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德江对说慧洋
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人,圆滑的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两团中的窄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的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
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如此美妙的体,就像一尊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佳人的内里干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巴早已不知何时起得有如怒蛙,将内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我跳下,就站在老婆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房,用劲抓着抚。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搞什么?乖乖躺到上去,一会儿才来。
“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巴抵着她的背上来回的磨着。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受了什么刺了?“我嘻皮笑脸道:”老公我要跟你贺一贺2010年嘛。
“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抬高她的股,用手揪着小内,往下一扯,就掉出来,我站在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在眼前。
人家说,浓密的女人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着巴醒,茎一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上那种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我她的时候,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慧洋那丰圆滑的房,巴干着的是杏子那鼓肥白的户。风停雨歇的时候,阿珍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火发致尽。
但却疑云布:一向以来,她的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上的足?
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个水落石出。记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晚呀?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上装作蒙头大睡,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
当她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的黏在上面。
本来女人内上有些分泌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我把内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全身。躺回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老婆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
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地躺在上,张开大腿,随着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而摆动款款肢在不停送,当那男人把入她道时,她畅快得叫连连,得把出的水将单得透…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
可那是谁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夫妇捉在呢?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
但老婆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我的那几个要好的同学以前都不怎么看得上我,因为我家境贫寒,在学校里很自卑,他们对我是吆三呵四的,这种事情不能跟他们述说,今天正好跟少爷你说说。小雄听了德江的叙述后说:”我给你介绍个私家侦探,可以让他去查查!那最好了,包打听到是私家侦探了,可我不能用他!“小雄本来就闲着没事,就带着德江一起来到他熟悉的”老梁私家侦探社“,找到老梁。
这个老梁叫梁世琢,是大姐美娟警校毕业回来实习时的师父,在一次抓捕持抢劫犯时腿部受了很严重的伤,伤号腿就落下了残疾,组织上就安排他到后勤坐办公室。
坐了一辈子刑警的老梁在后勤根本坐不住,眼看自己已经五十二三,就跟组织申请办了病退,开了这么家侦探社。小雄和德江把情况一一说给他听,老梁点头说:”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案子,小菜一碟!“德江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老梁说:”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
你老婆也是一时给情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说完这话,老梁又说,”下面的一切你就听我安排!今天我去你家按一个仪器,你就可以用你的手机听到她的手机讲话!
在就是在你的卧室里按上摄像机,你必须要找个借口离开家一段时间!“就这样,第二天,德江对老婆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去北京公干三四。
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什么借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德江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
“德江家离小雄的青年506不远,一支烟功夫就进到。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去北京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什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
“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的对话,把德江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手机都砸碎了,小雄坐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
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德江和小雄躲在离他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小区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阿珍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一前一后进了小区,德江想跟着走去,小雄却拉住了他:”
这个时候冲上去有什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地方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也没有味道啊!一小时后,德江和小雄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蹑着脚轻轻闪进辅卧室里,德江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像机的电视,老梁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德江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德江拳头攥得紧紧的:阿珍仰躺在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乌黑的给出来的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到单上,闪着反光。
由于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只见到他耸动的股、时隐时现的茎、前晃后摇的囊…小雄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器官媾的大特写。
只见阿珍娇的小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水、出入不停的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茎也真,把阿珍的小撑得,密不透风。
而令德江痛心的是,老婆阿珍这时竟上下动着股,顺着他的动作而送送。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德江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好哥哥…你的巴…大巴…就快把我的小爆了!
嗯…死我了!嗯…我又要了…了…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着我啊!嗯…“小雄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会神、全神贯注,好像那被得死去活来的不是德江老婆。
而是表演迫真的美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水淋漓的户,一会又对准漾不停的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水成一道白线上的眼。德江看着心爱的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肺也几乎给气炸了。
心跳气速、汗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他老婆的人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不掉太阳的魔掌。
老婆的叫声越叫越大,男人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巴鼓得有如一枝巨形火,努力地向道拉出进。
只见此刻他的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巴便深埋在里面不断搐,股一张一缩,两团拼命颤抖,和巴的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体,越来越大。
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小雄知道,这场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无私地贡献给德江的老婆,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疲力尽地挨靠在背气的时候,小雄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整个电视机画面时,德江顿时呆若木,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夫就是…就是…就是他大学的同窗远志!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了,必须重新部署,德江和小雄商量了好一会。
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德江打电话到他家中,慧洋已经下了班,德江对她说:”慧洋,哎!真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