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凉拌了端给吃

　　不但不在乎，好像还是专门让大家看到这一幕，好让人知道她对这个刚长的孩子有好感，故意让莫小木有口难辩，就像电视剧里演绎的那种情节，鬼子伪军们把抓获的敌对分子，到公开场合和自己亲热，好让他再也回不到自己人哪里去，只得心甘情愿替自己服务，想到这一点。

　　莫小木心里更不乐意了，但是又想不清楚，杨小凤会利用他为自己做什么事情？给自己的情人们传递信息，好准时准点的约会？假如真那样，他是会坚决拒绝的，他不会让她拿着当使。她要真想让他为自己所用，那他就会很鄙视她的。

　　而且从此之后再也不理睬她，把她看作一坨臭狗屎。一坨美丽的臭狗屎！但是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她这样做，如果她真这样对他说了，他会很伤心的，一种美丽在心里破灭，那是很悲催的事情，他心里已经把她当作女神一样了。

　　那些他所能听到的流言蜚语，只不过是乡人无聊的嫉妒而已，但是她喊自己和她一起到她家，到底要做什么？也许是他想的多了，她就是要让他去吃好东西？什么样的好东西？想到了就问：“姑姑，你要给我吃什么好东西？”

　　他这句话是疑问也是试探，想看看她怎么回答。杨小凤嘻嘻一笑，还是那种心无城府很坦的笑，这种笑让他感觉很舒服。

　　“牛蛋，想吃吗？”“真的吗？”“当然是真的，还有比牛蛋更好吃的东西，姑姑都舍不得吃，给你留着。”“更好吃的东西，那是什么？”杨小凤又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姑姑，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姑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是桃花峪第一个说姑姑好的人。姑姑也说过，要给你好东西吃的。”

　　莫小木记起来了，她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他当时并没有当真，以为她就是说说而已。也许事情并没有多复杂，而是自己想多了，她让自己到她家去，并没有什么歪心，一没有想要和他暧昧，二没有想拿他当使让他给她的情人们通风报信。

　　而是，就是想让自己吃东西罢了，莫小木觉得心里有点惭愧，把人家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一个好人想坏了。

　　这让他内疚，也许杨小凤一个情人也没有，哪来什么让他通风报信的事情做？说真的，他倒是有点隐约的希望，杨小凤喊他到家去，真的会让他和自己发生点什么。

　　发生点什么呢？这个，他心里不太清楚。会发生大人们之间发生的那种事情？不会吧？要是会了怎么办？一想到这里，莫小木心里有点紧张。

　　但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小孩子和大人之间，不可能发生那种成年男女的事情的，怎么可能呢！越想越不可能，但越想越希望发生点什么。会发生点什么呢？＊＊＊

　　如果不能做那种大人之间的那种事情，那她会不会让自己，比如说做别一种很好玩的事情呢，比如说摸摸？杨小凤身体和脸蛋都很美，而且美得很有韵味，美对所有人都有吸引力的，更何况莫小木差不多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了。

　　他看她子的时候，不是已经意识到，那种和看妈妈子明显不一样的感觉了吗？那种感觉是什么？他还不太清楚，就是觉得有点那个，而这个“那个”到底是什么？

　　还很朦胧，觉得身体里有一种想萌动的东西在涌动，那种涌动的力量并不是很大，但是就像溪的水一样。

　　到哪里，哪里就有点舒服，而且也产生了一种望，想在杨小凤的身上摸一把，不是隔着巾，而是用手直接摸一把。

　　特别想摸的就是她前那两只白面馍馍一样的东西，当然还有别的地方，比如说股。杨小凤的股粉白粉白，那惑力也是很大的。再有，还有哪里呢？还有很多地方，都让他产生想摸一下的冲动。

　　走着想着，杨小凤也不知道和他说了点什么，都没有钻进耳朵里面去。“在想啥呢小木？”杨小凤突然站住，问他。“没…没有想啥呀！”

　　莫小木赶紧否认，但是脸却红了，心也一阵猛跳，像做贼被人看到，就要被捉住，想逃开她身边。杨小凤偏着头看他，那姿势特别好看，莫小木又有点看得愣了神。

　　“姑姑你真好看！”莫小木赶紧讨好杨小凤一句，杨小凤定睛看着他问：“好看吗？”“好看。”“好看你就多看，姑姑愿意让你多看。”“嗯。”“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莫小木想岔开话题。

　　但是杨小凤却穷追不舍，得他无可遁逃：“到底在想啥啊？小鬼头，看你的脸色就不对，不会是在想啥孬事情吧？”“没有，我没有！”杨小凤“咯咯咯”笑了：“没有啊？”“没有。”

　　“没有？那怎么脸红扑扑的？”“真没有。姑姑你别问我了好不好！”杨小凤更笑：“咯咯咯，心里有鬼，小鬼头心里一定有鬼了！”

　　莫小木不理她，快步走到前面去，杨小凤追上几步拉住他：“好了，好了，姑姑不问了你还不行吗？其实，就是想点啥事也没啥的，你也快到想事情的年龄了。”“我真的没想。”“想不想的吧，都没啥。”

　　杨小凤不再取笑他，因为这之后已经走到她的家门口了，还没到门口呢，莫小木已经闻到一股浓烈的香，不由自主溜两下鼻子。到家后开门进屋，莫小木一样就看到火炉子上煨着一只砂锅，那香味就是从那里溢出来的。杨小凤让莫小木坐下。

　　而后从锅里捞出一只椭圆的东西，放到碗里后，又用筷子在锅里搅动一番，筷子又夹住一条大蛇一样的东西，也放到碗里去，形状有点惊心。莫小木问：“姑姑，这是个啥？”＊＊＊

　　杨小凤说：“这个叫牛鞭，比牛蛋还能营养身体。”“牛鞭是什么？”莫小木不解“赶牛的鞭子吗？不像啊，赶牛的鞭子不可能这么短啊？”

　　“哈哈，”杨小凤大笑“你个傻蛋蛋，赶牛的鞭子会是这个样子吗？”“那你一说，我不就知道了呀！”“牛鞭就是牛的那个东西。”

　　“哪个东西？”杨小凤又憋不住要笑，赶紧忍住：“就是牛的肚子下面，嗯，那个，两个牛蛋夹着的那个东西呀！”杨小凤说着就瞅莫小木的大腿窝，莫小木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原来牛鞭就是牛的鸟儿呀！明白了就有点不好意思，也皱起了眉头，觉得杨小凤有点耍他的意思。

　　杨小凤却没有察觉到他心里的变化，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一下：“你呀，也亏得你在城里长这么大，连这个东西都不知道！”

　　“城里人就得知道这个？”“那是当然了！城里人喜欢吃好的，所有的好东西城里人都不放过，牛鞭、驴鞭、鹿鞭、虎鞭，所有的鞭都吃，就是不吃人鞭，哈哈！”“人鞭？”

　　莫小木愣着脑袋问。杨小凤更笑得花枝颤，笑得前的两个大馒头颤巍巍的跳：“臭小子你要把我笑残坏了！谁说人的那个东西也叫鞭了？”“不是你说的吗？”莫小木嘟囔。

　　“人的不叫鞭，别的动物才叫鞭。”莫小木明白了，除了人的那个东西外，别的动物的那个东西才叫鞭，牛鞭、马鞭、狗鞭、虎鞭、大象的鞭。

　　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要是都叫鞭，那蚂蟥、青蛙、还有鱼，天上飞的各种鸟，它们的那个东西都叫鞭吗？绝对不会的呀！对了，是不是大动物的那个东西叫鞭，小动物的那个东西不叫鞭？

　　不叫鞭，那它们的那个叫什么？这个问题想不明白，于是莫小木就提了出来，等待杨小凤解答。杨小凤说：“当然是大动物的那个东西才叫鞭，小动物的不叫，难不成蚂蚁的那个也叫鞭？傻瓜！”

　　“可是，大动物和小动物怎么区别呢？多大算大，多小算小？”“这个…”杨小凤居然让莫小木提出的这个问题难住了。

　　“反正是，很大的动物才叫鞭，几十斤重往上的吧，才叫鞭。”“那，几十斤重，几千斤重的大鱼的那个，也叫鞭？”“你个臭小子还有完没完？”杨小凤对答不上来了。

　　“我也不知道大鱼的那个东西叫什么，就知道姑姑给你吃的这个叫牛鞭。牛鞭是个好东西，你吃了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呀？”“没听说过吃啥补啥吗？吃了牛鞭，你身上的那个东西，就能长的更好，生龙活虎的有力量，明白了吗？”杨小凤这样说，把莫小木说的越来越糊涂。

　　吃啥补啥，那就是说，吃了牛鞭可以补他腿弯儿的那个东西了，可是那有什么用呢？是不是可以的更远？“吃吧，吃吧！你个小鬼头，好处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只管吃就行了，姑姑好不容易来一条这个，谁都舍不得给他吃，就留给你吃的。”

　　杨小凤把一个热乎乎的大牛卵到莫小木手里：“就这样囫囵个儿吃吧，过瘾。”吃着牛蛋，莫小木却眼睛瞪着那条牛鞭，心想要是人的那个东西那么长，就好玩了！

　　＊＊＊那牛鞭，杨小凤没让莫小木拿着直接吃个过瘾，而是把它细心的切成片片，然后加了葱、姜、蒜，凉拌了端给他吃，自己却不动筷子坐在一边看。