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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受这边一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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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北翊道:“什么?”手指再次探入那里,这回却不是一刺便回,反而久久地按着慢慢滑入里头,谷云起泪都要出来了。

  那处肌自然裹得极紧,紧得甚至夹得南宫北翊手指都有些发痛。南宫北翊便以另几手指在他入口处打着圈儿,轻叹道:“原来没有碰过,云起这儿便只晓得出,不懂得进的妙处么?”

  ***谷云起多年来与他从未有过肌肤之亲,那倒不是南宫北翊尊重他,却是因为少彦自杀之后,南宫北翊将一腔怒火全都移到他的身上,偏执地认为若不是他,自己不会竟连少彦给家里得成亲也毫不知情。

  更可恨的却是少彦自杀之时,谷云起就在少彦的旁边,却只抱着少彦那可恨子所生的孩子发呆,没有出手救得少彦。

  在南宫北翊看来,他无疑就是故意那样做,害得自己永远地失去了所爱之人,而谷云起在那之后也绝不愿与南宫北翊亲近,那也不是他不喜欢南宫北翊。

  而是在南宫北翊为着听说少彦娶生子的消息雷霆大怒,又去少彦家中闹出异常可怕惨剧之后,才知道南宫北翊接近自己并不是出自真心。

  他在天门灭门变故之后一度心灰意冷,伤心绝,那时陪着他宽慰他的就是南宫北翊,在家人师友均已没世的情况之下,又遇到这样温柔体贴的同伴,不由他不倾心。

  哪知南宫北翊真正爱着的竟是少彦,陪着他到底也只是因为他便是天门留下的唯一活口了,正要从他这里套出天门的秘藏来。江湖人因为那些秘藏甚至得天门上下尽皆死绝,南宫北翊怀有此心。

  其实也只能算是人之常情。谷云起最无法接受的却是他对少彦的那般爱,竟丧心病狂到杀了少彦的家人下仆不说,连少彦的孩子也企图杀害,仅仅只因那孩子长得不似少彦,而像那“夺走”少彦的女人。少彦将孩子交给他。

  最后仍被南宫北翊抢走。他一直以为那孩子凶多吉少,不料前几天竟见着了那已长大成人的孩子。

  只是更叫他想不过的却是,那孩子竟与那貌似自己的书生有了情爱纠葛。这感情之事虽其实怪不得南宫北翊,他却也恨南宫北翊为何不将那孩子引上正途,便由着他去来。

  这多年的爱恨纠葛在一起,南宫北翊能在一瞬间之内将之化作云淡风轻的过眼云烟,他却委实不能就这样同他共堕入那含混不清的爱之中。

  因此微一失神,便即恢复清明,将身子撑起,眼神刀子般锋利地盯着他眼道:“南宫北翊,你总说我为着得到你才没告诉你少彦的消息,你所以要我永远也得不到你,是不是?”

  南宫北翊一怔,还没答话,谷云起已又厉声喝道:“我以往懒得与你分辩,今天却非得同你说个清楚!从你野心败,我别说想要你,就是心里头想一想你,也恶心得想吐!

  你倒是可以忘记少彦的事,随便来找找我的乐子,我却是宁肯给那世上千人万人碰,也不想与你有这种事!”

  他这话说得太过铿锵,就是南宫北翊也没法将之随意忽略过去,加之他言语中又刻意贬低了南宫北翊,南宫老爷的面色立时便沈了下来,对着他双眼盯了好一会儿,他始终不肯示弱,神态中冷笑蔑视之坚决得很,完全没有一丝谷靖书那种奉承讨好的媚态,因此便也看不出那动人的风姿了。

  南宫北翊默然不语地一伸手将他推翻在上,自己起身抖了抖皱的衣衫,一低头穿出了屋子。

  谷云起被他重重推倒在上,腹间的原先有些消散的郁气竟又团团地围拢上来,将他堵得几乎不过气,只想到南宫北翊不会再来玩自己,便轻松得笑了几声。

  然而几声过后,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语声变得哽咽,竟又哭了出来,南宫北翊走出房屋不久,那两名仆人又进了屋。

  草屋本就狭窄,这两名仆人身材高大,同时钻进谷云起的卧房,真是没有了一丝儿透风的空隙。谷云起为人硬气,方才只哭了一声,便强自咽了下去,脸上的泪水也只了一半,的还没干,他也不刻意去擦,哑声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那两名仆人默不作声地一人一头,分别抓着他的肩膀腿脚,将他抬起来就往外去。谷云起挣扎了几下,想是口积郁的影响,竟挣扎不动,三两步便被他们抬到屋外太阳底下。

  抬着他脚的人将他放下地,抓着他肩膀的人却没有放手,仍旧将他钳制在掌中,让他动弹不得。

  他不知道南宫北翊要做什么,但刚刚才与他置了气,也不去看南宫北翊到底是什么神色,也不问他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只暗咬着牙在心中冷哼,端的是不肯屈服。

  那放开手的仆人犹犹豫豫地望了南宫北翊一眼,南宫北翊面沈如水,简单地吐出两个字:“动手。”

  那仆人也是一咬牙,双手往谷云起间一抓,一把将他子扯下来,让谷云起全身上下便只披着件长衣,从膛到下腹到两腿,那被南宫北翊抓得红肿立的头,摩挲得略有些硬了的下体,直是一览无余。

  ***南宫渣爹要强迫仆人X谷叔→→不喜欢这种情节的姑娘请避雷吧…谷云起本来并不在意自己在他人面前赤身体。

  然而他方才被南宫北翊那一阵挑,身体已有了许多变化,陡然将那些不堪的隐秘之处都暴在外人眼内,他不由就有些羞愤,挣扎着怒瞪向南宫北翊道:“你又做什么!”

  南宫北翊这回却看也没看他,只盯着那两名仆人道:“我方才说了,你们从后头将他出来一次,便赏你们一百两银子,出来两次,便翻一倍。还不快点?”

  谷云起猛听得这话,心头一阵巨震,只是却还反应不过来,怔怔的茫然地看着他,只觉手脚心肺瞬间变得冰凉彻骨,他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是清醒着亲耳在听他说话。南宫北翊的目光这才转到他脸上,冷冷的,刻薄的,鄙弃的眼神看着他。

  同时以轻飘飘的嘲的口吻继续道:“谷二公子虽然是个雏儿,可他那侄儿那般天赋异禀,足见他谷家在这方面真是家学渊源得很。你们不必担忧什么,只管尽情他就是,越是用力,他便越是欢喜。”

  “南宫…”谷云起终于出得了声,他神色变得凄厉而绝望,只是不信地瞧着南宫北翊摇头,嘶声道“你疯了…啊!”那两名仆人似乎终于被那优厚的赏金说得动心,一人从后面捉着他的,另一人就在前面拉开他的一条腿,两只糙手一前一后地抓向他脆弱的地方,将他得身子寒战连连,皮疙瘩起了身,惊恐地左右挣扎着想从他们掌中逃脱出来。

  然而那两名仆人本就是南宫北翊考虑到他身有武功,怕普通人近不得他身才特意选来的,力气与块头都相当的大,他又气血虚弱,不但没有挣开,反被后面那仆人拦抱着,一短指头竟真的就突破南宫北翊方才玩口,一下子戳进了体内。谷云起又是“啊”的一声,那脊梁骨再硬。

  此时也不滚落两行泪珠,拼命地摇头,扭着不要受那被欺凌之辱,连连道:“不要!不要!”

  南宫北翊却不为所动,仍是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要的。你不是除我之外,要被世上千人万人碰么?这才两个,恐怕还足不得你。”那大夫在旁边早吓得呆了。

  此时忍不住又道:“他再被折腾,就真的要死了!”南宫北翊挥袖将他挡开,喝道:“没你的事!死便死了,大不了饶副棺材!”

  “医者父母心,我总不能眼看着你们如此残害…”那大夫老虽老了,对谷云起的就诊态度也不太满意,这气节倒是正直无比。

  南宫北翊便干脆再一拂袖,将他道点了,顺势将他送到那张竹上仰躺着,淡淡地道:“世上有许多事,你只能眼看着,莫要强出头。”

  他将那大夫点着道,竟令那大夫双眼睁着怎也无法闭拢,这下真的只有眼看着谷云起受辱,虽是无关己身,却也骇然莫名。

  那边两名仆人做到一半,受这边一打岔,不由自主又停了下来。南宫北翊回头一瞧便怒道:“蠢材!没干过这档子事么,将他当做女人一样,只管瞅准那往里不就得了?”

  他一面说,一面大踏步地走过来,就着谷云起面前那仆人拉起的一条左腿,一把将他右腿也高举起来。

  竟将他那条彻底打开,将那隐秘口显在仆人面前。谷云起见他走过来,本有些想向他服软,叫他别让另外的人碰自己,岂料他竟如此做派,当真全然不将自己当一回事,那心口郁积的气闷痛楚霎时间汹涌而上,一双泪眼几乎要渗出血来地瞪着将自己右腿高举起来男人。

  恍惚间便觉自己便不认识他一样,陌生得很。南宫北翊将他的右腿高举,谷云起的身子便半悬空中,那相较女子来说不够圆润丰,却紧实有弹股被迫向面前仆人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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