵在喃喃地低语。

  “我也舒服,娘,你啊,使劲啊…”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庆生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张看起来越发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离恍惚,绯红的嘴垂涎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出来。

  却把一片嘴轻轻地咬着,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那哼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节奏,和上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漾,听得富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

  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富贵伸手下去着自己软塌塌的巴,得发了烫快要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

  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

  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富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叠在一起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

  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到他,看着大脚坐在庆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子挑了。

  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大脚白股仍死死地夹着庆生的巴套着,飞快地出一截又迅即地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体白花花粘稠地溢了两人合的地方,使那个地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大脚的叫声变得狂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的轻唤。

  富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有些滞涩。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住了庆生,把个劈得开开的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富贵。“庆生…过瘾么…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了!”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烂娘的…”

  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股上游弋“娘么?说!娘么?”

  “!娘娘!”“稀罕(喜欢)么?稀罕娘么?”庆生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不堪的说:“那娘就给你看啊…看娘被儿子得个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想看!想看!”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庆生壮的巴从大脚的里滑出来。

  好在庆生依旧努力地直了,和娘紧紧贴合着。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

  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

  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巴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里。

  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

  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

  而富贵,却更像个看入了的票友,耳边回着自己媳妇痴的呻,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

  呼哧呼哧地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子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体被庆生硕大壮的巴从大脚的李带出来。

  又被紧箍的那一圈壁抹下来,涂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丛中。

  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了炕。

  富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气,伸下去的手还在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

  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庆生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叫吉庆沉闷地息,此时却分外刺耳。富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隙就钻进来。

  此时的富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富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现在倒好,那巴还是没什么起,却把自己个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着躁动的心终于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

  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

  咋样?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成一团的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

  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望得到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鼓鼓的子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的气息。富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富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巴,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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